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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休棄,日子更加難過。”
“不會的。”黎靜水肯定的說道:“我倒要看看,有我在,誰敢找華寧的不痛快。”
頓了頓,黎靜水揉揉眉心,“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得去趟青松院,動靜鬧得這麼大,恐怕沒多大會兒各個院子裡就都得知道,這種時候我總不好等著人來質問。嬤嬤替我去趟青文院,將大夫人請來青松院,我一併請了罪,免得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跑。”
“這。。。。。。”
“去吧,主動總比被動好。”說完黎靜水起身進了裡屋,自己動手,將頭上那些華麗的簪子、步搖俱都取了,換了個簡單的髮髻。
又將身上的衣裳換了身素雅的常服這才動身前往青松院。
來到青松院門口,門口守著的兩個小廝見到黎靜水,掛著笑殷勤的迎上前,“見過縣主。”
黎靜水點點頭,想了想說道:“你們不用管我,忙你們的去吧。”呂氏還沒來,黎靜水想著還是等著呂氏來了一起進去,免得她先進去說了一遍,待呂氏來了還得再說一遍。
“是。”兩個小廝有些納悶的瞧瞧黎靜水,卻是不敢多問,又退回門口去守著了。
黎靜水整了整衣衫,腦海中一堆的事情攪成一團,如同亂麻一般。她現在最頭疼的反而不是接下來要面對的,而且蔣華寧。
華寧的心思她真的是完全想不通也猜不透,這麼執拗,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勸說,總不能關她一輩子,還是得她自己走出來才行。
青松院門口的那倆小廝,頻頻朝黎靜水這邊張望,俱是好奇黎靜水在這乾站著幹啥,瞧著有事的模樣。
正想著,小路那頭呂氏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阿水,你在門口站著做什麼?聽下頭的人說,你請華寧一家子過去你那用早膳,華寧他們回去了?”
黎靜水走過來扶住呂氏的手臂,勉強笑笑:“我正是要說這個事兒,咱們進去一塊兒說。”
呂氏笑著嗔了黎靜水一眼,啐道:“整得還怪神秘的,不說拉倒。”
黎靜水扶著呂氏進青松院的院門時,行禮的小廝又打量了好幾眼。
進了院子,呂氏招來一個老僕問道:“老太爺呢?”
“回大夫人,老太爺在書房。”
“你去書房與老太爺說一聲,我和大少奶奶來了,在堂屋等著。”
呂氏和黎靜水在堂屋坐了沒多大會兒,茶將將上來,蔣老太爺就自堂屋門口走了進來,他撣撣衣袖,慢悠悠走到首位坐下,朝下掃了一眼,笑問:“怎麼沒把蛋蛋抱過來?”
黎靜水垂首恭敬回道:“孫媳有話要說,沒顧得上。”
“可不是,匆匆的就把兒媳給叫了過來,門口的時候我還問她呢,神神秘秘的不肯說,也不知是什麼稀罕事。”呂氏說著又看向黎靜水,打趣:“現下我和老太爺都在,你總可以說了吧。”
黎靜水看了看呂氏和蔣老太爺,沉著臉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堂屋中間站定,在蔣老太爺和呂氏的注視下,提起裙襬猛的跪在了地上。
“你這孩子,這是做什麼。”呂氏驚呼,就要站起來過去扶黎靜水。
“兒媳犯了大錯,特來請罪。”黎靜水磕下頭跪俯在地,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屁股都已經離開椅子的呂氏頓住,又坐了回去,愣愣的看著黎靜水,心想阿水往常沒少折騰,也沒見她這般鄭重的請罪過,此番這麼煞有其事,這得是做了什麼啊。
“就在剛剛,兒媳著人打了王承志和他孃的板子。”
呂氏大駭,霍然起身驚問:“你說什麼?你,你,你瘋了不成?”
蔣老太爺眉心深鎖,反應倒不像呂氏那般大,仍四平八穩坐著,“原因為何?”
“兒媳經察發現,華寧剛嫁入王家,嫁妝便被王母所扣,不到一個月,多次無故責打華寧,華寧的手臂,身上皆是烏黑的淤傷,非小臂粗細的木棍傷不成那樣,兒媳心疼,一時氣不過,便著人打了回去。”這段話,黎靜水在心中打了半天的腹稿,如今說來條理清楚,吐字清晰,很是順暢。
呂氏跌坐回椅子上,不敢置信,“這,這,這。”一時竟不知是該去責怪黎靜水還是該去心疼她受苦的小閨女。
任誰都不敢相信能獨自教養出那樣溫潤有禮數的兒子的王母,能做出這等事來,若不是第一次見王母時,王母的態度讓人不太舒服,此刻的呂氏怕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蔣老太爺沉聲問道。
“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