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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這些日子總歸是時常夢見往前的事情,雖說那個時候年幼卻也記得些許場景,倒也有幾個是有護國公夫人在場的。本宮著實是想不起來那會兒到底是什麼情景,想來與護國公夫人說說,還請夫人能夠解惑一二。”喬楚戈客氣的望著護國公夫人,便是等待著人家的答應。
難不成還能有不答應的道理?
護國公夫人微微的蹙眉,卻也不過是蹙眉之後頃刻之間恢復了一開始的模樣,眼角含笑眉眼溫和的說道:“娘娘有什麼話只管問就是了,臣婦能夠替娘娘解惑一二,那也是臣婦的福分。”
喬楚戈便是直點頭的,而後幽幽說道:“那是一年桃花時候,家母帶著本宮還有兄長一同去的桃花林,那會兒本宮也不過是兩三歲的光景卻是看到了護國公夫人……”
喬楚戈在說了這話時候,便是抬眸斜了一眼護國公夫人,便是見著她原本尚且算得上淡然的神色,一瞬之間便是分崩離析了的。
瞧著護國公夫人的模樣,喬楚戈便是料定了有問題的,不然何以自己方才提起,這人就成了這般模樣?
“當日夫人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的,其他的本宮卻也記不大清楚的,只是家母似乎與夫人說了兩句話。夫人可還記得,家母當日與您說的是什麼?”喬楚戈定神的望著護國公夫人,滿臉期待的看著對方,等待著她的回答。
護國公夫人原本是想要喝口茶水的,卻是一個晃神便是沒拿穩的灑了出來,神色十分慌亂的看著喬楚戈。
喬楚戈有些好期待看了護國公夫人一眼,而後柔聲且滿是關切的詢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莫不是身子不爽利?若是……”
“臣婦並無大礙,只是叫娘娘這般提起,便是想起了許多往前的事情多少有些岔神。”護國公夫人連忙是放下了手中的杯盞,拿了帕子慌亂的擦了擦自己的衣裙。
喬楚戈是等到了護國公夫人好生整理之後,方才繼續說道的:“那護國公夫人可是還記得?”
“許多年前的事情了,臣婦著實是記不得清楚了的,統共也不過是尋常說話招呼罷了。想來是因為太過尋常,故而記不清了。”
喬楚戈笑吟吟的望著護國公夫人,便是瞭然的點了點頭,而後幽幽說道:“那想來是本宮記錯了,本宮記者是夫人當時見著家母,是十分慌張的模樣呢。”喬楚戈說著便是低笑了一聲,這一副模樣便是彷彿不過就是說笑而已,全然是不能夠當真的。
可是停在那護國公夫人耳朵裡偷卻半點不是這個意思了,當日那侯爺夫人撞見的事情,說過的話她至今尚且是歷歷在目的。喬楚戈挑著今天說起這件事情,於護國公夫人而言卻只覺得別有用心的。
那時候的喬楚戈也不過是兩三歲的年紀,為什麼會記得這些事情?當真是因為零星的記得,問起也不過是巧合,還是喬楚戈其實心裡面很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可能那侯爺夫人是將這些都告訴了喬楚戈的。
“想來是娘娘記錯了的,臣婦委實是不記得了。”護國公夫人便是打定了主意的絕對不能夠說出來的,故而便是一臉歉意的說道,“不能夠為娘娘分憂,著實是……”
“這事兒原本便是不能怪罪夫人的,興許是本宮記錯了也說不準的。”喬楚戈擺了擺手,便是一副釋然的模樣,“想來到底是本宮太過糾結於過往了,不過是給自己尋了不痛快罷了。”
護國公夫人見著喬楚戈這是不在繼續追問的意思,當下鬆了一口氣,卻是將喬楚戈今日說過的話都記住了的。
喬楚戈突然說起這些事情,決然不是沒有緣由的,若是真要念舊找誰不好?非得是找她?
“今兒個過來,一來是想問問護國公夫人當年的事情,二來是領著如鉤夫人過來想蕭貴人陪個不是。”喬楚戈看了嶽如鉤一眼,嶽如鉤便是心中瞭然。
護國公夫人自然是知道這嶽如鉤是什麼人的,這是如今這容國唯一的皇子的生母,雖說出生低微卻是在後宮之中與年樺平起平坐的。一個小小的丫鬟,能夠做到如今的地步,必然不是簡單的人物。
雖說皇子不是嫡長子,卻還是擔得起一個長子的名分的,容國原本便沒有什麼帝皇繼承的嫡庶之分。嶽如鉤之子,如今是容國唯一的皇子。
護國公夫人便是想不明白了,這嶽如鉤能夠是要道歉什麼的?
嶽如鉤見著護國公夫人一臉好奇的模樣,便是低聲解釋道:“蕭貴人到底是入宮的時候不巧,恰好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本宮自然也是忙著怠慢了教習蕭貴人宮裡規矩的。空閒下來了,私心想著到底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