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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這毒就是有人給你下的?”容北易看著喬楚戈,而後便是低聲一笑。
喬楚戈是從來都不曾這般想過的,她從一開始便是向著這毒是下在喬楚笙的身上的,所以從來不會去想其他的,結果如今是告訴她從一開始她的想法是不對的。
那麼,這些年來她費盡心力的,到底想要瞞著容啟什麼?
容北易可沒往這方便去想,壓根不知道喬楚戈是將這件事情瞞著容啟的,便是繼續說道:“喬楚笙如果當真是容臻的人,恐怕這毒多半是容臻給你下的,誰人不知道喬侯爺府的喬楚戈聰明絕頂,他終歸是忌憚你的。”
聽著容北易這般說,喬楚戈不覺得便是一顫,這是她從來不曾想過的事情,喬楚戈難免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的。
“容臻既然是選擇了這個時候過來,必定是做了完全的準備,行事小心自然是應該的。”容北易看了兩人一眼,“只怕這一次,不見得那麼容易的便能夠過關了。”
容北易是說過了這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留著喬楚戈同容啟兩個人在這兒站著,是一時之間的呆愣,如何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喬楚戈仍舊是站在原本的地方,到底是被容北易方才說的那些話靜擾了心神。
容啟走到喬楚戈的身邊,看著喬楚戈那一副神色恍惚的模樣便是心有不忍,柔聲道:“有我在,必然護你左右平安的,你且放寬心。”
喬楚戈說不上來這感覺是什麼,終歸還是面色感激的看著容啟最終點了點頭,便是笑彎了眉眼的看著容啟,而後微微張嘴緩聲說道:“若是容臻當真有辦法讓你這帝位不保,你該如何是好?”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我不當這帝王了,也輪不上他這個藩王。”容啟篤定說道,而後垂眸看著喬楚戈,眉眼之間帶上了默默情深,“待到不再當著勞什子的皇帝了,你我便尋個地方過閒雲野鶴的日子,到時候叫他們羨慕去,再不問這世間的種種。”
喬楚戈清楚容啟這會兒說的這些話也不過就是為了安慰自己而已,那兒能夠那麼容易就去過那舒舒服服的日子?說白了,容啟這一身都離不開這朝堂的,他既然當了這帝王,這一生這一世都只能夠當這帝王,除非是死了。
容啟看著喬楚戈那分明是面上答應,實際上心中另有想法的,到底是沒有拆穿,有些事情不到了關頭永遠是叫人看不透的。
“娘娘陛下,各家的都已經到了。”尺素敲了敲門,低聲在門外說道。
喬楚戈抬眸笑臉吟吟的看了容啟一眼,而後溫和道:“今日怕是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的,你且先行回去歇著吧,有尺素幾個人在這裡,必然不會有事的。”
容啟看著喬楚戈從自己懷中離開,到底是有幾分欲言又止,抿緊了薄唇卻有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小歌兒。”
“嗯?”喬楚戈面帶幾分疑惑的回頭,看向容啟的目光略有幾分不明就裡,而後便是低笑了一聲,反問道,“怎麼了?”
“不論發生什麼,你只管記著,這一生一世我只愛你一人。”容啟緩緩踱步走到喬楚戈的面前,仔細梳理著她的髮梢,而後沉聲篤定說道。
喬楚戈眉眼微愣,之後便是瞭然一笑,點頭說道:“我知道的。”
容啟到底還是一副不願意放喬楚戈就這麼離開的模樣,可終歸還是留不住人,留不住他。
喬楚戈微笑著看著容啟的模樣,而後便是低聲一笑,最終別過了頭不再看著容啟,轉身推開了殿門便是出去了。
容啟微微抿緊了薄唇,眯著雙眼看著喬楚戈,剩下的只是外頭的宮人匆忙將宮門關上,到了最後餘下的便只剩下宮門緊閉,再看不見喬楚戈的背影。
尺素是隨著喬楚戈一道進入的大殿,今日是中秋,也不至於說的將朝堂上的人請來,過來的人也都是宗親,是皇親國戚。只是說到底朝堂之上的官員,有多少是同這皇親國戚沒有關係的,故而放眼望去實際上朝堂之上位高權重的人也不在少數。
喬楚戈叫尺素扶著在最高之處落了座,左側是九王爺容北易,右側是容臻。
喬楚戈抬眸看向了場面上的人,而後解釋說道:“陛下身子尚未痊癒,今日出門又不慎見了風,這會兒已經付了湯藥歇下了,本宮代陛下在此自罰一杯還望眾位親族莫要見怪。”
說完,喬楚戈便是端起了杯盞一飲而盡。
因為喬楚戈的開了場面,一時之間倒也是相互說這話,全然沒有了剛才拘謹的模樣。
容臻看著喬楚戈那一副姿態威儀的模樣,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