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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都亮著呢。黎靜水在門口站著,手抬起了又放下,是她自己放下的話,如今又是她自己忍不住跑來的,是不是有些太不要臉了。
她雙手背在身後,糾結的來回踱著步,進去還是不進去呢,臉面重要還是摟著君山睡覺重要,這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不管了,臉面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讓她睡得更香。生氣歸生氣,睡覺不能給耽誤了,對,就是這樣沒錯。
心裡給自己找好理由,黎靜水坦然了,她啪的推開西廂的門,信步走進屋裡。
躺在床上看書的蔣雲玉聽到動靜抬起頭,面目一愣,怔然的問:“你怎麼過來了?”下午不是特別堅決的說了不要同他一塊兒睡的嗎。為了擰一擰阿水的性子,乖乖抄完那一百頁佛經,他都已經做好獨守空房個把月的準備了。
黎靜水只不理他,幾不可察的哼了哼,自顧自脫了外衫,隨手扔在地上,目不斜視爬去了床上,長手長腳同以往一般壓在蔣雲玉的胸口和腿上,然後閉上了眼睛,一副要睡覺的模樣。
蔣雲玉垂首看看死死壓著自己的黎靜水,眉頭皺著,閉著的眼睛細微抖動,他眸光閃爍,嘴角勾起一抹笑,自覺的將手中的書放至一旁,滑下身子躺好,反手摟住了黎靜水。
黎靜水剛沐浴完,身上帶著清淺的澡豆香氣,她穿的單薄,就一件薄薄的貼身睡袍,兩人肌膚相貼間,蔣雲玉能清晰的感受到黎靜水身上的弧度與溫度。
屋裡一片寂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蠟燭燃燒時的噼啪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蔣雲玉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甚至什麼都沒有做,就有了反應。
那處直戳戳的戳著,黎靜水心中竊喜,面上卻是仍舊閉著眼不動聲色,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看誰熬的過誰。
蔣雲玉根本沒打算忍,送上門的機會,不好好把握他就是個瓜。
被窩裡開始往外扔衣服,然後床簾有規律的晃動起來,屋裡的溫度越來越高。
搖到一半兒,心神俱蕩的黎靜水強忍著快感制住了蔣雲玉,雙眼迷離,喘著粗氣,“現在,咱們再商量商量分擔佛經的事兒吧。”大有你不幫我就不動的架勢。
正是關鍵時刻,蔣雲玉一腦門的汗,這一停,額角的青筋都憋了出來,卻仍是很有骨氣的咬牙堅定拒絕:“沒得商量。”
這是原則問題,絕對不能妥協。
黎靜水撐著床轉圈磨了一下,眼眶也是憋的通紅,“真的不能商量?”
蔣雲玉死死咬住下唇,強逼著自己扭過頭去,拼命的忽略漲的發疼的下面,不作理會。
黎靜水倒抽幾口冷氣,他孃的意志力夠厲害,她是已經扛不住了,不給商量拉倒,等完事了再想辦法吧。
床簾又開始劇烈搖晃。
第74章 出事了
青竹院書房。
一室靜默。
窗外芭蕉當窗如巨扇; 翠綠似娟; 玲瓏入畫; 饒有詩意。窗邊的長條案几上投下片片陰影,陰影中筆墨紙硯齊備,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抓著支質樸細杆兒小篆狼毫筆在一小沓宣紙上奮筆疾書。
揮筆的架勢端的是龍飛鳳舞; 橫掃千軍,很有那麼點兒意思,只是紙上出現的字就不是那般美妙了,便是你集中精力,瞪大雙眼; 細細斟酌; 都不一定能認出來寫的是些什麼。
再去觀瞧寫字那人,烏黑長髮束高髻,天青道袍綁臂間。濃眉入鬢,眼角飛揚; 豐唇緊抿。眉心微蹙,神色肅穆端謹; 額角還微微泛了些汗珠子。
單瞧這架勢; 真叫人懷疑她筆下的字是否是自己孤陋寡聞; 未曾聽說過的新派字型。
長几對面是一紅木高几; 几上卻是作畫工具齊備,一隻白淨修長玉面手; 持長杆兒細豪畫筆,時而蘸蘸燃料; 時而在畫布上細細描繪,畫面靜心優雅、賞心悅目。
畫布上已出現一個大致的輪廓,一名伏案書寫的翩翩女兒郎,畫的正是對面臨窗而坐的黎靜水。
蔣雲玉手持畫筆,微抬著頭,漆黑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細細打量著對面抄佛經的黎靜水,嘴角帶著淡淡的、滿足的笑。
打量幾眼後便低頭添上幾筆,然後再抬頭觀瞧,如此反覆,十足的耐心。兩人誰都不曾開口說話,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靜謐而又和諧。
突然,門口傳來喧鬧聲,似乎是清扇的聲音,由遠及近,帶著慌意,“縣主,不好了,不好了。”
竟是未曾敲門請示,直接砰的一聲就推開了書房的門。清扇一臉急色,慌慌張張就跑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