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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不飽; 所以; 蛋蛋應該是更喜歡吃奶孃的奶水的。
前兩日楊大夫便給黎靜水開了回奶藥; 算一算日子; 今日已經可以不用忌口了。下了值的蔣雲玉想著得給阿水帶些她愛吃的吃食回去,今兒怎麼也得讓阿水開一開胃口; 多吃些才好。
南街有一個賣滷牛肉的小攤攤,據說那個老大爺在那兒擺攤幾十年了; 非常小的一個小攤位,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生意卻特別的火,來人都是直接買了就帶回家去,也不用多做停留。
他記得阿水也很是喜歡這家的滷牛肉,時不時的總要買一些過過嘴癮,他跟著嘗過一次,卻是吃不大慣。牛肉滷的很是入味,一點兒腥味都沒有,但是口味兒太重,香料味濃郁,又鹹又辣,一小片他恨不得能配一碗飯下去。
他和阿水的口味還是真是天南海北,完全不同。
蔣雲玉過去的時候,攤攤上只剩下兩斤多牛肉,他乾脆一併買了,讓賣滷牛肉的老大爺又給加了些辣油,阿水每次都要再加些,她說這樣才夠味。
提著切好的滷牛肉,蔣雲玉心情甚好,美滋滋的想,阿水見了一定會很開心。
走到離青竹院不遠的一條綠蔭掩映的小路上,卻聽到被鬱鬱蔥蔥的灌木叢遮住的拐角處傳來說話聲,因著聽到了“縣主”這兩個字眼,蔣雲玉頓住了腳步,想聽聽她們在談論關於黎靜水的什麼事。
“真的是縣主親口吩咐的?”
“這還能有假,那可是親家太太和三姑爺,咱們府裡,除了縣主,誰敢這麼對他們?”
只聽那人接著說:“那會兒我剛好出府買東西,瞧得真真兒的,動手的還是縣主身邊從鎮國公府帶來的那倆人呢。嘖嘖,你是沒瞧見,真是一點兒情面不留,背上都見了血了,打完一刻都不耽誤,當時就趕出府去了。”
“哎喲,媽呀!咱們縣主雖風風火火了些,待咱們下人卻是極好的,不像是那不講理的人,莫不是親家太太和三姑爺做了什麼下作事兒吧。”
“那可沒準兒,我也是這麼想的,不然無緣無故的縣主做什麼跟他們過不去。就說這門不當戶不對的,指定過不好,都不知道當初老太爺怎麼想的,怎麼就看上這樣的破落戶了。”
接下來的對話的蔣雲玉沒有再聽,他默默走開,繼續向青竹院走去,手中的滷牛肉好似變得重了些,壓的他沒了剛剛的興奮和期待。
蔣雲玉黑著臉來到堂屋,又去裡屋看了看,都沒看到黎靜水,他走去院子,對掃地的劉婆子問道:“縣主呢?”
“回大少爺,縣主在書房呢。”
蔣雲玉沒有說話,自顧自又往書房走去,他還真沒想過要去書房看看,自成親以來,除非是去找他,否則黎靜水是不會跨進書房一步的,好似書房裡有洪水猛獸一般。
只此刻的蔣雲玉沒心思想這麼多,他砰的一下大力推開了書房的門。黎靜水果然在書房,她隨意挽了個男子高髻,身著墨色寬袖道袍常服,兩邊的寬袖用繩子高高綁在手肘上方,嘴裡叼了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狼毫筆,筆尖還滴著墨,手中還握著一隻小篆狼嚎,正奮筆疾書,寫著什麼。
她的神情不太好,眉頭擰成一團,眼神瞧著聚精會神,仔細看能看出有一絲絲的渙散,豐厚的唇緊緊抿著,四周染上了點點墨痕,額角和鼻頭甚至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明顯已接近崩潰的邊緣。
蔣雲玉開門的動靜不小,黎靜水叼著毛筆抬頭,看見蔣雲玉的一剎那,雙眼瞬間射出兩道亮晶晶的光芒,嘴裡的狼毫筆啪的掉在了桌子上的宣紙上,將寫了許多字的宣紙暈染出一大團的墨跡。
她都顧不上去心疼遭了殃的心血,啪的將手中的狼毫筆惡狠狠擲在地上,嗷一嗓子,動作迅捷一躍而起,越過案几,越過書架,越過琴幾,撲向了蔣雲玉。
蔣雲玉驚恐的瞪大雙眼,下意識後退一步,分開雙腿,氣沉丹田,雖然他也不知道丹田是個什麼東西。
“君山,你可回來啦,我想死你了。”撲到蔣雲玉身上的黎靜水熊抱住蔣雲玉,哭喪著臉蹭啊蹭的哀嚎。
蔣雲玉被撲的一個趔趄,手下意識摟住掛在他身上的黎靜水的屁股,慶幸自己反應夠快,沒有摔去地上,即便是這樣,他也夠吃力的。
蔣雲玉用力用到臉憋的通紅,硬是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憋出三個字,“怎、麼、了?”
黎靜水雙手緊緊摟著蔣雲玉的脖子,臉在蔣雲玉的頭髮上蹭來蹭去,雙腿牢牢盤在蔣雲玉的腰上,扁著嘴可憐兮兮的扯著嗓子哭訴:“祖父罰我抄佛經,整整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