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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志的動作,待得王承志離她這兒只差幾步的距離,微一咬牙,低頭向著王承志的方向衝了過去。
她假裝正低頭整理著衣裳; 僅用餘光去觀察王承志的動作。
王承志看見突然從一個門裡衝出來的姑娘; 那姑娘也不看路,一直拾掇著衣裳,眼看就要跟他的車撞到一處去,他慌忙將獨輪車向一旁轉去。
只是距離太近; 王承志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險險未讓車撞上那姑娘,此時車身擦著姑娘; 就隔著一掌不到的距離。
牡丹急了; 都這麼近了; 竟未能撞上。這若最終未能撞到; 她接下來的任務就完不成了。
看著即將要遠離自己的獨輪車,此時僅隔著不到一掌的距離; 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牡丹狠了狠心; 自己將靠著獨輪車那邊的腳斜著狠狠那麼一扭,驚呼一聲,正正好歪倒在了獨輪車上。
牡丹長得清秀,不是很扎眼的美。今兒還是蔡英特特早早趕到輔國將軍府為她化妝打扮。
牡丹的長相,若是打扮好了,也是不可小覷的。蔡英給她盤了個溫婉的墮馬髻,三千烏絲僅斜斜插著一根白玉蘭花簪。
臉上未施粉黛,只淡掃蛾眉,並在額間點了顆豔紅的美人痣。牡丹天生的好膚色,膚若凝脂,白皙通透。縹緲的峨眉、通透的肌膚再襯上這一顆豔麗的美人痣。
頓時清秀的容貌中就透露出一絲妖嬈,這種清麗間的妖嬈最是勾人。
此時的牡丹斜斜倒在獨輪車上,身上的天青色素雅紗裙微亂的鋪散在四周,髮髻微微凌亂。
她是真的狠下心扭了自己的腳,臉上吃痛的神情便極其的自然。牡丹還記得控制著不讓面部太過扭曲。
王承志大驚,差點兒摔了手中的獨輪車。他堪堪穩住車把手,用別把手上掛著的木棍撐住獨輪車,這才走向牡丹,一臉焦急的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這條巷子住的全都是富商,這位姑娘從前頭那個門內出來,穿著打扮又不俗,想必應是那家的小/姐,王承志心下擔憂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家,若是個不好說話的可怎生是好。
牡丹緊蹙峨眉,輕咬著唇,微抬頭用那含著淚的眼掃了王承志一下,又迅速低下頭去,小聲的說:“我的腳扭到了。”
王承志下意識要俯身檢視,又意識到這是個姑娘,趕緊收回了手,語氣慌亂,“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這,這。。。。。。”
這了半天沒這出個所以然來。這事兒實在棘手,此時巷子之中就他們兩人,再無其他人,不管他現在是送這位姑娘回家或是送她去醫館,都是孤男寡女,到時候說也說不清楚。
這什麼你倒是說啊,光說對不起有什麼用,牡丹氣急。她的腳還疼著呢,不趕緊送她去醫館,在這兒磨磨唧唧的做什麼。
可她此時又不能說什麼,真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是往外逼著眼淚。若是她能哭出來,想必這人總該知道憐惜於她了吧。
她的腳踝是真疼,要哭倒也容易,稍微一醞釀,那淚珠兒便撲簌簌往下落,美人梨花帶雨,任誰瞧了都得心疼。
王承志手忙腳亂的安慰:“姑娘莫哭,不知你家中有誰,我去你家中找人來送你去醫館可好?”
有她家人在,他便能避避嫌。
“我家中無人,爹孃都出門訪友去了。”牡丹急忙說道,這哪裡是她的家,若王承志真去敲門,那不就露了餡了。
王承志又犯了愁,只看這姑娘哭的可憐,想必是疼的不行,若在耽擱下去怕也是不好,王承志只得無奈的說道:“那便我送你去醫館吧,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牡丹趕緊搖頭,楚楚可憐的說:“多謝公子。”
“姑娘客氣了,這本就是我撞了姑娘,是我的不對。”頓了頓王承志又說:“你自己能坐起來嗎?”
男女授受不親,他也不能去碰人家姑娘。
牡丹今兒的任務就是勾引這個這個王承志,此時四周無人,她一個弱女子都表現的這麼可憐了,王承志也沒有碰她一下,讓她連個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總得王承志來扶她了,她才好往王承志身上倒。這麼看來這王承志倒是個正人君子。
她自己撐著獨輪車晃晃悠悠坐起來,王承志手腳麻利的將車上的卷軸筆墨什麼的都收至一旁堆好,給牡丹空出一片地方。
然後撐起獨輪車的把手對牡丹說:“姑娘,你坐好了。”
黎靜水幾人皆在巷子口偷偷觀望著,蔣華寧雙手一直死死攥著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