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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容啟也的確是對於喬楚戈的事情均是一副親力親為的,喬楚戈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貼的地方。
容啟將喬楚戈仔細的收拾妥帖了,方才開始搭理自己的事情。
這會兒是回到了自己房中的,又是坐在床上,所說是看不見卻比起方才多少有了幾分淡定,不再是面對任何東西都是忐忑的模樣。
“香妃生母的事情,陛下清楚嘛?”喬楚戈這會兒是坐著閒著沒事兒的,便是想起了方才香妃所說的話,多少是心中有所疑慮,只是聽說了其母乃是練香坊的嬤嬤,卻從未聽說還有個生母的存在的。
容啟微微側過了頭,便是奇怪於喬楚戈為何突然之間提起了香妃的,到底是有些想不明白的。想不明白卻還是知無不言:“不曾聽說過,她自小便是在宮中長大的,小時候也不曾聽說過她還有其他的母親……”
容啟對於韓枕香的印象實際上並不多,只是隱約的記得小時候是知道有這麼個小宮女的,再多卻也是沒有了,故而實際上也當真是打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喬楚戈原本也沒指望容啟能夠回答出什麼有用的內容,故而見著容啟這般答案,卻也是瞭然的模樣不曾強求。
“怎麼了?突然之間問起她來。”容啟洗漱過後便是熄了燭火,上了床後方才詢問道。
“沒什麼,只是方才聽聞她說起自己生母,多少有些奇怪罷了。”喬楚戈微笑著搖了搖頭,卻是另有自己的思緒。
韓枕香是兩歲年紀因為家中父親病故,故而得了太后恩准隨著賣身入宮的母親生活在宮中的,兩歲大的孩子若是當真有個生母,也不該是有影響的。相比那練香坊的嬤嬤,也不見得能夠懂得這陰陽鳶之毒的,即便韓枕香當真生母,那嬤嬤卻也不見得是會告訴她的吧。
喬楚戈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卻是因為趕路累著了,又是躺在這溫暖舒適的地方,不過一會兒便是睡著了的。
容啟是不曾多想什麼的,於容啟看來香妃是再簡單不過的,故而如何也懷疑不到香妃的身上,對於喬楚戈的想法容啟實際上多少是有些微詞,卻也明白喬楚戈如今雙目失明,有些杯弓蛇影卻也是理所當然,自然也不至於攔著,只要不出什麼事情他倒也聽之任之。
喬楚戈次日醒來便是將要午時的時辰,容啟一早便去上朝去了。尺素到底明白,喬楚戈如今的身子必然不如從前,嗜睡一切卻也是理所當然,只要暫時性命無憂,尺素卻也願意讓喬楚戈多休息一會兒的。
“今日可是有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喬楚戈一面叫尺素伺候著起身,一面詢問著自己睡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她便是不相信了,這後宮裡頭這麼多女人,還能夠安安分分的?
尺素自然明白喬楚戈問的是什麼,便是低笑著答道:“那兒能是沒出事的?今日一早天都沒亮的時辰,便是聽聞樺貴妃往蘭貴人宮中去了,那是待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出來的。”
年樺是第一個去的,喬楚戈倒也不覺得奇怪:“可是知道樺貴妃進去的這一個時辰,都幹了些什麼了?”
“具體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是不清楚的,只是那樺貴妃進去時候一臉怒容,出來時候是喜上眉梢,想必定然是將那蘭貴人教訓了一頓的。”晴婷是那個過去聽牆角的,自然知道的比尺素多一些,便是連忙答道。
喬楚戈卻是不見得認同晴婷的說法,這喜上眉梢的出來,當真不見得就是把人給教訓了一頓的:“也許還做了些其他的,也可能那蘭貴人對樺貴妃說了什麼……”喬楚戈左右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便是懶得再去細想,也就沒有繼續多做計較,“難道只去了一個樺貴妃?”
嶽如鉤能夠坐得穩的?宮裡頭鬧事的好事的,怎麼可能就只有年樺一人?
“自然不是,蕭貴人是緊接著過去的,只是蕭貴人似乎不像是去鬧事兒的,反倒是一副親親熱熱的姐姐妹妹的模樣,叫人看不準是什麼主意。”晴婷便是想不明白了,其他人都是去找麻煩的,唯有她是去送東西,且又是一番噓寒問暖的,與眾不同的,打的又是什麼主意?
喬楚戈挑了挑眉,便是笑得一臉瞭然,那蕭覓打得什麼主意晴婷想不到喬楚戈卻多少是猜到了。
在所有人都對你是一副冷言冷語模樣的時候,但凡有一個人對你稍有和顏悅色模樣,便是足夠叫人心中好感了的,甚至極有可能是直接情同姐妹了。
若是放在了平時,蕭覓的行為倒也算得上是一步好棋,只是到底那江碧蘭的罪責是板上釘釘了的事情,那蕭覓做的也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