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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畫的,自從師傅死後便不喜歡了,當初會畫下那張江山四季圖也不過是因為興致所起而已,故而在喬衍問她為何不落款的時候,才說的不願意。
怕麻煩。
容啟的眼底,喬楚戈是在笑的,笑的恣意妄為,笑的意氣奮發,全然沒有這些年來在宮裡頭運籌帷幄亦或者是隱忍不發的模樣。如今的喬楚戈還是當年的喬楚戈,不曾進宮的喬楚戈。
從未被自己傷害過的人啊。
當年就是這個模樣的。
“當初那副《江山四季圖》是你畫的。”那是篤定的語氣,不怪容啟,是喬楚戈落墨的筆法實在太過於獨特,行筆的手法亦是世間少有,而容啟實在太過於熟悉。
“是。”喬楚戈知道容啟如今會這麼說,自然是有充足的理由的,當年她原本也沒想過要真的瞞著,若是有人來問她自然是會點頭的,只是有人捷足先登了而已。
容啟不曾想道喬楚戈竟然答應的這麼順序,那是無所畏懼的,那麼的篤定。
“那你可知,當年有人冒名頂替?”容啟多少懷著些許的小心謹慎,她既怕喬楚戈說知道,也怕喬楚戈說不知道。
喬楚戈若是知道,那是隻當他一個人是傻子。喬楚戈若是不知道,只能說這些年來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喬楚戈所不知道的。
喬楚戈放下了筆,是特地留了一塊地方出來,空在那裡似乎是留著題字用的:“陛下雖說畫技不怎麼樣,卻寫的一手好字,這幅上的字不若便有勞陛下了。”
容啟的字自然是好的,那的為了披摺子的時候不至於叫人覺得成了個笑話,特地去練出來的,畢竟見字如見人。
喬楚戈見著容啟只是結果了比,卻遲遲不成落下,終歸是輕聲一嘆,而後幽幽說道:“你又何必非要追根究底的要問要下?有些事情大家當做不知道的樣子,亦是沒什麼不好。”
這話其實已經將所有的事情挑明瞭。
“我知道喬楚笙當年是怎麼和你說的,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