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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二話不說,也聽著自己的部下衝了進去,大約一千三百多楚軍騎兵組成了五人一組的步戰陣形,如水銀洩地,向匈奴人的馬陣衝了過去。
如果說騎兵衝殺,匈奴人還能有點機會的話,那麼以步陣對攻,匈奴人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面對五人一組、長短配合的楚軍小陣,他們潰不成軍。前後被固定住的戰馬不僅讓他們無處可逃,同時也讓後面的同伴無法給予任何支援,他們只能站在戰馬之間,聽著前面越來越近的喊殺聲,等待著不可避免的死亡。
框楚和蕭公角殺得意氣風發小痛快淋漓。匈奴人簡直太挫了,雖然都是五個人,可是他們一點也不懂互相配合的妙處,在他們的攻擊面前。他們只是五個單獨的人,和楚軍的攻擊戰陣根本不能相比。面對楚軍鋒利的戰刀和長戟,面對一聲響便是一條命的騎弩,他們所能做的就是慘叫。他們很勇猛,不畏生死。可是他們再勇猛,一個人同時面對兩把戰馬、兩杆鐵戟,一把騎弩時,還是沒有還手之力。刀是砍出去了。可是不是被前面的楚軍用戰刀架住,然後被後面的鐵戟捅死,就是被後面伸過來的鐵戟架住,然後被前面的楚軍一刀砍死,再不然,就是被楚軍的弩手射死。匈奴人鬱悶的發現,他們五個人擠在狹窄的空間裡互相碰撞,揮刀的時候都要提防著傷著自己的同樣,可是楚軍同樣也是五個人,卻進退有序,揮刀舞戟順暢自如,一點也不受影響。
在步戰上,他們連楚軍的一半水平都不到,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一千多楚軍,雖然慢,卻堅決而毫不遲疑的殺進了兩萬匈奴人的中軍。他們像是一柄細長而鋒利的劍。準備的刺入了匈奴人的心臟。匈奴人的陣勢雖然厚,雖然大,卻像是一個碩大無比的雪球,被楚軍這把燒紅的劍輕易的捅了個透心涼。
狂楚和蕭公角提著血淋淋的戰刀。獰笑著站在了蒲類王的面前。
蒲類王面色煞白,他手下的親衛衝了上去,卻被楚軍一個個砍倒在面前,無力得如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
“老子總算發了一回財!”狂楚咧著大嘴笑了,示意了一下蕭公角:“蕭兄,咱們一人一半!”
蕭公角難得謙虛的伸出手:“桓兄先請。”
“哈哈哈,”桓楚放聲大笑。指了指蕭公角:“豎子,老子會搶你的功嗎?你放心,不管是誰砍下這個胡狗的狗頭,得到的賞賜都耍平分。不過,這砍人的快感。老子還真捨不得讓你分享。”
蕭公角嘿嘿一笑,點點頭,越發的禮貌:“我老蕭如何敢跟桓大人分享。狂兄,請慢用!”
蒲類王也是草原上的赫赫有名的勇士,手中的彎刀不知道砍過多少人的腦袋,現在卻被兩個楚將當成狗一樣的戰利品,氣得嗷的一聲狂嘯。舉起手中的戰刀就衝著狂楚劈了過來。
剛剛還談笑風生的桓楚忽然之間一聲厲喝,戰刀劃過一道閃電,嚓的一聲,一劈而下。
蒲類王急衝的身子忽然停住了,他高舉著彎刀,看著保持著最後劈殺姿勢的桓楚,慢慢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的精甲緩緩的裂開,一片接一片的甲葉散落在地,看著皮甲裡的皮襖發出撕裂的聲音,然後看到工股血箭噴了出來。
“籲 ”蔣類王的喉嚨裡吐一聲嘆息,高高舉起的刀慢慢的放了下來,插在地上,龐大的身軀跟著緩緩的跪倒,頭無力的靠在了刀柄上。 桓楚冷笑一聲,直起了身子,還刀入鞘,蕭公角看看蒲類王,又看看狂楚,好半天才說出話來:“好,,刀!”
擺了半天造型的桓楚一聽,氣的抬腿就耍踢,這時,蕭公角吐了一口氣,又說了一個字:“法!”
“這還差不多。”桓楚撇了撇嘴;收回了已經抬起的腿,一擺手:
“這個狗頭歸你了。”
左賢王一口氣奔出二十里去。發現後面沒有人追殺,這才停住了腳步。看著身後稀稀拉拉的一千多殘兵,他的後背全是冷汗。他看了看已經看不到的戰場,猶豫了片剪。帶著人折向西,渡過了餘吾水。他知道呂釋之和傅寬就在後面,難保他們為了追上匈奴人不會晝夜兼程,自己好容易才逃出來,再被他們吃掉,那可太不值得了。
左賢王失魂落魄的向西走,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兒,他只知道。自己的駐地再也不屬於自己了。王庭,也不再屬於匈奴人了,楚軍佔據了王庭,這次大戰,匈奴主力損失一盡,再也沒有能力和楚人爭鋒。就算楚人退回中原,他們也無法應付其他的部落,東胡、丁零人會將他們吞併掉。
左賢王只走出一百多里,就遇到了冒頓。看到左賢王,冒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