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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停,天天說,甚至愈演愈烈。
這也不是沒有,可嶽如鉤的事兒在宮裡頭不是稀罕的事情,沒道理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沒完沒了。
“怕的就是,咱們的這位如鉤夫人起先還能夠淡定自若一些,可是誰又能夠受得了這般如同狂轟濫炸似得言詞?”顧月蘅擺著便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那是擺明了好奇的。
喬楚戈倒是沒想到,顧月蘅竟然還有這般唯恐天下不論的心態,禁不住的便是低嘆了一聲,最終也只能夠是搖頭低聲道:“嶽如鉤便是肚子裡面再多的氣惱又能夠如何?難道還能殺之而後快?”
顧月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卻是一副拭目以待。
兩人這邊方才說道這件事情,次日便傳來了訊息,說的是宮未央那邊出事了。
喬楚戈忍不住的回頭瞅了一眼自己邊上坐著的顧月蘅,那眼底分明就是在過問是否是顧月蘅的傑作。
顧月蘅連忙是站起身來,急切的擺了擺手,面色微惱的看著喬楚戈,而後幽幽說道:“我的皇后娘娘,這幾天臣妾可是一步不離的守在您的身旁的,我便是有熊心豹子膽了,也不敢當真幹什麼的。”
喬楚戈自然也知道,顧月蘅頂多也不過就是意料到了而已。
“先過去看看吧。”總歸還是得弄清楚的,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月蘅面色帶著幾分遲疑,看了一眼這端寧宮,到底還是不放心:“端寧宮內沒人守著,沒事嘛?”
可,那是妃嬪出了事情,喬楚戈不去自然說不過去。
這端寧宮離了喬楚戈,也不是個事情。
“去將包銘叫來,守著端寧宮的門,守著暖閣的門。”喬楚戈冷聲道,那邊隱在暗處的展冽便已經飛身而去。
包銘過來的及時,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已經帶著人馬到了端寧宮。
“誰若要硬闖,可先斬後奏。”喬楚戈沉聲看著包銘,斬釘截鐵說道,而後才帶著人離開了端寧宮。
。
喬楚戈等人到了住處時候,宮未央這邊已經是人滿為患。
“這是都沒事情做了,全都圍在這裡幹什麼?!”喬楚戈冷著一張臉看著院子裡的一群人。
總人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連忙是給喬楚戈讓了地方。
“出了何事?”喬楚戈看著這紛紛亂亂的場面,一時之間倒是弄不懂情況了,瞧這模樣該是……
“綿貴人與侍衛私通,妄想產下野種以替龍子。”說話的是嶽如鉤,擲地有聲的聲響,分明是胸有成竹的模樣。
喬楚戈微微眯起了雙眼,看著嶽如鉤的目光帶著幾分審視,自然不能夠全然聽信了嶽如鉤這話裡面的意思。
嶽如鉤所說的事情,足夠宮未央拿著這一條性命來抵還了。
“這事可不是可以隨便亂說的!”喬楚戈冷著一雙眉眼看著對面的人,對於嶽如鉤所說自然不可能不信,只是總歸還是要弄個清楚明白,若是願望什麼人,便是過錯了。
嶽如鉤擺明了就是一副有備而來的模樣,面對於喬楚戈所說全然是一派胸有成足的模樣,微微仰著頭眯著雙眼看著宮未央:“不若還是讓綿貴人自己來說說,她究竟做了什麼!”
宮未央這會兒是跪坐在哪了人,早已經是一副被嚇壞了的模樣,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喬楚戈。
那是滿臉的驚恐,可是卻連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了的。
喬楚戈禁不住的便是蹙緊了眉頭,這是連反駁的話都沒有,難不成當真是如同嶽如鉤所說的,是真的同侍衛有染?
“綿貴人既然自己是無話可說的,不若便由臣妾來說。”嶽如鉤冷聲道,而後便是指了指那邊人群中跪著的人,“你出來。”
那丫鬟瞧這模樣儼然是下等粗使的,這會兒被叫出來了是擺明了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
“你同皇后娘娘說說,綿貴人這些日子到底都做了什麼?”嶽如鉤沉著一張臉冷聲問道,顯然是被氣得不輕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在氣宮未央的不自重,還是氣宮未央的不知廉恥。
“奴婢見過皇后娘娘……”那丫鬟戰戰兢兢的跪在哪了人,回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宮未央,卻得到了宮未央那如同厭惡一般的目光,連忙是低下了頭,又縮了回去。
喬楚戈微微挑眉,倒是好奇這丫鬟究竟是在想著什麼:“你但說無妨,若是言之有物,本宮必有重傷。”
“綿貴人自從被罰了閉門思過之後便日日唸叨著……說……說如鉤夫人不過是母憑子貴,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