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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戈即便是看不見這兩人是什麼神色,卻是聽著這說話的口氣與爭鋒相對的其實便是知道該是怎樣一番場景,笑意盎然的看著眾人,卻是眼底未曾有半點焦點:“有勞如鉤夫人記掛,太醫已經瞧過說是沒什麼大礙,只是該好生調養。”
嶽如鉤與年樺,自然也是聽聞了喬楚戈的雙眼叫毒瞎了的,這會兒見著喬楚戈的模樣,便是信了喬楚戈是當真看不見了。
相較於年樺那一副喜上眉梢的神色,嶽如鉤卻是露出了詫異面色,著急的看著喬楚戈,微愣過後便是著急說道:“娘娘的雙眼,這是怎麼了?”
容啟自然是將年樺與嶽如鉤等人的神色看在眼裡,只是不曾表現什麼,亦是不曾多說什麼。
喬楚戈微微勾了嘴邊,便是無奈說道:“太醫只說是毒素堆積,陰陽鳶之毒已解,雙目復明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如鉤夫人無需擔憂。”
陰陽鳶?
那可是得是雙江城那邊的地界上才有的東西!
嶽如鉤便是微微的一愣,雙江城是什麼地方,江碧蘭與雙江城是什麼關係,嶽如鉤心中均是一清二楚的,自然也就明白了那傳言當中對喬楚戈下手的人到底是誰了。
只是嶽如鉤如何都是沒想到的,這江碧蘭竟然是膽大包天到了這般的地步,是連對著當今皇后下毒的動作都做得出來了,偏偏有是個沒腦子的。
“娘娘可是知曉這下毒之人是誰?究竟是什麼人,竟然這般膽大包天目無王法,是連娘娘都敢下毒的,當真是死不足惜!”嶽如鉤便是一副憤恨不平的模樣,看著喬楚戈的神色滿眼的都是著急。
喬楚戈微笑著搖了搖頭,而後無奈說道:“下毒之人是誰卻也說不上來的,也怪本宮自己挑嘴又不打聽清楚雙江城的那些個習慣,這才中了陰陽鳶之毒的。”
嶽如鉤對於喬楚戈說的這番言辭自然是有幾分自己的思量的,便是看著喬楚戈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多少有些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了。是喬楚戈當真這麼天真,還是喬楚戈另外還有打算?
江碧蘭是同行之人,陰陽鳶是江碧蘭老家的東西,江碧蘭該是再清楚不過了的……不管是怎麼算怎麼想,恐怕喬楚戈中毒的事情與江碧蘭都是脫離不了任何干系的……
嶽如鉤將目光微微轉向了容啟,卻見著容啟亦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便是容不得嶽如鉤不多加思量了。這是明擺這的事情了,為何喬楚戈與容啟均是一副好像不曾看透似得模樣,還是另有隱情?
嶽如鉤這邊思量再三,但是其他人卻不見得能夠有這麼多念想了。
到底是不是江碧蘭所為,只需看著江碧蘭接下來的日子,到底過的如何,便是能夠見得分曉了的。
“今日時辰不早了,你們也早些回去寫著吧,朕與皇后今日趕了一天的路也是疲乏要早些歇著了。”容啟看著眾人均是不曾有起身離開的意思,便是冷聲開口,涼涼說道。
便是有再多的不情願卻也是隻能夠離開的,這是容啟都開了口的,再是留著不願意離開恐怕便是不識抬舉了。尚且還不曾這般沒有眼力見兒的,自然是紛紛站起身來福身離開。
嶽如鉤原本是想著最後離開的,卻不曾想到這正堂上的人走的都是七七八八了的,那香妃卻是一點要懂的意思都沒有的,微微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走上前去低聲詢問道:“香妃妹妹這是發的什麼呆呢?陛下與皇后該歇息了,咱也該回去了。”
香妃抬頭默然瞥了嶽如鉤一眼,卻是半點不曾有理會嶽如鉤的意思,而是起身走上前去:“陰陽鳶之毒時間無解,娘娘是何人替你解的毒?”
那香妃是最懂花草的人,知道些許醫藥的事情卻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為何就這般篤定了陰陽鳶無藥可解呢?
喬楚戈低笑了一聲:“陰陽鳶無藥可解嘛?這個本宮卻是不曾知曉的,本宮身子底子太差了些,故而剛中了毒便是毒素彌散開來,之後的事情均是不曾知曉。何人帶的找的大夫,什麼人給解毒的,用的又是什麼法子卻是半點都不曾知曉的。”
香妃抿緊了薄唇,冷然的一雙眸子看著喬楚戈,卻見著喬楚戈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半點不像是在騙人的模樣,最終歸是不得不相信了喬楚戈說的話:“想來是臣妾多年不曾出門了,亦是不曾與外頭的人有所交集,故而孤陋寡聞了吧。”香妃微微勾著嘴角,帶著些許自嘲的笑意。
“香妃似乎對於陰陽鳶,瞭解頗多。”喬楚戈低笑著詢問道,“可是有和難言之隱?”
香妃神色一愣,過後便是勾著嘴角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