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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還會糾結一下,他是男子,理該在上面,理該由他來主導。甚至被壓在下面還會羞惱,覺得有失男子氣概,不過到底成親一年多了,十次有九次都是黎靜水猴急的撲倒他。
黎靜水力氣又大,亢奮起來根本不是他能反抗的,說話也聽不進去,慢慢的,被壓著壓著,蔣雲玉也就習慣了。。。。。。
不用他出力,想想其實他不吃虧。而且夫妻房中之事,也沒第三個人知道,這麼想著,蔣雲玉也就釋然了。
這一晚,蔣雲玉又是一點兒力氣沒出。一直以來他心中都有一個疑問,都說女子矜持,阿水白日裡雖是糙了些,卻也是非常規矩的,可是一到了床上就變身,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
直到現在他也沒參透,畢竟他沒什麼經歷沒什麼見識,罷了罷了,睡覺,不想了,不管怎麼樣,能彪悍成阿水這樣的女子,肯定是沒幾個的。
一夜過去,天矇矇亮,黎靜水雷打不動寅時末便睜了眼。夏季天兒亮的早,可這會兒時辰太早了,也就是微微泛著淡藍,太陽卻還是沒有出來的。
蔣雲玉睡的正熟,他本就眉眼柔和,安靜熟睡時更是恬淡靜雅,瑩潤米白的肌膚上渡了一層光,長長的睫毛安安靜靜垂下一道陰影。
剛起床的那一刻腦子還是迷糊的,黎靜水盯著蔣雲玉的睡顏發了會子呆,感嘆一句真是越看越俊俏,便小心翼翼跨過蔣雲玉起了床。
每日都是這樣,蔣雲玉的官位用不著上朝,上值的時辰是辰時末,他起的便比黎靜水晚些。黎靜水這是從小練武養成的習慣,太陽還沒出來的凌晨練武,效果總是好些,每日她起床都是這般輕手輕腳,怕吵醒了蔣雲玉。
四清的作息時間是跟著黎靜水走的,成日裡是伺候慣的,今兒輪到清寧和清木輪值,她倆掐著點兒早早就準備好了熱水和香胰子、牙粉、棉帕在堂屋候著。
黎靜水清晨起床都是在堂屋洗漱,不然在臥房裡動靜太大。
洗漱一番,黎靜水取了她的盤龍棍,去到院子酣暢淋漓的耍了半個時辰,直至身上冒了汗才停下。
又去浴房隨便衝了個涼,換上一身輕便好行動的通體墨黑府綢男士道袍常服,並叫清木將她散了的男子獨髻重新梳立整。
今兒就得搬往青城山,不少的事兒還得忙,且跑上跑下的,黎靜水便不想穿女子的服飾,怪拖累的。
待她收拾好了,蔣雲玉也醒了,這邊蔣雲玉洗漱好,竟跟黎靜水想到了一塊兒去,深色耐髒,他也穿了一身墨黑交領儒衫,只是沒有黎靜水那麼不講究,直接穿了家居常服道袍。
倆人一碰面,髮髻一樣,都是一根烏木簪子固定,衣裳也是幾乎一模一樣,也就是黎靜水的寬鬆了些,且黎靜水長得英氣,蔣雲玉又比較柔和,倆人站一塊兒,不像夫妻,倒像倆兄弟。
這也是個奇怪的地方,千百年來都沒得解釋,夫妻之間在一起生活的年頭久了,就會越來越像,這就是俗說的夫妻相。
人們普遍願意認為這是老天的指示,說明這對兒夫妻是經過月老牽了線的,是上天安排了要成為夫妻的。
蔣雲玉和黎靜水一塊兒過日子也有一年多了,倆人的相貌不知不覺間竟就像了五六分。
佟嬤嬤和四清都傻了,平日裡倒也發現了倆人越來越像,可是黎靜水和蔣雲玉相處時大多數還是規規矩矩穿著女子服飾的,即便偶爾有事穿了男子服飾,樣式也不一樣不是。
這會兒兩人穿的一模一樣站在一處,髮髻也是一模一樣,竟像孿生兄弟一般,不認識的人都能給弄混了。
可倆人是夫妻啊,這般打扮成兄弟模樣像什麼樣子,一會兒可還得見外人呢,被別人看到了該怎麼想,不還得背地裡嘲笑縣主沒個女人樣兒啊。
一邊震驚於黎靜水和蔣雲玉太過想象,覺得甚是神奇,一邊佟嬤嬤還是斟酌著開了口:“縣主,您看。。。。。。是不是換套衣裳比較合適?”
黎靜水不解,挑眉問道:“換了做什麼?”她黑亮的眼珠子上下轉動,打量了蔣雲玉一番,吊兒郎當走過去將手臂搭在蔣雲玉肩上,衝佟嬤嬤邪邪一笑,“嬤嬤不覺得夫妻倆這般打扮很有個趣味嗎?”
。。。。。。對啊,多有趣啊,回頭被外人瞧見,背地裡牙都得笑掉,可不是有趣。
心裡這般想,嘴裡不能這樣說啊。佟嬤嬤無奈,費心分析道:“您身份不一般,京城之中十個有九個人都認識您。出個門到處都盯著呢,若是您今日和姑爺這般出門,被外人瞧見,背地裡該說難聽話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