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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開來。幸好有裴世矩以及來護兒等人的刻意維護,這才將訊息壓了下去,對遼東局勢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
不久後,遼東又傳來訊息,水軍副總管周法尚身患重病,不治身亡。其公子周文博戴孝守靈,隱居在身彌島上不問世事,漸漸的脫離了人們的視線當中。
而這場風波的另一名主角,昔日身彌島上的統帥王猛,正悠悠然的坐在身彌島上的青湖岸邊垂釣。在他的旁邊,還有兩人,正是楊戈與周文博。與王猛相同,他們兩人面前同樣也擺著一杆釣竿。
若是讓外人見到,恐怕會大吃一驚。這三人在不久前還爭的不可開交。但此時坐在一起,卻恍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兀自談笑風生,倒是一副無比愜意的悠閒畫面。
“楊子,你不用多說了,我已經決定了,暫時就留在身彌島吧。過上段時間,說不定再有興致出來。”
周文博滿臉的輕鬆,卻掩蓋不住眼睛裡面隱隱閃現的一絲遺憾。
當日他被手下古云烈背叛,束手就擒。若不是楊戈派李靖前去營救,恐怕他也不能像今日這般輕鬆自在的釣魚了。而出來以後,赫然發覺遼東局勢已經大變。他的手下被楊戈接管不說,就是處處與他作對的王猛,居然三下五除二也被楊戈給收拾的服服帖帖。到了最後這遼東偌大一片地盤,都歸了楊戈所有。
周文博本來心有不甘,但與瀕臨病危的老父周法尚會面後,長談數個時辰後,態度發生了變化,對楊戈已經沒了初始時候的警惕。但即便如此,當楊戈誠懇的請他復出掌管遼東水軍時候,周文博卻是斷然拒絕,尋了個藉口,竟是要在身彌島上暫時隱居下來。
楊戈試探了幾次口風,才在李靖的提醒下明白了周文博此舉的真正含義。要知道,周文博可是水軍大佬,若是此時復出掌管水軍,恐怕不管對於楊戈還是對於他周文博來說,其境地都比較尷尬一些。與其被人猜疑,還不如索性放開了兵權,任由楊戈放手整頓。若楊戈真有心,過上段時間再出來也不晚。
不過周文博要留在身彌島上,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原因,那就是王猛的存在。他已經斷定,王猛短期內是絕不會出來做事的。楊戈也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王猛肯定會閒置起來,等到對軍隊再沒辦法做出手腳的時候,或許才是楊戈放心啟用的最恰當的時機。
說起來,周文博還有些納悶,不知道素來有些傲骨的王猛,為何甘心情願的留在身彌島上,過著被軟禁的生活。正是基於此,周文博與王猛兩人,還有原先島上的漢人張老頭,竟是成為了青湖邊上的鄰居。中日打漁為樂,倒也逍遙自在。
“哈哈,文博,以你的性子,不出半年,恐怕就該厭煩這島上悠閒的生活了。”
王猛眼睛盯著湖面上的釣竿,嘴裡卻慢悠悠的吐出了這句話,顯然是譏諷周文博此前的表態。
周文博呵呵一笑,並不介意王猛話中的小肉刺,說道:“有這半年的悠閒,我已經很滿足了。到時候,恐怕這幅勞碌身子就該被楊子指揮的團團轉了。”
楊戈微微一笑,心裡明白,這是周文博遞過來的話,即便他再次復出,也絕不會與他爭奪什麼權利。
王猛也煞有意味的瞟了周文博兩眼,樂呵呵的說道:“不錯,偷得浮生半日閒。有時候,還是需要適當偷偷懶的。楊子,你說對吧?”
楊戈點了點頭道:“兩位說的極是。不過楊戈此來,還有一事相求,萬望兩位能予以幫忙才好。”
哦,兩人神色微微一變,將目光看向了楊戈。
楊戈淡然一笑,繼續說道:“如今楊玄感叛亂雖然已經平定,但山東地面上依然不怎麼平靜,盜匪四起,民不聊生。我已經打算暗中運送一批百姓過來,遷徙到這遼東半島上。但這管理上的人手卻是不足,只好厚顏請兩位幫忙了,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遷徙移民?王猛與周文博對視兩眼,從各自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一絲疑慮。這談何容易,且不說當地官府能否心甘情願放走這些百姓,單單是那些百姓能否願意過來就已經是個大問題了,這人離鄉賤故土難離的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更何況如今已是要入秋了,如今遷徙百姓,過來後吃什麼,住哪裡,都將是問題和麻煩。
楊戈見到兩人困惑的眼神,呵呵笑道:“實不相瞞,此次遷徙的目標乃是北海郡與高密郡。這兩處的官員,乃是長孫無忌與魏徵兩人,都是兄弟我的好友。而採用運輸百姓的海船,也是屬於我下營港水軍的,這些地方自不用操心。不過到了這遼東後,如何安置,如何釐定住所土地,卻是個難事。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