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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呢?
她便是想要親手將那蘇窈窕送上了風口浪尖,那又如何?又能夠如何?是容啟說的讓她按照自己的心意形式,是容啟說是不必估計他的感受,難道如今又是要到她這裡來反悔了嘛?
喬楚戈原本帶著笑意的一張臉,緩緩的收斂下了笑容,最終呈現的便是一張毫無表情的臉,還有一雙不帶絲毫情緒的眸子:“臣妾不過是想看看,這個生的與姐姐那麼像的人,又能夠有幾分真的像姐姐。”
容啟原本放在雙腿上的手,忍不住的惡狠狠的握緊。
喬楚戈想要看到什麼?想要知道什麼地方的相似?喬楚戈這是在拐彎抹角的說喬楚笙工於心計嘛?
容啟又怎麼可能能夠相信呢?去認為喬楚笙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
喬楚戈看著容啟的那副模樣,輕而易舉的就能夠明白容啟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心情:“陛下便在這兒將臣妾放下吧。”喬楚戈適時的開口,“想來陛下今日該尚有許多摺子需要批閱,莫要耽誤了政事才好。”
容啟始終不曾說話,抬著轎輦的太監們便也不敢當真將轎子放下,卻也是停下了腳步,不再繼續往前去的。
尺素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著,和順亦是一臉的急切。
這方才還是好好的,怎麼不過就是一躺秀女覲見的功夫,怎麼又成了這模樣了?
容啟始終是沉著眸子的,即便是如今喬楚戈說著這般的言語亦是不曾回過一次頭。冷著一雙眸子,也不知道是看著什麼地方,面對的是什麼樣子的人。
喬楚戈從說完剛才的話之後,就再也沒有開過口,始終是看著容啟靜靜的等待著容啟的回答。答應或者不答應。
“陛下?”到底還是一旁站著的和順看不過去了,弓著腰小心翼翼的看著容啟,起身的詢問著說道,“這三伏天委實是熱的厲害,娘娘這般直接過去恐怕是要中暑的。娘娘這身子,可糟蹋不得。”
容啟似乎是恍惚回神的,又彷彿真的是叫和順那話給提醒了,轉過頭依舊是一臉淡漠的神色,一雙眸子帶著喬楚戈尚且看不透的神色看著喬楚戈。說的話卻不是對喬楚戈說的:“先行送皇后回端寧宮。”
喬楚戈猜不透容啟究竟是怎麼想到,方才分明是滿臉怒容的,為何到了現在卻又是現在的模樣?
“娘娘又何必非得說這樣子的話激怒了陛下?說兩句軟話,卻又有何不可?”這是和順離開前,偷偷摸摸的與喬楚戈說的話,那神色那口吻均是一副責備喬楚戈的模樣,彷彿喬楚戈做的是這世間最最無知的事情。
喬楚戈便是站在端寧宮門口,站直了身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容啟的背影,不見絲毫的猶豫與遲疑,甚至是連回頭都不曾有的。
“娘娘?”尺素就站在喬楚戈的身後,看著喬楚戈一個人站在那裡,背景蕭條。
分明一身華服的打扮,站著的地方亦是裝飾華麗,可是卻只是看著這人的背影,只能夠體會出一出出的寂寞與蕭條。
喬楚戈似乎是不曾聽見尺素的聲音似得,又彷彿是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不願自拔模樣,只當做是充耳不聞。
尺素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再說話,便是隻能夠陪著喬楚戈一起站在這裡,看著喬楚戈獨自一人發呆。
“娘娘,晴婷醒了。”一小丫鬟興致沖沖的便是衝院子裡跑了出來,是在晴婷身邊仔細伺候著的人,這會兒是瞧見了喬楚戈了便急急忙忙的往這邊跑了過來。
尺素略微的一愣,便是站在那裡的喬楚戈亦是緩緩回過神來,回頭去看向那正是滿臉喜色的宮女,實際上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這丫鬟說的是什麼內容的:“方才?你說的是什麼?”
喬楚戈的遲疑自然不是沒有緣由的,她甚至於都已經不抱晴婷還能夠醒過來的希望了,這麼長的日子,太醫來了無數次,把過了多少次的脈象,吃過了多少方子的湯藥,卻是偏偏一點動靜都沒有的。
任何一個太醫都說不上來個所以然來了,甚至是連晴婷為何至今昏迷不醒的原因都說不上來的,只說是脈象平和半點不妥當都沒有。脈象不曾有所異議,人卻又是昏迷不醒,便是連怎麼醫治都不知道了的。
喬楚戈早已經放棄了等到晴婷醒來的時候,甚至已經想著撐著什麼時候,找個適當的理由與時機,便是送了晴婷出宮的。
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晴婷竟然醒了,如同如今這般。
那宮女是不見片刻遲疑的,見著喬楚戈詢問,便是連忙福身而後斬釘截鐵說道:“晴婷醒了,這會兒剛醒呢,奴婢正是準備稟明瞭娘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