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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似乎還有些想不明白的樣子。
瑞禕看著她,忽然有種很詭異的感覺,她覺得湛意蘊並不是再狡辯,而是……而是好像她是真的這樣想的。那就是她的思想是跟別否認完全不一樣的,她是第一遇上這樣的人,頗有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你總扯上我父親,我們談的事情跟他有關係嗎?”湛意蘊站起身來看著瑞禕說道,“我不明白你這樣有什麼意義。”
“我也不明白你說的話有什麼意義。”就跟上次她跑到隨安公府問她願不願意做妾一樣的不可理喻。現在想想,當時以為她是故意尋事的,說不定她其實就是這樣想的,不是故意羞辱,而是是真的心裡就是這樣的想法。瑞禕心裡嘆口氣,她真的是想不明白啊。
“看來你說得對,我們沒有辦法好好的交流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湛姑娘請回吧。”
湛意蘊又看了瑞禕一眼,這才抬腳往外走去,走出門外忽然又回過頭看著瑞禕,似是想說什麼,蹙了蹙眉又收了回去,然後轉身離開。
瑞禕看著她的背影在陽光下越走越遠,一直到消失不見,這才鬆口氣,她從不知道與人交談是這樣疲勞的事情。
等到回了家,瑞禕就把事情跟大夫人說過後,就挺大夫人分析道:“可能這位湛姑娘的腦子有些與眾不同,她的想法與某些看法是與世俗相悖的。不然她怎麼會那麼小的年紀就在外頭流浪,還在汗王身邊那麼多年,難道這些年國師都沒找過她嗎?那明顯是不可能的。”
“是,我也這樣想過,我發現我跟她是真的談不到一起去,她的話我沒有辦法認同跟接受。我們自古認為父債子償天經地義,但是以她所言是完全不相干的事情,這要是擱在大燕估計會被家裡人一棍子打死扔出去。”這是不孝,天大的不孝!
大夫人無奈的笑了笑,“可能狄戎跟我們大燕不一樣吧,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