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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他們渾身發抖,明明長的也不醜,卻不知怎麼的,他們就聯想到了鍾馗。
三個老頭一個小年輕愣是嚇得差點兒沒哭出來,就怕說錯了什麼惹得這位小將軍一個不高興,用手中那凶煞的棍子把他們的腦袋開啟瓢,當下誰還敢吭聲,俱都跟鵪鶉似的縮著脖子,等著他人先開口。
一個說話的都沒有,屋中異常的安靜沉悶,黎靜水拿著盤龍棍在手中一點一點的敲著,瞅了瞅那四個鵪鶉,扯唇笑了笑,開口道:“你們誰若是有好的法子或是認識什麼醫術方面有大造詣的醫者,只管說來,只要我爹能清醒痊癒,你們六個人我通通有賞,且做出貢獻那人,更是重重有賞,想要什麼只管開口,只要我黎靜水辦得到,我鎮國公府辦得到,我決不食言。”
說完黎靜水頓了頓,目光凌厲,在六人間逡巡一圈,語音沉了下來,似冬日的寒冰戳進人的血肉之中,“若是你們都沒有法子,我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也不能叫我爹泉下寂寞,正好你們和你們的妻兒老小都跟著一塊兒過去,能伺候我爹也是你們的福氣。”
其中一個年歲比較大的大夫,發須半白,微微有些發福,面上白白胖胖,竟無一條皺紋,嚇得登時小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身上直冒冷汗。
想哭又不敢哭,他一把年紀了,死就死吧,家裡上上下下幾十口子呢,難道都要因為他丟了命不成。
最年輕的那個大夫,瞧著也就不到三十,面白無鬚,濃眉大眼,一副老實樣,身著白色粗布長袍,個頭不高不矮,此刻也是嚇得面色慘白。
哆哆嗦嗦就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向前膝行兩步,匍匐在地,不敢抬頭,抖著嗓子說道:“小將軍,小的,小的有位族中遠親,醫術雖不是頂好,卻單愛研究各種毒,於解毒上是頂頂厲害的。”
“哦?”黎靜水挑眉,“先前怎麼沒見你說?他如今在哪兒?”
“小,小,小的不知。”年輕大夫抖的更厲害了,“他總是四處遊歷,到處尋找新奇的毒以做研究,如今到了哪兒家中都是不知的。”
黎靜水皺了皺眉頭,這就難辦了,人在哪裡都不知道,就算找也得有個範圍,不然天大地大,上哪兒找去。
她想了想,眉心舒展開來,看向年輕大夫,漫不經心開口道:“你說你族親或許可能醫治我爹,卻又說不知道他在何處,怎麼?那我逗悶子玩兒是嗎?”
“小的,小的……”
“你不知道,他家中之人還能不知道?這樣吧,你去他家中送個信,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十天之內,我要你的那個族親出現在我眼前,否則的話……”
後面的黎靜水沒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年輕大夫,就是這什麼都不說最是嚇人。
年輕大夫直想抽自己嘴巴,叫他嘴賤,他確實有這麼個族親,也確實是常年天南海北到處跑不著家,而解毒的能力也無半句虛言,他本就是個老實孩子,黎靜水又凶神惡煞的,這年輕大夫又哪裡敢說瞎話。
但是他本身想的是,小將軍手底下這麼多將士,幾十萬人呢,他將這位族親的姓名、外貌什麼的詳細一說,再由小將軍派人去找,這麼多人,還能找不到他族親不成。
且小將軍心急,定然要馬上就派出人去。
誰知道這位小將軍不按著常理來,不光沒解除危機不說,還把族親一家拖下了水,這要是讓他三伯和三伯孃知道了,還不得上他家跟他爹孃鬧啊。
年輕大夫這會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都是他嘴賤,幹什麼要開這個口。
黎靜水其實只是嚇唬這些大夫的,只有自己的性命和家人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人才會完全爆發出想象不到的力量。
她也是想刺激刺激這些大夫,不然一點兒壓力都不給,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拼盡全力,這不,若不是她開口威脅,就面前趴著的這個膽小鬼怎麼可能想的起來他還有個厲害的族親。
“你先下去吧,記得我只給你十天時間,若是十天到了我沒看到人,你便自己看著辦。”說完黎靜水對那年輕大夫擺了擺手。
年輕大夫見事成定局,無法挽回,只得哭喪著臉下去了。
其餘的五個大夫驚恐的瞪著眼,大氣也不敢出。
可怕什麼,來什麼,黎靜水並沒打算讓他們下去,總不能只指著那個人都沒見到的大夫,雖然聽著挺厲害,找不找得到另說,能不能解這個毒又是另外一說,總得廣撒網。
她又看向剩下的五個大夫,笑了笑,只這笑看著特別的��耍�檔潰骸澳悄忝悄兀�忝親謇錕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