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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上依舊寂靜無聲,只不過兩支火把被一個郡兵舉起在空中交叉晃動,畫出一個跟兩個。郡兵們奇怪,王厚更奇怪:什麼時候郡兵改了聯絡手段?這些亂七八糟的又是什麼意思?
驚疑間,左右兩側吶喊聲驟起,路東綠油油的田地裡站起上百黑影快速包抄右翼,路西密林中同樣衝出百餘黑影飛奔近前封堵左翼。郡兵大驚,驚慌失措地聚攏起來,戰慄著槍戟向外,王厚及佰長躲在其中吃驚地看著這突如其來一切,精神驟然緊繃,心臟跳動加速。
佰長慌亂片刻立即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發出命令:“快列陣!不可被衝破陣型!”
話音未落,後路又傳來整齊邁進的腳步聲……
終於,當三面合圍完成的時候,王厚看清了來者的真面目!“玄菟郡兵!為何包圍本都尉?真的造反不成?這是死罪!”
“該死應當是欺壓百姓、強虜民女、橫行霸道、惡貫滿盈的原玄菟都尉王厚你這龜兒子吧!”
王厚一驚,這聲音如此熟悉,幾天來不斷在耳邊晃動……“是你!高勇!”
高勇哈哈笑道:“耳朵滿靈光的嗎!幾天來沒白捱揍,總算有點收穫。”
王厚心底發虛,一邊想對策一邊問道:“你為何會站在城上?”
高勇扶著城牆打量王厚答道:“這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才是真正的玄菟太守,不想遭到爾等奸險卑鄙之徒暗算,不得不隱避于山水之間。不過,我的屬下衷心耿耿上下齊心,雖然走了彎路,卻總算沒有辜負蒼天的期盼將你等作奸犯科之輩悉數擒拿!現今全玄菟郡兵除了你身邊的人外全部宣誓效忠本太守□厚,念及周圍幾百兒郎的身家性命,還是自縛投降吧!”
王厚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發黑險些摔落馬下□寇心腹佰長(帶領增援部隊的)掃視一週知道今日血站難免發一聲吼抽出配劍道:“郡兵舉盾列陣準備迎戰!”
“哈!”二百郡兵齊吼,整齊列陣護衛兩側。槍對槍、戟對戟、盾牌對盾牌、目光對目光、殺氣對殺氣!見此情景高勇暗自搖頭,目光移向另一位佰長以及他身邊的一百餘郡兵,昭示他們這是最後的機會。沮授示意發出命令,郡兵右手的火把划向左下……
左側郡兵陣前,高順高喝道:“列陣!前進十步!”
“殺!殺!”每一步一聲喊殺,聲聲震攝心魄,聲聲擴升裡。玄菟城內的百姓驚恐地躲在自家屋內祈禱,連續兩天的離奇經歷早已超出他們的認知範圍……
王厚左手邊的一百郡兵在這如虹氣勢的壓迫下本能地後退三步,戰事一觸即發。
忽然,那位佰長髮現城牆上有些黑影在悄悄移動……“弓箭手!”心中一驚,他清楚在城門前這狹小的地方弓箭射擊意味著什麼,看看身邊跟隨多年的部屬,看看四周圍攏過來的郡兵,看看眼前毫無生氣的王厚……“新太守,可否繞過弟兄們追殺的罪過?”
高勇清澈回道:“棄暗投明者過往一切概不追究!這裡有上千人在場,本太守言出必行,信守諾言!”
王厚回過神來,見佰長要反水,匆忙伸手抽劍。卻見寒光劃過眼前落在脖間,佰長逼住王厚道:“幾日來承蒙照顧,在下代死去的弟兄‘多謝’了!郡兵準備戰鬥,從此刻起效忠新太守,違令者斬!”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滯……王厚呆望佰長片刻,又看了看牆上的高勇……“哈哈哈!哈哈哈哈!”
沮授見狀蔑視道:“與那王寇一個德行!”
張武補充道:“沒辦法,他倆本來就是親戚。”
“哐啷”二百郡兵先後扔下手中兵器。心腹佰長瞪著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切,不到半個時辰……在眾人錯愕間,這名佰長倒轉劍鋒割破自己喉嚨,血液飛濺同時仰天摔倒。
高勇閉上眼睛轉身離開,臨下城牆前淡淡吩咐道:“好好安葬那名佰長!”
次日豔陽高照,太守府被修復一新並按照高勇的命令將所有值錢的器物財貨統統繳歸府庫,僅留下日常生活所需的普通器具‖時,拿出部分錢財按照每人一百賞賜主動效忠的郡兵軍官。不過,高勇下達嚴令:城內防務統歸陳晉所率的遼陽郡兵負責,其他一千二百餘郡兵全部留在軍營內接受高順整編,除有高順手令,否則不許任何人外出半步。
沮授、荀已猜到高勇為何如此,驚訝於高勇果斷地同時,也欽佩他的處理能力。
一個上午,玄菟郡城許進不許出。午後,所有人員被召集到太守府參加第一次全體會議。跟隨高勇多時的人員對於高勇的簡樸習以為常,故看到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