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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曾經的喬楚戈,那只是曾經的。
那個時候的喬楚戈,她是皇后,是容國的國母,是母儀天下之人。可是,在這後宮裡頭,誰又當她這個皇后是回事情?
宮未央看著嶽如鉤全然一副不再繼續多說的模樣,便是低笑了一聲,而後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娘娘大抵一時半會兒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只是的確是不急於這麼一時半會兒的。如今到底不過是剛入宮,即便是有所動作也得稍後片刻了,有的是時間給娘娘好好考量。只是,時間如何的寬裕,都是有到頭的時候。”
嶽如鉤沉著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宮未央,最終臉上便只留下了冷然與沉思:“綿貴人今天過來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要表達什麼?不如開門見山的只說了把,何必在這兒拐彎抹角?這後宮裡頭從來都是弱肉強食,已不可能存在著當真為了別人全然放棄自己的,綿貴人不如直說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吧。”
宮未央對於嶽如鉤這般不客氣的架勢,卻也半點,沒有要生氣的意思,只是笑意盎然的默然的看著嶽如鉤。似乎嶽如鉤所猜測到的這些事情,她其實一絲一毫都,都沒有要去在意的意思。
“綿貴人!”遲遲得到宮未央的回答,嶽如鉤不免是有些不耐煩了的,冷下了眉眼,看著宮未央的目光亦是從一開始的無動於衷,變得而又了幾分不耐之色,冷著一雙眉眼看著宮未央。
“夫人又何必動怒?”宮未央笑吟吟的反問,而後又是伸手撿了吃食,漫不盡心似得捏了一塊在手上,“臣妾不過是在措辭罷了,終歸是得給臣妾點時間的。”
“可笑!面歸來過來我這兒難道還真的是為了那些個光面堂皇的理由?你我心知肚明,都不過是藉口而已,這會兒又何必在這幾浪費時間?”嶽如鉤多少是遊戲而不大高興了的,口吻之間自然也就多了幾分難聽的語氣。
邊上站著的丫鬟,不管是嶽如鉤自己的,還是宮未央帶在身邊的,那都是被嶽如鉤突然之間如同更換了個人似得狀況給嚇了一跳的。當即便是愣在了哪裡,全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卻是那宮未央,竟然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緩緩說道:“夫人這話說的多少是有幾分嚴重了的,臣妾當真是從未這般想過的,臣妾過來夫人這邊說白了不過是想要看看大皇子罷了。再多的想法,也不過就是順道而來。”
“綿貴人這話說的,恐怕是反了吧。”嶽如鉤冷笑了一聲,而後才幽幽說道,“綿貴人是聰明人,本宮看起來也不想是蠢貨吧?綿貴人還是有話直說的好,再這麼藏著掖著的恐怕是要壞了感情了。”
宮未央擺明了就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笑意盎然的點了點頭,吃的正是開心的時候,對於那嶽如鉤說的話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的模樣,似乎當真是要去應驗了自己當真是為了大皇子而來,順帶著才是為了之後的事情。
嶽如鉤簡直宮未央始終是不說話的,到底當真是不耐了的,將手中的杯盞放桌案上一擱,便是起身直接準備走人了的。
“夫人這又是動的哪門子的怒火?”宮未央笑吟吟的看著嶽如鉤,面色之間全然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那是明知故問那是故作的無知,“臣妾當真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嶽如鉤只當做自己是沒有聽見的,轉身是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半點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宮未央見著嶽如鉤全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終歸是莫可奈何的長嘆了一聲,而後方才緩緩站起身來,將自己手上的東西放到了桌案之上方才繼續說道:“臣妾這趟過來,無非不過是想要找尋個庇護罷了,當真沒有旁的意思。方才臣妾依然是稟明瞭自己的想法,夫人卻又是不相信的,臣妾委實是無言以對方才不作言語的。”
嶽如鉤轉身,看著宮未央:“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說,是本宮的錯了?!”
嶽如鉤口吻之間帶著笑意,卻是嘲諷的神色。
“這話,臣妾自然是不敢說的……只是,臣妾亦不會認下這莫須有的罪名。”宮未央不卑不亢的看著嶽如鉤,那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強模樣,著實是叫人看著覺得有幾分皇后的模樣。
嶽如鉤便是那般一瞬不瞬的看著宮未央的,而後突然之間笑出聲來,全然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樣:“你方才的模樣,當真是叫人有些難以置信,竟然是叫本宮看出了幾分皇后娘娘的倔強來了。只是,在這後宮之中,倔強往往是要吃苦頭的。”
宮未央默然看著嶽如鉤,始終不置一詞。
“皇后在這後宮裡頭這麼多年,始終沒有學會低頭。不會同我們低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