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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眼睛,歪著頭看了共尉一會,想了想,搖頭說:“還是我去吧,你帶著其他兄弟跟在後面。”
共尉咧了咧嘴笑了,他伸手拍了拍呂臣的肩膀:“阿臣,要論衝鋒陷陣,你不如我,但是要論帶兵,你顯然要比我高一截。你就不要爭了,我們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各展所長。”
呂臣也搖著頭笑了。共尉說的話不錯,要論打鬥,共尉確實是罕逢敵手,但是不知道他的腦子是不是上次生病的時候燒壞了,思想跟別人有些不太一樣。上次不讓兄弟們搶女人,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搞得跟著他們的兄弟到現在還對他耿耿於懷,雖然表面上不敢說什麼,但是顯然生份了很多。相反倒是那些蘄縣裡計程車卒,當他們得知是共尉建議陳勝下令整頓軍紀,才沒讓蘄縣遭到亂兵洗劫的時候,他們看向共尉的眼神明顯帶著感激。
看來共尉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他的提議很符合目前的實際情況。
呂臣沒有再堅持,他安排了幾個蘄縣的降卒跟著共尉,給他們準備了充足的乾糧和武器。共尉收下了乾糧,卻沒要武器。
“我們的目的是進城,不是跟人動手。帶上武器,反而容易引人注意。”
呂臣笑了,他也沒有堅持,憑共尉的拳腳,只要不遇上大批的官軍,逃跑總是沒問題的,真要遇上大批的官軍,就是有武器,也是難逃一死,不帶武器看似不安全,實則更安全。
兩人商量好了會合地點,共尉帶著周賁等人匆匆上路。周賁那天被呂臣用劍頂著,先是把城樓上的人騙了下來,隨後又攻打了縣寺大門。他本來以為這些主意都是呂臣出的,後來才知道,這些主意全是這個殺起人來極其狂放的共尉出的主意。他覺得共尉身手又好,腦子又靈活,跟著他混,不管是活命的機會還是升官的機會都會大一些,所以投降之後,他連屯長都不做了,點名要跟著共尉。共尉也不嫌棄他是降卒,對他很客氣,有什麼事都會跟他商量,周賁很快就把自己當成了共尉的親信,什麼事都主動替共尉考慮。
“大人!”周賁一面跟著共尉急行,一面有些緊張的說:“我們應該帶上點武器防身的,就算不會遇上官兵,遇上野獸也能有點用啊,現在赤手空拳的,那可怎麼成?”
共尉笑了笑:“你傻啊?對付野獸,用棍棒就成了,一定要用刀劍?”
周賁不好意思的摸著頭笑了:“刀劍鋒利啊,當然用起來順手,棍棒……嘿嘿,總覺得有些掉身份的。”
“身份?是身份重要,還是命重要?真要拿著刀劍,只怕我們走不到陳縣,就能被官兵堵住。”共尉一邊說,一邊從路邊折了幾根合適的樹杆,連皮也不撕,就扔到周賁他們的手裡:“這樣拿著趕路,既能防野獸,又不會惹人生疑,豈不是更好?”
周賁看看手裡的棍子,憨笑著點了點頭:“大人高明。不過,這玩意也就對付野獸行,對付人可就不行了。”
“誰說的?”共尉一笑,手一抖,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擊在旁邊的一棵酒杯粗的樹杆上。喀嚓一聲輕響,那棵樹緩緩的倒了下來,轟然倒地。共尉掂著手裡的木棍,打量了一圈:“誰的腦袋比這樹還硬?”
“大人——”那幾個士卒吃驚的看著共尉,舌頭伸得老長,好半天才合攏嘴,七嘴八舌的說道:“大人神勇!”“大人好大的力氣!”
“別廢話了,再趕一個時辰我們就休息。”共尉抬頭看了看月色,估摸了一下時間,大聲說道。
“喏。”周賁帶頭大聲應喏。
又急行了一個時辰,共尉帶著手下停了下來,在路邊找了個沒人住的破房子住宿。趕了一天的路,那幾個士卒都累了,一躺下就睡著了。周賁也很累,可是他卻沒有睡,而是巡視了一遍周圍環境後,才悄悄的回到共尉的身邊。
共尉抱著頭,靠著牆半躺著,眼光灼灼的看著周賁,撲哧笑了一聲:“我說,你的身手不錯,做事也蠻有條理的,能做到屯長,也算是個有能耐的人。那天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呂臣給制住了?”
周賁的臉一紅,好在夜裡也看不出來。他沉默了片刻,嘆息了一聲:“大人有所不知,我前天就值了一夜勤,本來昨天白天應該去補覺的,可是我沒睡,跑去賭錢了。晚上困得不行,本來想下半夜偷偷睡一會兒,沒想到……唉,我娘早就說過,賭博會害死我,果真……”
一提到老孃,周賁的聲音變得十分難受,他有些哽咽,沒有再說下去。
“你從現在起不賭,不就行了。”共尉淡淡的說道。
“唉——”周賁長嘆一聲:“我就是不賭,我娘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