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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上了行軍節奏,可揹負的作戰物資卻是壓的兵丁呼呼喘氣。
眼望這些稍顯怪異的搭配,不少新兵都感覺莫名其妙,只有少數年歲大的官兵才能心生感觸,自己以前何嘗不是如此。
蝸牛的速度也是速度,耗費了小半個時辰,這支兵馬才進入兩個山包夾著的官道。郭淮的目光倏然轉冷,右手向下一揮。進攻的軍號聲驟然想起,同時五聲勉強分得清前後的“砰砰”聲響徹官道。雖然準度較差,可五槍仍然打翻了一名騎兵,三個噴血的小窟窿眼,嚇得周遭幾人驚叫出來,可這叫聲瞬間便淹沒在砰砰的火槍射擊聲中。
兩側原本看不出絲毫異樣的草叢林木中,突然站起了兩排漢軍兵士,第一排半蹲,第二排站立,然後在連尉的一聲喝令下開始齊射,兩輪槍聲之後,士兵將火槍遞給側後方負責裝填的人員,同時接過裝填好的槍支繼續射擊,如此往復,確保了高頻率的射擊。
直到此刻,烏孫人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可仍然滿臉驚駭,畢竟這些穿著顏色怪異軍服、臉上塗滿了墨綠色燃料的敵軍彷彿是天兵突降,帶給人的震撼太大了。“反擊!衝出去!”烏孫將領不是蠢貨,自然看出來聚攏在一起的己軍絕對是對方的活靶子,眼見三輪響聲過後,外圍倒下上百名士兵,知道如此下去絕對是死翹翹的結果。
然而,烏孫將領低估了這種砰砰亂響並噴出硝煙的新式武器的威力,在這距離不足百丈的狹窄範圍內,面對著交叉射擊的火力網,盲目的衝鋒只能加快死亡速度。可惜,烏孫將領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已經無力迴天了。
射擊開始後,郭淮拿過一支火槍平端著瞄準了敵軍的將領,身邊十幾人也紛紛抬槍瞄準,緊接著一陣亂想過後,烏孫將領仰天摔落,全身七八個血窟窿登時嚇傻了身邊護衛,一陣混亂過後,烏孫將領用最後的氣力下令撤退,可整支隊伍已經陷入了崩潰的邊緣,持續火槍射擊,密集的彈雨,讓他們進退失據,幾百人倒在了官道上痛苦呻吟,餘者轟一聲喊後四散奔逃。
郭淮滿意的點點頭,“自由射擊,傳令騎兵圍剿,不放跑一個敵人!”
半個時辰後,官道上的槍聲漸漸停歇,只餘下一地屍體。騎兵營尉看過之後久久無語,更讓他震驚的則是火槍營居然無一傷亡,他們可是在戰鬥中擊殺敵軍六百有餘,就算是精銳的機步師也要付出一定代價。火槍,真的要成為未來的主宰嗎?對於這一點,郭淮毫不懷疑,就如同楊凌、沮鵠一般,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新創軍種當中。
又半個時辰,所有烏孫軍兵屍體被抬到了道路邊,排成整齊的兩排。郭淮看了看,向這些陣亡的敵軍默哀片刻後下令撤軍。
很快,火槍營獨自伏擊一千烏孫軍,斬殺過半,自身無一傷亡的訊息傳遍了第一軍團上下。其實,郭淮心中清楚,烏孫缺少騎兵,否則縱使火槍再厲害,也要付出傷亡。當然,如果有火炮加入戰鬥的話,相信仍會保證無一傷亡。可惜的是,火炮的體型過大,不適合伏擊。不過,要不了幾天,他就將在進攻赤谷城的戰鬥中大放異彩。
這場小小的戰鬥並沒有引起烏孫的警惕,只是每次出城巡邏的兵馬增加到了兩千。不過,在統帥部的戰史中,這次伏擊被記錄在冊,併成為火槍兵這個新兵種的經典戰例。
七月二十二日,左匈奴派遣使者進入薊縣,希望恢復與漢朝的商貿往來。孫泰心中冷笑,面上卻笑呵呵的把他護送到了奉天。陳群指派華歆負責接待,雙方本著“友好互利”的原則展開了“艱苦”的談判,並最終達成了一致,每年匈奴提供一等戰馬五千匹、駑馬一萬匹,換取急缺的生活物資(主要是茶、糧食和布匹),交換價格比十年前提高了五倍。饒是如此,匈奴使者仍然欣喜若狂。
得到陳群稟報的高勇搖頭苦笑,“幾年下來,匈奴已經沒了往日雄風與傲氣,再有幾年壓迫……嘿嘿,長文啊,你說草原大漠該怎麼設立州郡呢?”
陳群心領神會,指著地圖道:“再簡單不過,取匈奴一字,換做匈州,下設奴郡、鮮郡、桓郡,如何?不過,限於草原人的特性,必需設立人口上限,超過則立即內遷,確保其形不成氣候。”
“哈哈!”高勇撫掌大笑,這個政策與後世清廷控制蒙古的策略如出一轍,“妙!長文現在即可琢磨製度,省得將來繁瑣。還要注意移民,確保人口比例。也許,幾百年後就不必如此麻煩了,那時候天下一家,都是國人了!”
七月二十五日,物資齊備後,西北遠征軍的第一、第二軍團同時發起進攻,十餘萬大軍圍攻赤谷城、鳥飛谷,炮弩鋪天蓋地,火炮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