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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皇室,怎麼可能真的做到相互之間半分隱瞞都沒有?
“只要你所作所為不危害我容國江山,我都u不會攔著你。”容啟到底是鬆了口,沒有再繼續咄咄逼人的逼問。
喬楚戈知道這是容啟最大的讓步,要說感謝的話便是太過於見外,所以能夠做的便是沉默以對。
“陛下,娘娘……”尺素出了門也不過是一炷香的時辰便是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面上皆是憂心忡忡的模樣,看著喬楚戈的目光隱隱有幾分淚痕。
喬楚戈面色一白,當即心裡面便是一咯噔,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是叫尺素流露出來這般神色……
尺素微微張著嘴,是哽咽了許久,卻始終無法發出來聲音的。
喬楚戈心中的不安是越發的加大了的,有些緩慢的站起身來,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尺素,而後緩聲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尺素遲疑了許久停頓了許久,失聲過後便是茫然無措。
“荷貴人……荷貴人跳湖了……”尺素方才是急急忙忙的去尋得和順,是想要快些過去太醫院的,便是饒了小道過去的,卻萬萬沒想到便是在這邊的小道上遇上了和順同太醫。
“什麼?!”喬楚戈順便便是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尺素,對於尺素說的話是全然無法相信的。
怎麼,就跳湖了呢?
“這會兒荷貴人已經被送回了宮裡了,只是……”尺素亦是匆忙過來的,那邊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今的情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是說不好的,只是隱約的知道這人估計是救不回來了……
只是,救不回來了這話,斷不能是在還不能夠確定的情況之下說的。
容啟意思沒想到居然會是現在這般場景的,便是慌亂之間連忙站了起來:“人呢?人怎麼樣了?”
“不,奴婢不知……奴婢……”尺素方才過去的時候,房熙荷方才被人從湖裡面撈出來,整個人都是溼漉漉的,而且已經是一點知覺都沒有了的。
喬楚戈連忙是握住了容啟的手,抬頭牢牢的看著容啟,近乎哀求一般的看著容啟:“宣太醫,宣太醫……”
喬楚戈的聲音在不停的顫抖,被容啟帶著往房熙荷宮中去的時候,整個人都還在不自覺的顫抖。
她原本是想要今天過去看看的,她原本是想要去看看的……若是早些時候起身,若是不在這邊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必然是不知道變成如今這個模樣的……
這會兒卻也趕不上轎輦了,容啟攔著喬楚戈的腰,直接便是躍上了屋簷,帶著人往房熙荷那邊去了的。
容啟同喬楚戈這是飛簷走壁而來,速度自然是要快上許多的,兩人到的時候房熙荷還剛剛被送回到宮裡,去差遣叫的太醫還不曾到,只是跟著和順過來的太醫在一旁救治。
容啟不忍心帶著喬楚戈進到寢宮之內去看的……
喬楚戈便是站在簾子之外,一雙眸子牢牢的盯著簾子裡的人影顫動,裡面的人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忙忙碌碌的模樣……可是周圍卻是十分的安靜,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全然一片的死寂,安靜的叫人心慌……
喬楚戈的手指牢牢的勾著容啟的衣袖,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的。太醫院的其他太醫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一盞茶之後的事情了。
“臣等……”
“先行去看看荷貴人。”容啟擺了擺手,直接打發了一種太醫的。
簾子被挑起又落下,喬楚戈在挑起的時候瞧見了那簾子裡面的情景,亦是聞見了裡面的味道,是撲鼻而來的血腥之氣。
喬楚戈全然是難以置信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是跳湖而已,怎麼還有血腥之氣的。
“陛下,娘娘……”尺素是跟著後面過來的,匆匆忙忙跑過來,出了一身的大汗,亦是氣喘吁吁。
喬楚戈側過頭,看著尺素,慘白著一張臉:“為何會有血?不是說,只是跳湖嘛?”
容啟自然是聞見了的,原本是想要找個人問問究竟,卻想起來知曉事情情況的都在裡頭忙碌,這會兒聽見了喬楚戈的問話方才想起了尺素亦是知道的。
“荷貴人劃破了手腕……”尺素叫喬楚戈這般一問,便是想起來那止都止不住的血,是如何都止不住的,如同噴湧了一般的往外冒的血,一瞬之間便將那地面浸染了個透……
跳了湖,還割了手腕……這分明便是抱著必死之心的……
若是打打鬧鬧的跳湖,是得挑著人多的地方跳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