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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走去。距離近的自不必所說,距離遠的,當場就分發了被褥等等日常生活用品,以備路上之用。
楊戈與王猛李靖等人早已議定,只要是來到遼東的移民,每家都能分得一百畝土地。除此之外,開墾荒地也只需要種植三年,三年之後即可自動轉入個人田產,永不改變。在這個問題上,楊戈認為沒必要搞什麼平均主義,荒地就在那裡擺著,誰家勤勞能幹就去開墾,多勞多得。如果一味的追求平等,搞什麼一刀切的平均主義,只會培養懶人。
資本家的原始資本也是自己一點點辛苦賺來的,什麼叫剝削,以道貌岸然的口號去剝奪別人的勞動果實就是流氓一般的變相搶劫。
這樣一來,家庭人口多的佔據了很大優勢,眾多移民們想通其中關節,開始泛起了琢磨,有幾戶家中女子眾多,乾脆玩起了“現場招親”的把戲。
對這個問題王猛等人也早有了對策,“所有登記在冊人家的人口不得隨意變動,否則取消田產。”這才將這股現場招親的邪風壓了下去。
吃過午飯,老百姓們開始收拾行裝,前往分配的村落,此時還沒有為他們修築房屋,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綠油油的草原,森林,空曠的天空下可以望到很遠很遠,人居於其間,頓時有一種改造天下,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
一陣悠揚的馬提琴聲在遠處的山坡上隨風飄揚,吃草的牛羊,奔跑的黃羊野鹿,給這片大地增加了無限生機。
遼東樹林子很多,只要有把子力氣,想要搭建一棟能居住的房子並不是什麼難事。而有了土地,更是讓這些移民一下子覺得有了主心骨,再沒有了當日流離失所的感覺。
“爹,這就是咱家的地?”一個大眼睛,紅臉膛,碎銀貝齒的姑娘看著一眼望不到便的田地,喜不自勝,“以後這片地就都是咱家的了?”
“是啊以後這片地,就隨咱們的姓,改姓王嘍”鬍鬚花白的老漢看著眼前的土地,蹲下身子,摳下草皮,抓了一把柔軟的土,“丫頭你看,這裡的土都是黑色的好地,肥的流油啊”
王姓姑娘也蹲下身子,抓了一把,眼淚一滴滴掉下來,滴在手心的棕黑色土壤上。
……
農民最渴望的便是土地,沒有土地也就沒有了活路。現在一下子就有了上百畝的土地,他們的腦子卻有點昏沉沉的,顯然是興奮過了頭。
“鐵柱,你不是總嫌咱家地少麼?這下好了,良田百畝,夠你小子忙活的了”隔得不遠,又是一家人家,一個憨厚的小夥子嘿嘿傻笑,不停的撓頭,“爹,咱家有這麼多地了,您看是不是得給俺找個媳婦?俺今年也老大不小了……”
鐵柱不等他爹回答,撒腳在這蒼茫大地上狂奔起來,不停的呼喊著,隨著蒼天傳來的陣陣迴音,激盪在這片充滿希望的土地上。
王姓姑娘站起身,看到正在撒歡奔跑的鐵柱,吃吃笑起來,鐵柱一回頭,兩個人四目相對,又都展顏一笑。
在遼東隋軍和更早來到的移民村落的幫助下,新來到的移民開墾土地,砍伐樹木,建造房屋、圍牆,修築溝渠、道路,到處都是一派忙碌景象。在一些更早時候就已經移民過來的村落裡面,形式各異的漢家房屋連綿不絕,頗具規模。
而這一切,對於那些原本生活在這裡的部落牧民來說,則是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原本廣闊無垠的牧場在逐步縮小,肥沃的耕地在逐步擴大。不斷的有牧民無奈的逐水草而居,一步步往更北邊的地方遷移。而也有一些牧民,卻是學著漢人的方法,開始了在土地上辛勤耕耘。
隨著遼東地面上的移民日漸增多,這片歷史上的苦寒之地已經不再是那些遊牧民族的樂園。可以想象的到,這種情形只要再持續十年、二十年乃至更多,這遼東就永遠的屬於了漢家,再不用擔憂那些遊牧民族對中原帶來的巨大威脅。
此時,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楊戈正在身彌島上一處守衛極其森嚴的院落裡面,耐心的檢視著一樣東西,身邊陪著他的卻是一名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滿臉笑嘻嘻的,渾然沒有道士的那般神仙感覺,反倒是像一個走街串巷的江湖野道士。
“哎,謝老道,你做出來的這玩意究竟有沒有效果啊?怎麼感覺像是在糊弄人的?”
楊戈手中正拿著一根長管子模樣的東西,渾身乃是精銅打造,後面還有一些特殊的裝置,從外貌上來看頗有些奇特。
那個野道士正是謝映登的叔父,謝弘老道。早在一年多前,謝弘以及他找來的三個道士就將研究基地搬遷到了身彌島上。
身彌島如今是遼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