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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逼問尺素時候,喬楚戈那是睡著了的,並不知道。
顧月蘅面色有幾分不自然,滿目歉意的看了尺素一樣,尺素在哪兒當下便是有些哭笑不得了,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事情呢。
喬楚戈看了尺素一眼,見著尺素那副模樣就知道多半就是尺素告知顧月蘅的,要說半點不計較自然不可能,只是也明白有些事情瞞天瞞地的難道還能夠瞞得了所有人嘛?
終歸,紙是包不住火的。
“這趟便不與你計較了,你自己心裡掂量仔細了。”喬楚戈沉聲在尺素一側說道,說的是警告,那是更多些許說笑。
顧月蘅瞧著喬楚戈的這番模樣,多少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的,這是做什麼要瞞著天下人的,難道就不想直了嘛?便是他喬衍遍尋四方不得其法,可終歸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不準喬衍辦不到的事情其他人辦得到呢。
喬楚戈瞧見了顧月蘅的神色便知道了這人心裡頭想著的是什麼,便是微微一笑,上揚了嘴角不甚在意的說道:“其實也是無妨的,終歸不過是那麼一句話罷了,生死有命。何必是讓其他人徒勞。”
“你是覺著,你的性命便可以無關緊要了?”顧月蘅到底不認同。
喬楚戈卻是搖了搖頭:“我的性命於我而言自然重要的,只是於這天下而言,就算不上什麼了。”
“究竟是什麼……讓你是連說都不能說的……”顧月蘅冷著一雙眉眼看著喬楚戈,終歸是不明白,這喬楚戈究竟是在算計著什麼。
“不說了,這邊沒事兒了便趕緊回去吧,端寧宮裡頭還有人等著呢。”喬楚戈說著便是起身了,那是回絕繼續方才話題的姿態,饒是顧月蘅在如何也只能夠是就此結束。
喬楚戈自己都不願意說的事情,難道還能夠駕著刀比她嘛?
兩人這趟回去倒是不著急的,慢慢悠悠的走,一路上倒也是無話,只是卻也不顯得疏離。
終歸這幾日朝夕相處,到底還是覺得錯過了許多年似得。
兩個人生長的環境那麼想象,遇見過的人和事那麼相似,性格相仿也是無可厚非。
“端寧宮,來人了?”顧月蘅回頭,面色帶著些許困惑。
原本該是在端寧宮外守著的包銘,這會兒卻是瞧不見端寧宮外有人的。喬楚戈也是一愣,以包銘的忠心,貿然離開必然是不可能的,除非的退到了裡面。
來人了?
喬楚戈微微蹙眉,若是來了不得了的人物,和順還在端寧宮呢,必然是得抽空過來告知自己的,可是卻是沒人過來通知,這般委實奇怪。
會是什麼人?這個時候來的端寧宮?
喬楚戈面色幽幽的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顧月蘅,顧月蘅卻是一副坦蕩了,頗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氣勢。
“走吧,去看看究竟。”喬楚戈略略整理了身上的衣裳,便是昂首闊步的上前,是準備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是這個時候跑來端寧宮的。
只是,再進了大門,在瞧見那大堂之上站著的人的時候,喬楚戈終歸是沒有了方才在外面的坦然。
那大堂之上站著的人,一席粉色的衣衫,彷彿仍舊是幾年前的模樣,一顰一笑解釋當年的花容月貌,是喬楚戈至死也不會忘了的容顏。
那張臉,深入骨髓刻骨銘心。
喬楚戈抿緊了嘴唇,看著那邊站著的人,卻停在了門口屋簷下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站在那兒做什麼?幾年不見,便不認識自家姐姐了嘛?”喬楚笙笑彎了眉眼的看著那兒站著的喬楚戈,那是一聲鳳袍懿威堂堂的模樣,眼底閃過幾分冷然,便是朝著喬楚戈走去,半點見著皇后該行的禮數都不曾有的。
顧月蘅在一旁看著也是發愣,這人是誰?
這不是喬家的那位名不見經傳的所謂大小姐喬楚笙嘛?當年不是死在了一場大火裡嘛?為何如今會出現在這裡?為何……
顧月蘅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而後扭頭瞥了一眼自己身側亦是愣在了哪裡的喬楚戈。
“娘娘?”尺素是本能的出聲喊人的,微微扶穩了喬楚戈的身子,是隻覺得自己手底下一片冰涼,冷得刺骨。
喬楚笙仿若半點不曾覺察出來一半,行至喬楚戈面前,一副姐妹情深模樣的伸手握住了喬楚戈的手,而後巧笑倩兮:“我聽聞容啟病了便想過來看看,卻沒想到你是不在的,包銘同和順也是攔著不讓我進去。這趟你過來了,你領我進去看看他吧,只看看他如今是什麼模樣了。”
那全然是一副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