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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乙心有不甘,明明作的狗屁不通,怎麼葛先生還會誇讚,這詩作的聞所未聞,簡直有辱斯文。
只葛先生是大儒,他不敢反駁,硬生生忍了這口氣。什麼世道,這麼陰險的小人竟有人捧著,世風日下,便是大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蔣雲玉徹徹底底鬆了口氣,雖這詩作的確實不怎麼樣,不過能得葛先生開口,好歹沒那麼難看,仔細想想,當個樂趣來看這首詩,確實是作的不錯。
“當不得先生如此謬讚,先生如此誇內子,怕她要得意了。”蔣雲玉謙虛的說。
葛先生擺擺手,神色認真的說“君山,今日縣主讓老夫大開眼界,原來這世間的詩作並不是只能是我們做的那種形態,也可以是縣主作的這種形態。”
“詩嘛,隨心而作,縣主做的詩淺顯易懂,能讓人開懷,便也是好詩。今日老夫受教,還得感謝縣主才是,是我們太拘泥於形態。”
葛先生笑眯眯看向黎靜水,“縣主灑脫,老夫佩服。若是縣主不嫌棄,以後得空來老夫的竹林坐坐可好?”
葛先生喜竹,住所在一片竹林之中,取名竹林深處。
葛先生的竹林深處裡的竹子都是葛先生自己一棵一棵栽的,長勢喜人,如今茂茂密密,清新雅緻。是城郊的一大美景,得多少人的喜愛。
只葛先生喜靜,除了至交好友,一概不許進,喜愛的人多,能夠得見的就沒幾個了。便是皇子皇孫來了,葛先生說不給進就是不給進。
現下葛先生能親自邀請黎靜水去竹林深處,引得眾人驚訝不已,紛紛想不通那麼粗鄙的一首詩怎麼就入了葛先生的眼。
他們還年輕,當然沒法領會葛先生的想法。
黎靜水對自己的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只是覺得自己第一次作詩就能夠押韻很是厲害,倒是沒有自大到覺得自己的詩做的特別的好,得了葛先生的誇獎與邀請,並不敢誇大。
恭謹的說:“能得葛先生相邀,我的榮幸,改日一定登門打擾。”
葛先生欣慰的點點頭。
得葛先生開口稱讚,這茬算是過去了。那些崇拜黎靜水的倒也不會因為這個而改了看法,人無完人,文武雙全的人本就世間少有,能在一個方面有所作為已是不易,他們能夠理解。
而不屑黎靜水的,本來就不屑,也不在乎因著這次更不屑。不過倒是有些人改變了看法,覺得黎靜水這種性格平易近人,沒有傳說中那麼暴躁,還是挺好的。
接下來眾人又作了幾首詩,討論了一番,時辰不早,這是最後一個包廂,學子茶會今日便是可以結束了。
蘇秦回府時的心情十分複雜,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在計較些什麼,君山以後的日子如何與她沒有關係。
可她與君山相知相識數載,君山懂她,她也懂君山。他們是同一類人,是知己之交,君山和福安縣主在一起一定不會幸福。
縣主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怎麼能懂君山的心思,怎麼能與他開懷暢談。這樣的縣主沒法讓君山開心。
君山是她的好友,她怎麼忍心讓君山過那種不開心的日子。
第22章 三日回門
今日是成親的第三日,回門日。
回門禮是呂氏帶著蔣華寧準備的,昨天茶會回來,蔣雲玉檢視了一下。黎靜水萬事不操心,都沒想起來有回門禮這個事兒。
一大早起來兩人收拾好,坐了馬車來到鎮國公府,大管家黎守義就在大門口等著呢,快步迎到馬車門口一臉喜色看著下了馬車的蔣雲玉和黎靜水,行禮道“小姐,姑爺,公爺等候多時了。特地在青桐苑裡青桐樹下襬的宴席。”
“義叔,你也真是的,隨便使個下人來等就是,怎的自己在這兒守著,回頭若是腰疼犯了我可得心疼了。”黎靜水故作埋怨的口氣說道。
黎守義早年在翠雲山時便跟著鎮國公了,打仗時更是一直護著鎮國公,幾次救鎮國公於危難,後因受傷太多退了下來,他始終不願當官兒,鎮國公便讓他在鎮國公府當了大管家。
黎守義是看著黎靜水長大的,對她可比對自己的親兒子還要更加疼愛,小時候黎靜水總是闖禍,都是黎守義護著她。
是以黎靜水把黎守義是當爹爹一樣敬重關心的。
黎守義笑容可掬的說:“小姐回門這麼大的喜事兒,那幫皮小子我哪能放心,就等了一會兒,不礙事。”
“辛苦義叔。”蔣雲玉並不認識黎守義,不過看黎靜水對他的態度,肯定不是普通的下人,便也誠懇的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