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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他們倒是沒佔了什麼便宜,後來搞的實在無趣,索性帶走了一些人,投靠了宇文成都。將軍儘管放心,這支驍果軍對將軍自然是唯命是從。”
長孫無忌既然擺明了車馬,自然說話再不顧忌太多,甚至隱隱有些挑撥的意思。在他內心深處,也有一些私心雜念,想要為自己兄妹兩人討回個公道。但是想對抗長孫家的嫡系勢力,又談何容易。別看他舅舅高士廉有些聲名,但卻沒多少實力,而且對他兄妹二人,也並不甚重視。
他無意中聽舅舅與舅母閒聊,竟是將主意打到了自己小妹的身上,要將小妹當做與豪門聯姻的工具,也好作為飛黃騰達的臺階。長孫無忌心機很深,雖然已是火冒三丈,但是並沒有馬上與高家翻臉,而是尋了個藉口,將小妹送到了郎將府中,這才放下心來。
楊戈聽到長孫無忌的回答,點點頭,並沒有多說話,擺擺手,讓長孫無忌退了下去。
到了帳外,走不多遠,長孫無忌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原來是胡刀。兩人一邊閒聊,一邊來到了胡刀的帳中。此時帳中還有兩人,正是李靖和王伯當。
長孫無忌與李靖還是初次相見,連忙上前見禮。胡刀笑呵呵的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客套了。無忌老弟,蕭姑娘既然來了,莫非洛陽出了什麼事請麼?”
嗯,這個?長孫無忌就有些左右為難,眼前的這三人可以說是楊戈的心腹大將,與這三人搞好關係,此後在驍果軍中自然大有好處。但楊戈與蕭炎的事情,關係重大,又不由得他慎重行事。事關皇帝,即便是再親近的人,恐怕也是要小心從事的。
長孫無忌就多了個心眼,呵呵笑了兩聲:“三位將軍,蕭姑娘大老遠的跑過來,自然是想念將軍了,這洛陽,還能發生什麼事情?諸位多慮了。”
胡刀瞪了瞪眼睛,皮笑肉不笑的道:“無忌老弟,這你可就不厚道了。洛陽過來的兄弟們,和我老胡相熟的也不在少數,這洛陽的事情,大夥也都知道個大概,老弟又何必隱瞞?”
長孫無忌微微一笑,道:“既然胡將軍已經知道個大概,那又何必為難在下。明天等將軍有了決定,自然便知分曉。”
胡刀氣急,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瞪了他一眼,坐回自己座位。李靖長身而起,呵呵笑道:“長孫先生說的沒錯,等將軍有了決定,我們遵從就是,何必現在想那麼多?幾位,夜深人靜,還是早些休息的好。先告辭了。”
王伯當附和道:“沒錯,連日行軍,我也累了,告辭了。”
胡刀也是個人精,自然明白李靖話裡表達的意思,衝著長孫無忌躬身施禮道:“無忌老弟,這倒是我的不對了。老胡向你陪個不是,哈哈,明天我做東,請大夥一起出去樂呵樂呵,如何?”
長孫無忌也笑了,“胡將軍有令,在下自然聽命。”眾人相視哈哈大笑,各自回去歇息不提。
次日,裴操之將張須陀與楊戈同時請到了郡守府中,商議這剿滅匪患的事情。
“二位將軍,這山東地面上匪患甚多,前幾日楊將軍率軍前來,居然還遭到了豆子航劉霸道的狙擊,這些賊匪的膽子也太猖狂了。不知兩位有何高見,不妨說出來大家共同參詳一二。”
張須陀輕輕捻動自己的鬍鬚,緩緩而言:“如今這地方上匪患甚多,這的確不假。但時近隆冬,卻不宜出兵。依老夫看來,最好還是號令各郡,以堅守城池為主,以待開春之際,再行定奪。”
裴操之眉頭一皺,反駁道:“老將軍此言差矣。正是因為隆冬將至,各地匪患缺衣少糧,必會侵擾地方。若不能及時撲滅匪患,待來年開春,恐怕這匪患愈演愈烈啊,屆時力有未逮,可如何是好?”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竟是當面爭辯起來。
楊戈在旁邊聽得清楚,這兩人顯然各自觀念不同。一個以守為主,一個卻強調一個攻字。不過說來也好笑,這堅持要守的張須陀卻是山東招討使,也就是說整個山東地面的匪患都屬於他的管轄範圍。而強調進攻的裴操之,僅僅是齊郡郡守罷了。
按理說只要這齊郡沒出現什麼匪患,他這郡守的職位自然坐的無比穩當。但偏偏他力主進攻,並不以自己的齊郡為著眼點。拋開這戰略對還是不對暫且不說,裴操之大人胸懷天下的這種氣度就令人很是欽佩不已。
當然,張須陀的主張更是出於實際出發,這山東地面上遍地匪患,實力較大的已有好幾個,即便從兵力來說也是數十萬之多。而張須陀手下的郡丁,滿打滿算也不過三萬人左右,從兵力上遠遠不及。若是四處剿滅匪患,也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