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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並非全無打算,到底是該看清楚到了如今誰與誰才是一派。
關於戶部尚書之人選,遞交上來的奏摺倒也與容啟所猜測的八九不離十的,到底誰都是想要讓自己的人坐在這個位置上的。
“你明知此番朕是想要看看這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人是為了這天下思量的,你卻還要舉薦赫溪曲?當是無人知曉赫溪曲是你喬侯爺府的門客?”容啟手中拿捏著喬衍的摺子,抬頭默然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喬衍,冷聲道。
喬衍自然清楚得很容啟的那些個打算與思量的,故而對於喬衍這會兒的詢問也並不覺得有何不妥,卻還是一派剛正不阿似得模樣,微微抬著頭直視著容啟後斬釘截鐵的說道:“赫大人的確曾是我喬侯爺府門客,而如今卻是陛下的百官之一,便不再是我喬家門客。微臣亦十分清楚陛下為何這般做,只是赫大人為人爭執,行事作風亦是可謂表率,赫溪曲的確能當此重任!”
喬衍回答的不卑不亢,仿若是半點不曾有意識到容啟的情緒的模樣。
容啟對於喬衍的回答自然是心中不悅,赫溪曲的為人如何容啟尚且不曾去查證,只是當日赫溪曲與喬楚戈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卻是容不得容啟多做計較的。
“喬衍!”容啟厲聲低喝。
喬衍卻不過是仰著頭,對上了容啟的目光卻是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容啟見著喬衍根本就是軟硬不吃的架勢,到底是無奈一聲長嘆,過後便是冷哼了一聲全是當做不在意的模樣了。
“陛下若沒旁的事情,微臣先行告退。”喬衍看了容啟一眼,作揖過後便是準備轉身離開。
容啟看著喬衍那決絕離開的模樣,便是冷哼了一聲,對於喬衍的這般模樣容啟卻也是早已有所預料了的,喬衍若是認定了的覺著對的事情,便是不論你說什麼做什麼那都是無法改變什麼的。
和順小心翼翼的看著容啟,那是身怕回頭把容啟給惹怒了的。
“陛下?”和順見著容啟也不說話,便是直接起身往外頭走的架勢,連忙是跟了上去,著急著連聲問道,“陛下這會兒是要去的什麼地方?這般日頭往外頭去,可莫要傷了自己的身子才好啊……”
和順是急急忙忙的跟在容啟身後,嘴上是絮絮叨叨的唸叨著話語。
容啟卻是擺著一副充耳未聞的架勢,對於那和順說的話全然一副沒有聽見的,只是一個人快步的往前走去,半點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更加不要說什麼回頭了。
和順眼瞅著容啟這是朝著端寧宮去了的,心中便是暗暗叫了一聲糟糕的,這喬侯爺方才與陛下爭吵了一番,這會兒卻又是準備去見皇后。容啟這是什麼意思,便是個木頭人,也該是看得出來意思了的。
和順這心裡頭自然是著急的,喬楚戈與容啟方才是關係好一些了,若是在這會兒正是氣頭上的時候再弄出來點什麼糾葛,便是當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的。
和順這會兒心裡頭是已然沒了注意的,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叫了底下的一個小太監,趕緊的是去端寧宮將方才上書房內發生的事情告知與喬楚戈知道的。
容啟正是氣頭上,對於和順的小動作自然是不曾覺察,只顧著自己一個人矇頭往前去的。
喬楚戈這會兒正是午睡起來的時候,便是聽說了那陛下身邊的小太監過來說是急事,是匆匆忙忙的起身便是聽那小太監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告知。
尺素多少是有些鬧不明白的,這般是什麼意思?怎麼就突然之間鬧騰到了這地步了?那陛下與侯爺不是自小的兄弟嘛?怎麼是說吵就抄起了的呢?
喬楚戈卻也是明白,容啟如今站著的位置是不同了的,有些事情想事情做事情出發點自然也是不一樣了的,之間的摩擦自然是在所難免的。
原本和順叫了小太監過來告知一聲,是向著叫喬楚戈多少順著些容啟的,到底這會兒不是正在氣頭上嘛?卻是玩玩沒想到,這小太監是派過來了,話也是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說了的,可是喬楚戈原本該說什麼如今還是說的什麼。
“江碧蘭自盡,其父戶部尚書江回辭官告老,你哥哥喬衍舉薦了赫溪曲出任這戶部尚書一職。”容啟進了端寧宮,便是斬釘截鐵的開門見山的說道,半點都不曾有所拐彎抹角的意思。
喬楚戈看著容啟,對於容啟所言便是瞭然的點了點頭,卻也不過是點頭而已,不曾多言。
容啟看著喬楚戈不置一詞的模樣,繼續說道:“赫溪曲是你喬侯爺府的門客,而如今你哥哥竟然是舉薦了赫溪曲的,你哥哥此行是司馬昭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