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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沒味,難以下嚥。
好在呂氏好糊弄,隨便找個藉口也就信了。此刻兩人在蔣雲玉青竹院的芭蕉從旁已坐了許久,夏季的夜裡蚊子多,蟬也多。蚊子嗡嗡聲,蟬知了聲,細風呼呼聲,在這烏黑靜謐的夜裡,原該挺有趣味,此刻卻擾的人心煩意燥。
一時誰都沒有說話,遠處佟嬤嬤舉著一支蠟燭走了過來,步伐不快,瞧著似乎有些猶豫。
及至兩人跟前停住腳步,給兩人行了禮,抬起頭時神色頗為糾結,在燭火的照印下忽明忽暗,她猶豫著開了口:“奴婢曾在太后跟前兒伺候,若想遞訊息給太后也是可以的。今兒奴婢便給想法兒給太后遞了縣主被關押的信兒。”
說到這,佟嬤嬤頓了頓,捏緊了手中的蠟燭,幹著嗓子繼續說道:“沒能遞進去,才到宮門那兒就被攔住了。”
往日佟嬤嬤若是要往宮中遞信兒,首先要到宮門那兒找輪值的禁衛軍,每輪當值的都會有她認識的人,將寫著訊息的紙條給那人就行,那人自然會將紙條交給宮裡接應的小太監,再一層層遞到太后跟前兒。
可今日,當值的禁衛軍中,沒有一個她熟悉的面孔,這在平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除非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能操控守衛皇城的禁衛軍,佟嬤嬤一想便覺不寒而慄,這阻斷的怕不光光是她這頭的訊息渠道。
佟嬤嬤的話無非是給蔣老太爺和蔣雲玉沉重的心雪上加霜,蔣雲玉愣了許久,僵硬扭頭,抖著嗓子喊了聲:“祖父。。。。。。”
蔣老太爺面沉如水,沉默不語,只一個勁兒的嘬著手中的煙桿兒,蔣府朝中無人,他又辭了官,根本什麼都打探不到。
他們在明,對方在暗,準備周全,來勢洶洶,阻斷了一切的路,他此刻腦子一片混亂,是真的一點兒思緒都沒有,什麼都想不到。
這一夜,青松院和青竹院過得都不安穩,知情的人誰都沒睡好,蔣雲玉更是一夜沒閤眼,就那麼直直的瞪著床頂青灰色的帳子熬到了凌晨。
這個時候是上朝的時辰,京兆府尹不在京兆府,他這個時辰去應是比較好打點。
夜裡的每時每刻他都是數著數熬過去的,每一刻都如被火烤般煎熬,此刻他是再也忍耐不得,急急洗漱穿戴了,便直奔京兆府而去。
這個時辰,路上行人不多,京兆府離蔣府不算太遠,蔣雲玉懶得坐馬車,一路上連走帶跑,沒多久就到了京兆府的大門口。
京兆府大門緊閉,門口除了兩座面目猙獰的石獅子,什麼人也沒有,蔣雲玉上前拉起門上的銅環,大力的扣了扣門。
等了一會兒,卻是沒有什麼動靜,蔣雲玉更加用力的又砸了幾下,這會兒倒是來了點兒動靜,只幾息間,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伴著開門聲,還有沒睡醒時沙啞不痛快的罵罵咧咧聲:“敲敲敲,敲魂啊敲。一大早的,趕著去投胎是不是,他奶奶個腿兒。”
門被拉開一條縫,一個不耐煩的圓胖大臉擠了出來,上下掃了掃蔣雲玉,“你他孃的誰啊?”
蔣雲玉扯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是福安縣主的夫君,不知福安縣主可是關在這兒?”
那人臉色登時警惕起來,抽回臉去就要關門,蔣雲玉趕緊上前死死掰住不讓他關。
“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識趣兒的就趕緊撒開。”那人虎著臉大喝道。
他力氣不小,蔣雲玉平時又不練這個,要撐著不讓門關上很是艱難,用勁兒用到臉憋的通紅,他緊咬牙關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憋道:“小哥,容我說一句話可好?”
那人陰沉著臉來回的打量蔣雲玉幾番,到底鬆了勁兒,卻只留了很小的一條縫兒,口氣不善的說道:“說!”
蔣雲玉甩了甩髮麻的手,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荷包,遞去那縫中,儘量和善的笑著,輕聲說道:“我娘子被關兩天了,卻是一點兒說法都沒有。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去看她一眼,看看她好不好,看一眼我馬上就出來。”
那人看了荷包一眼,蔣雲玉就是怕這些人不好應付,特意用的大荷包,塞的滿滿當當,這一個荷包怎麼也有個上百兩。
那人眼神盯在荷包上好一會兒,顯然是動了心思,扭臉兒卻斬釘截鐵的拒絕道,“不行,福安縣主犯了大事兒,不允許探視。”
蔣雲玉抿抿唇,對方明顯想要這銀屆時子,那就不是銀子不夠的問題。那就肯定是他上頭的人看的嚴,蔣雲玉不敢過多的糾纏,怕惹惱了對方,屆時更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他將荷包又往前遞了遞,笑的愈發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