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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玉食。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為人母。”說著放下刀子,摳開瓶子拿出一粒黑色藥丸。
“吃罷,吃完了我就放過你。你本就是妓子,此番也不過是重操舊業罷了。”說著冷漠一笑:“不過你要是有本事,能讓二爺舊情難忘,說不得,二爺心一軟,你就不用去勾欄裡,繼續典賣身體過活了。”
玉流波聽罷,瞪著哭得紅腫,充滿著怨恨毒辣的眼睛,直勾勾望著顧揚靈。
顧揚靈眉頭緊了緊,湊近些,道:“不要這樣看著我,不然我會忍不住挖掉你的眼睛的。”瞧得玉流波垂下眼睫,顧揚靈喊道:“張嘴。”
玉流波萬分不願,死活不肯張嘴。顧揚靈就去拿地上的刀子,玉流波頓覺臉皮發疼,慌忙地就張開了嘴。
藥丸被扔了進去,玉流波閉上嘴,頰上的肉輕微動了幾下,道:“吃下去了。”
顧揚靈笑了笑,吩咐嫣翠二人:“扶她坐好。”然後去倒了杯水:“張嘴,喝上一大口嚥下去。”
玉流波瞪著眼惡狠狠看著顧揚靈,顧揚靈面無表情,冷冰冰道:“張嘴!”
兩行淚順著眼角簌簌滑落,只見得玉流波嘴唇動了幾下,又張開嘴,哭喊道:“真的嚥下去了,這次是真的。”
顧揚靈卻把茶碗捱到她的唇畔,命令道:“喝!”
一碗水分得三次,玉流波大口大口地嚥著,淚水小溪般順著臉頰不曾停歇,顧揚靈看了看空碗,然後對著她徐徐一笑:“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
玉流波一臉怨毒,詛咒道:“你這樣心毒手辣,不會有好下場的。”
不等顧揚靈回答,嫣翠眼睛一挑,立時一臉憤怒地罵了回去:“賤人,還有臉說姨奶奶心毒手辣,若不是你,姨奶奶此時還好端端懷著身子呢!自打你來了薛府,就沒見你消停過,你若好生住在你的西院兒,哪個會去理會你。每每的過來挑釁,做了壞事,難不成還不許人報復回去。真真兒是強詞奪理不要臉。”
玉流波無言以對,默默流著淚,通紅的眼睛裡,仇恨的眼神肆意流轉。
顧揚靈看著她那雙眼,慢慢繃緊了臉:“知道嗎,看著你的眼睛,我心裡很是不安,也許我該一刀殺了你,這樣才能以絕後患。”
聽得玉流波身子一抖,忙垂下眼,再不去和顧揚靈對視。
隔著一道簾子,薛二郎悄然而立,把屋裡頭的動靜全都聽到了耳朵裡。見得屋裡頭的女人不再說話,只餘斷續的抽噎聲,伸手揭開簾子,低下頭走了進去。
玉流波見得薛二郎的身影稍顯呆怔,shu筷尐 說 論 壇隨即便嚶嚶地哭了起來。本想撲上去,不料忘記自己被反手綁著,倒是一下子跌在了地上,怔了下,嬌嬌怯怯地喚了一聲:“二爺,救我!”
薛二郎卻好似未曾聽見,徑直走近顧揚靈,卻又站在兩步遠的地方駐足不前,嗓音溫柔,稍帶不安地詢問道:“身子可還好?要叫來郎中搭脈嗎?”
抬眼去瞧薛二郎,不曾想,不過短短一夜的功夫,薛二郎竟是瘦了一大圈兒,面目上又多了許多的青紫斑塊,面色蠟黃,有著顯而易見的倦態。只一雙眼睛,瞧著倒還精神,只是望向她的時候,不時有些閃爍,好似不敢和她對視一般。
顧揚靈不免一呆,脫口問道:“二爺的臉怎麼了?”
自打她今晨時分醒來,薛二郎就未曾在她的眼前出現過。然而紅英卻告訴她,薛二郎守了她一夜,直到凌晨時分受不住昏了過去,才被福興找了小廝,抬去了東廂房。
見顧揚靈肯和自己說話,薛二郎欣喜萬分,忙不迭地道:“不小心磕到了。”說著,摸了摸臉:“過幾日就好了,靈娘無需擔心。”說完,竟是露出一個討好的笑意。
顧揚靈的心裡頭便有些不是滋味兒了。孩子沒了,說她不怨,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並非不懂事理無理取鬧的懵懂婦人,她曉得,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薛二郎受到的打擊,其實並不亞於她。只是她也沒想到,短短一夜的功夫,薛二郎竟會憔悴了這麼許多。
然而心裡頭還是恨的,若非是他帶回了玉流波,或是不曾強壓著她作妾,這一切,許是不會發生的。始作俑者,總歸還是他。垂下頭,顧揚靈看著地上的女人道:“我要把她賣去最下賤不堪的勾欄,你不許攔著。”
玉流波聞言哭得愈發悽慘,扭動著挪到薛二郎的腳下,仰著頭去看他,悲切道:“二爺救我!奴家今日裡好端端在屋裡頭坐著,姨奶奶卻叫她院裡的小廝帶得幾個粗。壯的婆子,甚個緣故也不說,敲開門,就衝進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