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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著的和順。
和順連忙的拉過了容啟,嘴裡面念念叨叨的絮叨不停:“陛下,走吧走吧,再留下也是無濟於事的。”
容啟面如死灰的看著喬楚戈,卻到底還是拗不過和順等人的合理,是強行被帶出了寢殿的。
容啟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看著裡面的燈火通明,最終是再也等不下去,也不敢在等,直接轉身便是離開。
和順自然是陪著容啟一起走的,赫溪曲同顧城橫兩人在這邊守著。
張太醫一身血汙的從屋裡出來,看了赫溪曲同顧城橫一眼,到底是搖了搖頭:“皇后娘娘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如若不曾受傷,有這個孩子在尚且還能夠多支撐七八個月的。”
“往前怎麼沒查出來?”赫溪曲蹙緊了眉頭看著張太醫,依照張太醫的醫術,莫要說連個月的孩子,便是一個月的也是看得出來的。
“皇后娘娘原本身子便不好,這孩子氣血弱了一些,一直都不曾有太多的動靜,老臣也不曾察覺。”張太醫神色便是惋惜,心中難免幾分自責懊惱。
顧城橫目色冷淡的看著幾人,最終沉聲道:“去回稟了吧。”
。
容啟即便是回了凌煙閣也是心緒不寧的,腦子裡,眼前,無時無刻的不是在閃現著喬楚戈方才的模樣,還有喬楚戈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喬家沒人了,喬家沒人了,便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到喬楚戈了。
容啟握緊了手中的書冊,卻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的,誰又知道這些書冊上面說的是些什麼東西。
和順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進來,看著容啟自一個時辰之前便是如今的姿態,到底是愈發的小心,深怕是一個不小心便觸怒了天威了。
和順再是如何的小心,終歸容啟還是瞧見了他看見了他,放下了手中的冊子看了過去:“可是皇后那邊有訊息了?”
“回稟陛下,顧丞相在外求見。”和順可是不敢直接說道。
顧城橫方才就在那端寧宮外,如今過來了,自然是端寧宮那邊傳回來了訊息了。
顧城橫是獨自一人過來的,赫溪曲原是要一起過來,只是顧月蘅幾人過去了端寧宮,終歸得留著個人攔著顧月蘅幾個人的,到底也還是擔心顧月蘅幾人壞了事情。
“可是端寧宮有訊息了?”
“娘後孃娘,已經走了。”顧城橫作揖後沉聲說道。
容啟坐在那兒的身子便是僵直,許久之後忍不住的一顫,最終緩緩抬眸看向了顧城橫。
顧城橫仍舊是那剛才進門的模樣,看著容啟面色冷漠。
“敲鐘吧……”容啟終歸還是開了口,在說過這句話之後,便是起身進了裡屋了。
顧城橫領了命,親自帶著人傷了鐘樓,鐘樓之上是大貴之人故去才能夠被敲響的。
一聲一聲,迴盪在這都城的上空,顧城橫沉著一張臉看著動作的太監,那些敲鐘的人面色淡薄似乎並不覺得如今敲響的有什麼。
。
顧月蘅同蕭芸是圍在端寧宮的大堂之上的,她們是想來看看喬楚戈如今如何了。
從大殿回來之後喬楚戈便是被直接送回了端寧宮,太醫院的太醫全數過來卻只叫了張太醫一人進去,其餘的均是被請去了關鳴閣,說的是喬貴妃受了驚嚇小腹疼痛,更是有滑胎之像。
顧月蘅在在聽到鐘聲之後,猛然慘白了一張臉,神色恍然的站起身來,扭過頭看著蕭芸:“剛才……響了幾聲?”
“二……二十七聲……”蕭芸有些膽戰心驚的看著顧月蘅,低聲呢喃著答道。
她尚且還有幾分不確定,更加不知道這敲鐘是意味著什麼,只能夠是呢喃著開口。
顧月蘅腳步輕顫,回眸看向了一旁站著的赫溪曲。
赫溪曲對上孤噩恆那雙眸子也是心中一愣,他哪裡想得到往前從來都是同喬楚戈不對路的顧月蘅,到了如今竟然成了那個傷心人。
蕭芸不太懂得這是什麼意思,只是看著顧月蘅的模樣,而後咬了咬下唇小聲問道:“這……這是怎麼了……”
“太后還在佛山清修,陛下亦是好好的,只有……”
“國……國喪?”蕭芸有些茫然的低聲呢喃,而後自然也就明白了顧月蘅這話裡的意思,終歸是難以置信,“那傷看似嚴重不至於致命的,張太醫前兩天不是剛說過,還能再熬幾個月嘛?”
蕭芸的話,便是如同自言自語一般,誰也答不上來。
喬楚戈那身子原本便已經是強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