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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軍鬥志煥散,再不可用了。”
坤達靡吃驚地道:“什麼?烏達克?烏達克忠良之後……怎麼會……怎麼會……”
恆古金痛心地跺腳道:“陛下,烏達克若有乃父一半忠勇,我十餘萬大軍背城一戰,也不致在漢軍一攻之下潰不成軍”
恆古金把烏達克臨陣脫逃,還高呼“漢人強勁、不可力敵”的經過複述了一遍,又道:“此乃左都尉哈根達向臣說明的,當時他就在烏達克左近,烏達克此言既出,帶頭逃跑,三軍再無鬥志,這才一敗塗地。”
“哈根達將軍還說,烏達克一向畏懼漢軍,常言漢人不可敵之,每聽我軍戰敗訊息傳來,便得意洋洋對左右言道:漢人強勁,非我烏孫人所能敵,如今如卑被我不言幸中吧?主將畏敵如虎,未戰先自言敗,我軍如何不敗?”
“今日戰敗,哈根達去見烏達克,說漢軍新勝,兵驕將傲,必疏於防備,可募敢死之士夜襲敵營,不料烏達克聞之膽怯,反對哈根達呵斥一番,哈根達將軍稍有瓣駁,他便惱羞成怒,斥責哈根達擾亂軍心,令親兵將他綁起,鞭苔了一頓,哈根達將軍悲憤莫名,這才向臣舉報,否則,臣和陛下一樣,還被這烏達克矇在鼓裡。”
坤達靡一聽氣得渾身發抖,怒不可遏地吼道:“來人,來人,速將烏達克下獄待罪馬上把他下獄”
內侍匆匆跑去傳旨,喊得聲嘶力竭的坤達靡卻頹然倒回座位,喃喃地道:“如今……漢軍已兵困赤谷城,孤……孤該如何是好?”
戈霍框安慰道:“陛下,諸多城池尚在我朝廷治下,哈桑將軍的二十萬軍還毫髮無傷,事雖至此,未必不可為,陛下切不可氣餒。”
坤達靡張目道:“如今情形,孤能有何作為?”
戈霍框道:“臣與恆古金大人已計議了一番,臣以為,如今局面,陛下已剷除奸佞,可委一驍勇善戰之良將代其職務,死守城池,兵士不足麼,可將城中青壯盡皆組織起來守城;同時派人突圍出去,搬哈桑將軍二十萬大軍赴援;再下旨意,號召部落組勤王之師。內外合力,漢人之危未必不可解。”
坤達靡絕望地道:“曾炩就在城下虎視眈眈,他豈肯容孤再做綢繆?”
恆古金踱出一步,泰然說道:“臣願為陛下使節,往漢營一行拖延時間。”
恆古金的拖延之策並沒有奏效,曾炩絲毫不給考慮時間,條件還是那一個:立即無條件投降,保你烏孫王族之平安。
坤達靡悽悽惶惶,走投無路,只得答應投降,願意先使太子出質長安,談妥投降細節之後獻土投降。但是當夜,他卻召集五千名敢死之士夜襲漢營,幻想著用一場奇襲扭轉戰為。
可惜,在將領們的群策群力下,他選擇的攻擊地點沒有錯,正是從地理上來說最適合夜襲的南城漢營,然而他手下的將領們看得出此地最宜夜襲,戎馬一生的曾炩又如何看不出來?曾炩早就下令令諸軍嚴加戒備南城,南城漢營大軍早已嚴勢以待。
一夜苦戰,烏孫國的五千敢死之士無一肯退,被全殲於漢軍營中,清晨打掃戰場時,從許多屍體上發現多枚將校級的符印,這支敢死隊是烏孫國守軍中的精英戰士,其中不乏將校親自充當了敢死隊,他們盡皆葬送於此,烏孫軍中的基層骨幹力量已是一戰盡喪。
這一來還觸怒了曾炩,他命人再次射書赤谷城,這一次,帶來的不是勸坤達靡投降議和的條件,而是曾炩的一紙戰書時間就在今夜,地點就在赤谷城,決一死戰,再無迴旋餘地。
是夜,北疆軍攻城,彈石如雨,箭矢如雲,無數架雲梯、飛鉤、拋車、衝車、軒車和橫輥車……,把寬廣的赤谷城城牆當了戰場,城中有經驗的中下級軍官大多喪命在昨夜的偷襲戰中,現在許多剛剛提拔上來的軍官,帶著匆匆抓來入伍,都不懂得怎麼開弓用箭的白甲軍,倉惶奔走在赤谷城城頭。
城池雖險,還需強兵來守,這樣一支軍隊,如何能發揮赤谷城城池的險要用處?
此刻,吶喊聲這麼近,漢軍快要殺到宮牆下了吧?
“陛下……”一見坤達靡,韋斯琴娜便含淚迎了上來。韋斯琴娜早就不見了往日的野心,倒是成了一個規規矩矩的持家婦人。
“愛妃,孤的江山……已然不保了。”坤達靡凝淚道,“孤欲以身殉社稷,愛卿可願與孤共赴黃泉?”
韋斯琴娜泣聲道:“陛下,妾一弱質女流,還能往哪裡去?臣妾既是陛下的妃子,城破宮傾,妾又怎甘受他人之辱?陛下若要去了,妾生死相隨便是”
“好好”
坤達靡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