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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撕開了秦軍的第一重陣,後面計程車卒大聲吼叫著,一湧而入,肆意砍殺,象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秦軍的腰眼上,將秦軍打得彎下了腰。秦軍竭力抵抗,他們敗而不亂,頑強的阻擊。百人隊被打散了,就以屯為單位阻擊,屯被打散了,就以什為單位阻擊,屯被打散了,就各自為伍,死戰不退。他們的頑強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共尉的親衛營雖然深深的楔入了秦軍陣勢,但是並沒有擊潰秦軍,兩軍攪殺在一起,爭奪著每一寸土地。
共尉被秦軍的頑強激怒了,他高高的舉起長劍,霍然而下,將面前的一名劍手砍倒,然後大喝一聲:“傳令,讓騎兵準備突擊。”
“咚咚咚……”身後的傳令兵敲響了隨身的小鼓。
“將軍小心。”一名親衛看到了秦軍的一個伍長將手中的弓箭對準了共尉,大聲提醒。共尉的眼角也掃到了那名伍長,他飛起一腳,踢在地上一柄長劍上,長劍電然飛起,轉眼間飛過五步的距離,狠狠的穿透了那名伍長的胸口,只留下劍柄還在外面。那伍長瞪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胸口處的劍柄,轟然倒地,無力的鬆開了弓弦,已經上好的箭頹然飛起,又落在地上。
“殺!”兩名戟手見伍長被殺,紅著眼睛,撲了上來,兩柄長戟直奔共尉的胸膛和腹部。
共尉冷笑一聲,揮起手中的盾牌砸在左邊的一柄長戟上,右手長劍反撩,盪開那柄長戟,長劍沿著戟柄飛快的滑了過去,一劍將那名戟手的右手齊腕削斷。那戟手痛得扔了長戟,抱著右腕慘叫起來,緊跟著共尉的長劍就到了他的面前,一劍割斷了他的脖子,解決了他的痛苦。身後的親衛飛身趕上,將剩下的那名戟手砍翻在地。
田壯看著勢不可擋的共尉,再看看已經嵌入自己大軍的義軍將士,長嘆了一聲。這隻義軍太兇猛了,他們陣勢嚴整,擔當前鋒的三人簡直象是殺神一般,在自己的陣中所向披靡,根本沒有對手。後面計程車卒進退有序,互相配合,緊緊的跟上,簡直沒給自己的人留下什麼機會。和自己以前遇到過的那些義軍相比,這隻義軍的戰力要強上十倍,以至於自己精心訓練出的這隻精銳都抵擋不住。
“大人,退吧。他們已經開始集結騎兵了,我們再不退就來不及了。”田倫帶著哭腔勸告道,他指著周圍,讓田壯看正在集結的義軍騎兵:“大人,趁著我們的人還能支撐一會,我們趕緊撤吧。”
田壯十分痛苦,後悔莫迭。他本想吞下朱雞石的部隊再撤,沒想到朱雞石的戰法雖然低劣,但是作風卻特別頑強,他們死傷慘重,卻堅決不放棄,一直把戰事拖到了援兵的到來。而共尉親率騎兵馳援,也讓他大出意外。這與他以前對義軍的認識截然相反,以至於他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喪失了撤出戰場的最好時機。眼下是最後一次機會,但是他要損失手中幾乎所有的兵力。
他研習兵法多年,帶兵以來又屢戰屢勝,卻在不經意之間敗了,而且一敗塗地。這一萬大軍損失掉了,他還有機會嗎?依秦朝的律法,他只有處死一條路。
田壯黯然神傷,看著喧囂的戰場,無言以對。
“大人!”田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揮手,幾名親衛上前挾著呆若木雞的田壯就走,拖上早已準備好的戰車。田倫將一名親衛推上車,大聲喝道:“護著大人快走。”
御手一抖韁繩,戰馬長嘶一聲,拉著戰車飛快的離開了戰場,親衛營緊緊相隨。田倫看著遠去的戰車,這才鬆了口氣,回到中軍的指揮車上,整了整衣冠,大聲喝道:“傳令,收縮陣形,密集防守。”
傳令兵看了田倫一眼,沒有多說什麼,隨即將命令傳了出去。田倫是田壯的堂弟,田壯不在這裡了,田倫這個隨軍司馬就是最高指揮官。
鼓聲隆隆,秦軍並不知道主將已經脫離了戰場,他們依舊浴血奮戰,用自己的生命阻擋著共尉等人前進的腳步。使用了密集防守之後,秦軍的陣勢雖然變得小了,但是卻變得更加厚實,共尉前進的步伐變得緩慢下來,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更多的代價。他雖然還在不斷的前突,但身後的親衛卻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傷亡劇增。
灌嬰已經整好衝鋒陣型,看著眼前擠成一堆的戰場,他心急如焚,陣勢太密了,共尉又和秦軍攪在一起,騎兵根本沒法衝鋒。他大聲的叫道:“擊鼓,擊鼓,通知將軍讓出路來。”
幾個傳令兵同時敲響了小鼓,急促的鼓聲越過將士們的頭領,在戰場上空迴響。
“收縮!收縮!”共尉聽到了灌嬰的鼓志,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大聲吼叫著:“命令他們向我靠攏,成錐形攻擊陣形,撕開最近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