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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邊關十幾年對朝堂上的事情甚少過問,怎麼可能會說出這類的話。
除非是有人傳話過去!
赫溪曲左右看著容北易隨行而來的人,可到底是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不知道皇后娘娘可否讓微臣上前,親眼看看這龍輦之上坐著的人,到底是不是當今的陛下?!”容北易看著喬楚戈同赫溪曲的反應便覺得那傳話的人所說多少有幾分是真的,是打定了主意要上前去看的。
這又如何是能夠讓容北易當真掀開了簾子的?
喬楚戈微微移了步子便是攔在了容北易的跟前,冷這一雙眼睛看著容北易,而後沉聲道:“九王爺難道不知道陛下病了,見不得風嗎?若是見了風,傷了龍體,這個責任有誰來擔?!”
“本王混居江湖多年,怎麼就從來沒聽說過這類的病症?見不得風?你怎麼不說是因為這龍輦之上坐著的人,見不得人?”容北易一把推開了喬楚戈,不過一躍便已經跳上了馬車。
喬楚戈又尺素扶著倒是不至於跌坐在地失了儀態,只是卻已經來不及再去攔著容北易了,只能夠是眼睜睜的看著容北易到了龍輦之前。
卻是原本邊上站著的人,猛地運了功力。
“九王爺,萬萬不可!”赫溪曲早已經趕到了容北易的跟前,從來不在世人面前顯露功夫的人到底還是情急之下無可奈何。
容北易看著赫溪曲的架勢,自然知道此人功力如何,便是冷笑了一聲:“赫大人好俊俏的功夫,堂堂一個文官功夫卻被武將不見得弱上多少,你們這是要如何讓本王相信這龍輦之上坐著的人,是本王的侄子,容國的天子?!”
赫溪曲對著容北易的脾氣也算是有所耳聞,怕是收了人的挑撥,只是這會兒實在不好說的太過明朗:“九王爺,若是執意要看待到了避風之處再看不遲,這趟是萬萬不可的,切莫拿著陛下身體開玩笑!”
赫溪曲是擲地有聲的言辭,只是容北易已然是不相信他的說辭了的。
“別人同本王說,當今皇后勾結朝臣是要謀害當今陛下,一開始本網還是不相信的,現下是不信也得信了!”容北易說著是直接一揮手便將赫溪曲推下了龍輦。
也幸好包銘就在邊上,是伸手接住了赫溪曲才不至於跌落受傷。赫溪曲的功夫再好,又如何能夠比得過容北易這個在邊關守了十幾年的人?
喬楚戈等人是隻能夠乾著急的看著眼前的一步,眼睜睜的看著容北易將嚴嚴實實蓋著的簾子給揭開,喬楚戈是如何都不敢看了的,別過了頭。
其他的人卻一個個的都是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這車馬之內坐著的人究竟是不是那個當今的聖上,是否當真如同傳言所說的,當今陛下早已經遇上了不測這會兒的這個不過是個假的,是個傀儡。
喬楚戈仿若已經猜到了自己接下來的結局,龍輦之內的人被普光,接下來便是自己了吧,即便容啟還好好的在宮中待著卻也已經洗不清了她帶著假皇帝出宮。
只是喬楚戈等了短兵相接的那一刻許久,卻始終沒有等到的,只好是睜開雙眼去看,想看看如今是什麼場面,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龍輦之上坐著的人是誰,耳邊已經傳來了那人的聲音。
“九皇叔又何必這般著急,小歌兒攔著也不過是擔心朕的身體,九皇叔將侄兒心上人險些推倒在地,即便您是侄兒的皇叔,侄兒也是要同您仔細計較的。”容啟笑意盎然的聲音緩緩響起。
那坐在龍輦上的人,一身的龍袍,頭上還帶著紗帽,只是這會兒紗帽的面紗是已經被挑起了的。一張俊朗的臉,面色帶有幾分大病初癒的蒼白,只是精神是極好的模樣,全然看不出有什麼不好。
容北易亦是沒有想到,這龍輦之內的人竟然真的是容啟,當場是有些愣在了哪裡。
別說是容北易傻在了哪裡了,其他看著的人有誰不是傻在了哪裡的。方才那番鬧劇,分明是叫人相信了這車馬之內的人就是個假的,可是如今掀開了竟然成了真的了。
喬楚戈等人更加是茫然,分明出發時候這人還是找來的那個身形相似的侍衛,怎麼不過是一段路的功夫就換成了容啟了?
這之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是幾時被人掉的包?
喬楚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顧城橫在一旁看著,微微蹙眉之後便是率先反應過來:“九王爺,陛下的確大病初癒不能見風,這會兒人也看過了也已經確認了,還請九王爺將簾子放下!”
容北易這廂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連忙是放下了簾子,一瞬之間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