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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們沒想到蔣雲玉會帶著縣主來學子茶會,畢竟蘇秦在這兒呢,多不方便,沒想到蔣雲玉不按常理出牌,偏偏給帶來了。
有許多學子都對黎靜水很是敬仰,便是對男子來說,上戰場,立軍功都是不易的,更何況是女子。黎靜水讓他們對女郎有了新的認知,原來不是所有的女郎都是居於後宅,嬌嬌弱弱,惹人憐惜的。
有崇拜的自然也有不屑的,認為女子怎麼能拋頭露面,打打殺殺,有辱斯文。甚至是替蔣雲玉抱不平,覺得蘇秦那樣的矜貴的才女才配的上翩翩君子的蔣雲玉。
不屑的也就頂多表情冷些,倒是不會做什麼過激的事兒,來這兒參加學子茶會的人都不是迂腐的人,還不至於和縣主硬碰硬。
黎靜水非常乖巧的跟在蔣雲玉身旁,眾人討論時她就認真聽著,能聽得懂便聽,聽不懂就發呆,或是偶爾與蘇秦或者蔣雲玉問幾個問題,聲音都壓的低低的。
學子們討論起來認真嚴謹,慷慨激昂。茶會的氣氛十分的濃郁厚重,在這種氛圍下,黎靜水不自覺的就壓低了聲音,規律行事,就怕打擾了大家。
茯苓今日的議題是作詩,以山為題,做出來後由大家共同品評。
眾人剛起鬨鬧著大儒葛先生作了一首,還未細細品味,蔣雲玉三人便走了進來。
“怎的葛先生這兒如此安靜?”蔣雲玉笑著問。
眾人見到黎靜水,小小騷動起來,其中一方臉書生搶著說道:“剛剛葛先生作了一首詩。”
“哦?”蘇秦笑盈盈的說,“葛先生今日好興致。”
葛先生摸摸鬍子,一臉無奈:“這幫小子鬧騰了許久,不隨了他們的意,怕是屋頂都要被他們掀了去。”
“難得今日葛先生能有雅興,我也要好好參詳參詳。”蔣雲玉笑意晏晏。
有人捧了張上好的宣紙遞給蔣雲玉:“葛先生的大作在這兒。”
蔣雲玉接過看了看,念道:“萬丈紅泉落,迢迢半紫氛。奔流下雜樹,灑落出重雲。日照霓虹似,天清風雨聞。靈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氳。”
細細琢磨了一下,讚歎的說:“這說的可是太武山?以靈山二字謂之太武山的鐘靈毓秀,妙哉,妙哉!先生大才。”
葛先生感嘆,“去歲遊過太武山,震撼之情至今仍在。澄淨的天,秀麗的山,奔騰的瀑布相互交融,霧靄一片氤氳。此景之雄奇險壯,令人心潮澎湃,不可平息。”
“感於先生,讓我有幸得見太武山。”蘇秦神色恭敬的說。
葛先生的幾句詩所描繪出來的瀑布水,來自高遠,穿過阻礙,拜託迷霧,得到光照。更聞其聲,積天地化成之功。彷彿太武山,太武山上的瀑布就在眼前,清晰可見。
蘇秦礙於身份,無法出門遠遊,夏邑大好江山,她一概不得見,只能於書中尋找山水的模樣,今日葛先生的詩讓她好似親身遊歷了太武山,心中崇敬之情更甚。
葛先生擺擺手,“哪裡哪裡。正巧兒你們來了,也作一首來助助興如何,今日作詩以山為題。”
蔣雲玉也不扭捏,爽快的說:“那我便獻醜了。”
說完凝神想了半晌才提筆於宣紙上寫下幾行字,停了筆,早有那性急等的不耐煩的要過來唱詩,只都沒快過黎靜水。
黎靜水一把扯過宣紙,興沖沖的說:“我來唸,我來唸。”目光在紙上掃了掃念道:“虛空落泉千仞直,雷奔入江不暫息。今古長如白練飛,一條界破青山色。”
唸完了卻沒讀懂這詩中的意思,每個字她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就完全不懂說的是什麼了,彎彎繞繞的。剛剛那葛先生的詩她就沒懂,這首更是讓她雲裡霧裡,隱約猜想好像也是寫山水的。
黎靜水的原則就是不懂就問,她拿著紙看向蔣雲玉,“你這個說的什麼?也是有山有水嗎?”
一般來說,唸詩的人是要品評一番的,眾人並不知道黎靜水文采怎麼樣,見她這麼積極的搶著唸詩,還以為她胸有成竹,定是能有一番獨到見解,沒想到人家居然都沒看懂。
眾人表情很是精彩,有的人甚至十分嫌棄,就這個水平怎麼敢來參加學子茶會,就算參加了,好歹老實點兒,明明肚子裡沒有墨水,還這麼高調,這不是給蔣先生丟人嘛。
蘇秦很是錯愕,她沒想到黎靜水竟然不通文墨。她以為,黎靜水是大家貴女,便是喜愛舞刀弄槍,也定不會不通文墨,想都沒往那方面想。
一時心情有些複雜,想起曾經的她與君山相處的場景,君山喜琵琶,而她善吹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