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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擴張,保守估計各地教民已達四十萬,即便是三郡也有近千人。”
荀、沮授同時大驚,高順也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朝廷有何反應?”
高勇搖頭嘆息:“至今仍無訊息,洛陽依舊歌舞昇平,朝廷大員安於享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些情況∴反,各地官吏毫不體恤百姓疾苦,變本加厲搜刮民脂民膏。青、冀二州流傳著這樣的民謠:發如韭,剪復生;頭如雞,割復鳴。吏不必可畏,小民從來不可輕。”
“什麼?”三人同聲驚呼。
趙勝拿出一摞信函說道:“確實如此,這些是外駐商人送回的密報。經過多方打探,對太平道已有所瞭解。創立者名叫張角,自稱大賢良師,能治病救人呼風喚雨,太平道組織嚴密,行事詭異,處處透著邪勁。最近半年突然開始收集鐵器、籌儲糧草、聚集教民。正如主公所說太平道已經在北方紮下根基,甚至於荊州、漢中都有教民。”
荀翻閱信函,心情越發沉重,“莫非,太平道意圖造反?”
沮授合上寫有‘冀州廣宗’字樣的信函,眯眼捋須道:“根據信函所寫,太平道暗中收集鐵器、糧草,確有謀反企圖。授在冀州時也曾聽過關於太平道的事,只因事不關己一直沒放在心上,想不到短短几年竟發展至如此地步〈照目前掌握的情況看,太平道起事的時間極有可能是明年。”
高勇驚訝地望向二人,心中暗道:“沮授、荀果然是世之奇才,我是早知歷史走向才能判斷黃巾起義,他們憑藉這不多的情報便可得出如此結論……幸好他們為我所用,否則即便空有千多年知識也未必能勝過他們。”
“如授所料不錯,最早當在明年十月!”沮授緩慢推測道。
這一次,高勇震驚的合不攏嘴!沒有錯,史書上確實記載:張角原定十月起事,只因屬下告密,不得不提前在二月舉事。
高勇愣愣的凝視沮授半晌,才問道:“為何在十月?二月、九月不可以嗎?”
荀放下信函解釋道:“沮兄所說十月,當為秋收之後,此時起事可以輕易獲得糧草補充。如果在其它月份,糧草不足,造反絕難持久,倘若因此耽誤農耕……必將導致饑民遍野,百姓流離失所,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荀的分析,高勇立刻擔心起來,“荀說的沒錯,黃巾軍在二月倉促起義,正處於青黃不接之時。起義初期勢如破竹,卻很快被官軍鎮壓,究其原因主要是糧草不濟,迫使張角不得不放棄步步為營的策略,改做孤注一擲直接攻擊洛陽,消用最短的時間滅亡漢朝!”念及此處,高勇思索要不要將有人告密導致起義提前舉行的事情說出來,可轉念一想,二月起義是在沒有自己影響的歷史中發生的,既然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並存活下來,說明有些事情已經改變,而且出乎預料,高順、沮授、荀齊聚麾下即是明證!
猶豫間,趙勝說道:“荀公所言極是!如在二月,耽誤農時不說,一旦官兵鎮壓不利,致使各州陷入戰亂,等到各州存糧用盡必將出現無數饑民……”言及此出,趙勝恍然大悟,用崇拜的目光望向高勇:“難道主公要求商人將賺來的錢全部購買糧食運回三郡便是預防此種情況發生?”
高勇擺手否認,說道:“未雨綢繆,多做些準備總沒有壞處。況且烏桓連年劫掠,儲備足夠的糧食也是必須。至於太平道,世事無常,誰知道他們到底怎麼打算?也許不鬧,也許小鬧,也許大鬧,更有可能提前鬧,在無法預測的情況下,只有提前做好準備,以防不測!”
沮授聞言神情驟緊:“如果真在二月出事,那明年北方將會出現前所未有的大饑荒,到時候流民無數饑民遍野。嗯……郡府要做好準備,如果太平道真的造反,那麼主公一定要儘可能多的招收流民,即可增強邊郡實力抵抗烏桓,也能讓大漢百姓少受損傷,多保留元氣!”
荀閉目冥想許久方才說道:“依此看來郡府儲備的糧食仍然不足,民居、耕地、築房材料、布匹々具、種子等也需立刻籌備。”
高勇想想說道:“糧食交給趙兄去辦,讓郡府商隊到懼、徐揚、益州、三韓等產糧地在糧價不高時大量購進,無論好壞,只要適宜存放能填飽肚子就全買來。至於居住地,遼西、玄菟尚有大片荒地等待開墾,荀兄可據此選擇,儘量讓新村莊密度適中,並融入三郡現有城鎮體系,再以道路相連,初步構成以郡城為中心發散分佈的村莊體系。房屋、道路可以僱傭窩冬的百姓立即著手開工,等外來流民安頓下來後再讓他們參加工程建設以換取食物,如此迴圈交替一舉兩得。至於農具、種子等郡府必須提前儲備,農耕時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