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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兩名宮女驚駭的抬起頭,瞪大了雙眼。
卻見黎靜水已經鬆開了宋四的下巴,隨意拍了拍手,悠閒的踱了回來。
而宋四跌坐在了地上,雙手捧著下巴,嘴裡發出支離破碎的嘶嘶聲,卻是沒有一個完整的音節,整張臉佈滿了淚水,扭曲成一團。
卻原來是黎靜水將宋四的下巴給卸了。
“我向來不和女子一般見識,你算是第一個。以後記住一句話,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說。你這麼有才學,應當知道禍從口出才是。若是以後再被我聽到你辱及我爹,我可不會像今天這般好說話了。”
宋四捂著下巴,憤恨的看著黎靜水,顯然是全然沒聽進去。黎靜水可不管這些,反正她話已說到,再有下次,她絕對不會輕饒。
今日原本心情不錯,現下全被毀了,欠揍的人怎麼就那麼多。
失了好心情的黎靜水懶得再逛下去,漫不經心的跟那兩個小宮女說:“回銅雀殿吧。”
兩個小宮女都被嚇傻了,竟生生的就這麼把下巴給卸了,縣主發起飆來的威壓真是比太后還要慎人。
她倆忙不迭的小心翼翼上前攙扶黎靜水,神態更加的畢恭畢敬,頭都不敢抬一下。
就這麼回了銅雀殿,黎靜水坐下後,太后著人又給她盛了碗熱乎乎的雞湯,“怎麼去這麼半天才回來?外頭可冷?快喝些熱的。”
宋七自黎靜水進來就看見了,然後便頻頻看著殿門在,卻遲遲不見宋四的身影,宋七得意的勾了勾嘴角,看來那蠢貨成功給自己折騰出事兒了。
她皺起眉頭,裝出一副擔心的模樣,湊到宋惜君的耳邊說道:“三姐,四姐說要去更衣,可這都好一會兒了,還不見她回來,宮裡這麼大,四姐不會是迷路了吧。”
宋惜君是長房嫡女,自小就學著內宅的生存之道,她不是個傻的,宋四和宋七之間的機鋒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宋四就是個光有張臉卻沒有腦子的蠢貨,宋七長得一般,心眼兒卻是比誰都多,如今宋七這般說,怕是又使了什麼法子坑害宋四。
若是在府中也就罷了,左不過兩個庶女,死了都沒幹系,可現下是在宮中,若是惹出了什麼禍事,整個定國公府都得倒黴。
宋惜君被宋七氣的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最好祈禱宋四沒惹出什麼亂子來。”一個二個都是些蠢得,小娘養的就是上不得檯面,光有心眼兒不長腦子。
宋惜君急急站起身子,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要露出什麼端倪,走到宋大夫人嚴氏耳邊耳語了幾句,嚴氏聽完不動聲色斂了眉心,她想了想,拍拍宋惜君的手說:“你回去坐著,娘先著人去找找看。”
宋惜君乖巧的點點頭,回了位置上坐好。
這邊黎靜水喝了兩口湯,覺得這事兒還是得跟太后說一聲,畢竟這是宮中,那姑娘又是定國公府的,皇后的孃家。太后對她這般好,她還惹了這麼個麻煩,也是有些過意不去
黎靜水將剛才的事兒一五一十與太后說了一遍,說完很是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她辱及臣女父親,臣女一時氣不過,下手狠了些。”
太后記得這個宋四,是定國公府次房的庶女,她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不甚在意的說:“無妨,不過一個小小的庶女,竟敢如此無禮,卸她一個下巴算是便宜了她。”
太后握住黎靜水的手,語氣溫和的說道:“這人啊,只要身居高位,定然就會有一些眼皮子淺的小人在你面前蹦噠。她的話你別往心裡去,好不好的自己心裡明白就成。”
太后不光沒有怪罪於她,連句重話都沒有,甚至還來寬慰她。黎靜水心裡酸酸的,娘去世的早,她從小就沒感受過女性長輩的關愛,太后對她費心費力,比起親生孃親也是不差的。
黎靜水不太會表達自己心中的情感,她回握住太后的手,露出一個八顆大白牙的笑容,彎彎的眼眶中眸光閃閃,亮晶晶的。
太后竟也能明白黎靜水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宋四待的地方不算偏僻,非常好找,嚴氏派出去的人很快便找到了宋四。因著入宮不能帶下人,嚴氏派的人還是向皇后宮裡借來的太監。
那些太監不是定國公府的下人,看到被卸了下巴說不出話來的宋四,不敢自作主張,匆匆去銅雀殿回稟了嚴氏。
宋四在府中時就仗著姨娘貌美受寵,橫中直撞、肆無忌憚,是個魯莽的性子。嚴氏都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是得罪了哪個貴人,能參加宮宴的就沒有身份低的,再加上這是後宮,到處都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