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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戈在“香徑裡”說的話做的事兒自然是一字不差的傳到了容啟這兒,那丫鬟將喬楚戈進了“香徑裡”之後的一舉一動一詞一句模範的是一模一樣不差分毫。
“用膳了?”容啟對於喬楚戈的所作所為未做評斷,手中的奏章都未曾放下的。
那丫鬟福了福身,自是知道陛下問的是誰,答道:“用了。”
容啟到不覺得奇怪,似是意料之中,放下了奏摺說道:“演演。”
那丫鬟又是換了樺貴妃說話的聲音語氣,將喬楚戈離開“香徑裡”之後的模樣演繹了一番。
容啟勾了勾嘴角,倒是一副看的興致勃勃的模樣:“退下吧,樺貴妃那兒好生看著。”
第004章 鳩佔鵲巢亦是你
和順便想不明白了,這皇帝特地將安插在“香徑裡”的丫鬟叫來,難不成就為了看看樺貴妃之後窘態笑笑?難不成,不是為了挑皇后的錯,好治罪嘛?
“皇后病了,可是有請太醫看過?”容啟又看了兩眼奏章,卻是心不在焉的,腦子裡全是喬楚戈牙尖嘴利的模樣。
和順翻了翻白眼:“端寧宮三年未召見過太醫了,一年前皇后重病不請太醫,皇上下了旨,往後端寧宮是死是活太醫院都不得搭理。”
這茬到是叫容啟忘得一乾二淨,握著狼毫的手揮了揮:“叫太醫正去給皇后看看,今晚擺駕端寧宮。”
和順心中是警鈴大響,他這是忘了,容啟每年只有一天晚上是要擺駕端寧宮的,便是喬楚笙的忌日。
喬楚笙是侯府庶出的千金,喬楚戈同父異母的姐姐。
原本,容啟下旨要娶的是喬楚笙,卻不曾想到,等到了皇后進了端寧宮了才發覺錯了,進宮的是喬家的嫡女喬楚戈。
奈何等到容啟知道弄錯了人的時候,再去侯爺府討要,得到的卻是一具燒焦了的屍體。
侯府解釋說是不慎走水,容啟自然不信,叫人徹查。
查出來的結果是叫人釘死了門板,在外頭淋上油水放的火,裡頭的人是出不來才被活活燒死的。
但是,喬侯爺跟著先帝一路南征北戰才有瞭如今的盛世王朝,這是開國功勳萬不能得罪,更何況喬家握有重權,在朝堂之上亦是黨羽、輕信、門生眾多。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更何況是繁枝錯節的喬家,萬萬輕易不能動。
不過是死了一個庶出不受寵的女兒罷了,皇帝再心疼,再生氣,也是拿著喬家無計可施的。
容啟只能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將氣撒在喬楚戈的身上。
太醫院的醫正來了一趟端寧宮,卻叫尺素給攔在了門外,只說是皇后用過藥了。
“娘娘,既然身體不適,便交給尺素來就是了。”
喬楚戈擺弄著桌上祭祀用的東西,火盆子就放在邊上,香火蠟燭之類的也是親自準備的。
“不成啊,姐姐是因我而死。”喬楚戈低眉說道,掩嘴咳嗽了兩聲,便又自己忙活。
端來了青銅的小鼎,點了燭火恭敬插在兩側,手持三炷香拜過之後,仔細的插在鼎內,圍在火盆子邊上燒紙錢,沉靜著一張臉不施粉黛,一身白衣連著面色蒼白。
“既害死了她,如今又何必在此假惺惺?”容啟進了端寧宮,見著的便是喬楚戈在院子燒紙錢的模樣,香火繚繞的地方,看不清模樣,臉上因為火烤紅潤異常。
喬楚戈轉過頭,眯著雙眼看著來人,雙眼被煙氣燻得盈滿了淚水。
容啟一愣,心中一怔,卻是頃刻之間蕩然無存,惡聲說道:“害死她的人是你,鳩佔鵲巢的人亦是你,如今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的人還是你。喬楚戈,你這眼淚到底是幾分真幾分假?你做了整整三年的戲,累還是不累?”
第005章 你不配與她相比
若是三年前,容啟與自己這般說話,喬楚戈想自己斷然是承受不住的。
那是自己用盡心血愛著的人,這人卻是這般惡言相向,放著任何人都是承受不住的。
而如今,喬楚戈捫心自問。
呵,早已血肉淋漓,再來上兩刀又能夠如何。疼著疼著,便也就慣了。
容啟瞧著喬楚戈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心中是愈發的不暢快。
容啟幾步上前,一腳踢翻了火盆子,驚的尺素連忙是拉著還蹲在邊上喬楚戈便是往旁上拖得,卻還是叫火星子燒傷了手。
尺素想著趕忙是叫來人上藥清理傷口的,卻是尺素尚未曾來得及開口,喬楚戈便已經攔下了不讓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