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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好了,不知所措的擺了擺手,又覺得無禮,忙不迭的回禮。再看向共尉時,眼神中多了三分敬畏。這人究竟是什麼人,怎麼這樣的事他都知道?當真是天生聖明?
“原來你就是張良張子房啊。”共尉哈哈一笑,看似驚訝,實質坦然。他起身向張良行了一禮:“這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幸會幸會!能與先生一會,共尉何其幸哉。”
“不敢。”張良連忙還禮:“將軍城父一戰,大破秦軍兩萬,張良也是久仰將軍大名啊。”
“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先生休要再提。”共尉轉過身看著驚懼莫名的劉季,淡淡一笑:“劉兄,共尉傾慕子房先生久矣,今天得見,非常想請教他一些事情。敢請劉兄割愛一二。”
劉季苦笑一聲,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敢不給嗎?再說了,張良也是被他強迫的,並不是真心投靠他,現在共尉當面開口討要,他劉季能有什麼辦法。
“這事自然由子房自己決定,劉季焉能有不同意見。”劉季肉疼的強笑了兩聲,又說道:“再說了,我與你是姻親,又是你的下屬,他在我的屬下,本來也就是你的屬下啊。”
共尉哈哈大笑,連連搖頭:“我何德何能,如何敢屈就子房先生做屬下。我是想請子房到我帳中一敘,好讓我早晚請益啊。”事情既然已經說開了,他也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起身對張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先生請。”
張良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現在滿腹的疑問,不知從何說起。
共尉究竟是怎麼知道他的這些事的?就算共尉不清他去,他也要去問個明白。當下不再推辭,側身讓開:“將軍先請。”
“先芒年尊,共尉無知小子,如何敢為先。”共尉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