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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每個地方的明細賬目都需要他來查清楚的話,那他得記到什麼時候去?
所以,容臻也不過是結果了冊子,形式的翻看了兩眼就丟到了桌子上,然後笑吟吟的同江河說道:“江鎮長半是我們還是很放心的,江鎮長的賬本自然也是不需要看的。”
江河看著容啟絲毫沒有動手要將賬本燒掉的意思,連忙是說道:“先生不將賬冊燒了嘛?往前那位,可是回回看過之後,就直接燒掉了的。”
容臻瞥了江河一眼,然後似笑非笑的幽幽說道:“你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真的能夠做得到過目不忘?你以為他為何要燒了你遞上去的那本賬本?無非不過是為了不留下證據,證明他做的賬目是出了問題的。”
江河一臉似懂非懂的模樣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正在那裡手腳麻利的搬運著東西的小廝,不覺得有些詫異,“這往日即便是到了過年時候銀兩多了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能夠弄回去那麼多東西。而且,我家的密室,已經放不下這些東西了。”
容臻見著江河那是一副推託的模樣,便是低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你這麼說反倒是我給東西給少了的錯了?你只管說是因為常年關照我的生意嘛?該收的保護費是一個字兒都沒有少的,我現在又為什麼要幫你?”
江河眨了眨上演,對於容臻說的話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下的結論也只能夠是人家給你什麼,你乖乖的接受就對了。
江河看著自己這輛被裝的茫茫噹噹的一馬車……
讓江河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這邊才剛準備座上馬車離開的,結果身後就傳來了動靜,全然是一副發覺了人不見了過來找人的架勢?
江河當機立斷的選擇跳下了馬車,然後看著剛才還只是有所動靜,現在就已經手上拿著兵器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這是被嚇得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此愛好了。
容臻是知道容啟必然會帶人過來的,所以在容啟的人馬出現在院子裡將江河圍得滴水不漏之後,終於是推開了房門走了出來,笑意盎然的一張臉看著容啟:“四弟多年不見,為兄還是十分想念的。”
容啟對上容臻那一副笑吟吟的臉,忍不住的便是冷哼了一聲,對於容臻說道寒暄的客套話容啟是理都不願意理會的。容啟難道還能夠不清楚容臻這話是什麼意思嗎?容臻想念的,怎麼可能會是容啟?
容臻想念的,是容啟這個皇帝所在的帝王之位。
“哦?兄長怎麼會在這邊的?”容啟在心中千迴百轉之後,終於還是決定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猜到的樣子,便是走到了容臻的面前,“兄長難道不應該在肅州嘛?怎麼這趟有空過來。”
容臻微笑的看著容啟,然後無奈的聳了聳肩,無奈的解釋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管不管怎麼說都是過於目無王法的事情。”
容啟瞭然的點了點頭,而後便是一副好好敘舊一番的樣子:“不知道兄長是怎麼知道這雙江城發生的事情的?”
“卻也不過是機緣巧合,據說有人謠言說是每年這麼大一筆鉅製,是讓我給拿走了的,這事兒可就說不清楚了的。”容臻笑的滿臉的都是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樣。
容啟在心裡面是篤定了這件事情必然是與容臻有關係的,所以容啟對於容臻說的也大多都是不相信的。
“大哥可是知道,與這鎮長接頭之人,是何許人也?”容啟很清楚嗎,從容臻哪裡恐怕是掏出來什麼有用的內容的,所以也就是那麼隨口一問而已。
“據說,這樣子的江鎮長在這容國境內沒有幾十個也有十幾個,恐怕真的要一個個的揪出來是需要不少的時間的。”容臻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完之後便是一派請命的模樣,“微臣願為陛下,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容啟看略微無奈的挑了挑眉,對於容臻的狀態,容啟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的。
這件事情當然是不能夠交給容臻的,不管怎麼說,容啟現在還是在懷疑容臻的,所以容啟在聽完了容臻說過的話之後,還是非常果斷的開口制止了容臻的話:“這種勞苦的事情,還是交給底下人來桌吧,大哥是我容國的秦王爺,於情於理那都是說不過去的。”
容啟拒絕的是十分的斬釘截鐵的,容臻也並咩有表現出來什麼失落的模樣,甚至是連難過都是沒有的。
容啟對於容臻的反應多少也是意料之中的,實際上恐怕容臻自己都想到過,自己不可能是那個選擇他的人,除非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現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弄清楚了這位江鎮長,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事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