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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早已笑成了醬紫色,映著他身邊的趙雲更顯得英姿颯爽。楊雷在一旁瞧的有趣,這時剛好劉備關羽又湊了過來,這下子更是映的張飛那張獨一無二的臉。至於關二爺的那張臉,亦是紅堂堂的亮,也不知是因為高興的,還是酒喝多了。
劉備見楊雷在一旁嘿嘿直樂,卻是走向前來,笑道:“宇霆,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若是看上某家小姐,必要讓我知曉。”
楊雷嚇了一跳,急忙擺手道:“大哥,四哥還未娶妻,小弟怎敢佔先?還是先把四嫂的問題解決了,再來管小弟的事情吧。”
“也對,確實應當為子龍挑個好姑娘了。”劉備聽楊雷這麼一說,倒是連連點頭,畢竟長幼有序嘛。楊雷見劉備的注意力轉到趙雲那裡去了,卻是暗暗鬆了口氣,開玩笑,要是你們幫我找,說不定也像三嫂子似的,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這麼小的姑娘,虧張三爺下的去手,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蘿莉控?
青州臨淄,呂布喝著小酒,觀者歌舞,卻是怡然自得。張飛今日大婚的訊息自然知道,作為自己親家的義弟,雖說平日不對路,但這點祝福還是要給的。何況自己現在官拜青州牧,卻是與劉備一個級別的。而張飛不過小小一列侯,偏將軍而已。想到高興處,又是一飲而盡。至於曹操催他進軍的書信,早被他扔在一邊了。
自從陳宮高順死了之後。呂布已然明瞭。自己再也沒有東山再起地機會。能把武藝練得那麼高。呂布絕對不是個傻子。雖說張郃只在對面。袁譚更是在南皮之中。而且自己更是得了徐州新來援軍一萬。但那書信中亦是寫地明白。只宜推脫。做緩兵之計。不可進軍。待袁曹之戰明瞭。再聽命行事。上次不聽命令。丟了北海。折了自己地親信大將及謀士以及幷州鐵騎地情景還歷歷在目。這一次自己可絕不能向上次那樣了。更何況。這張書信隱含地意思他也讀得出來。無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而在青州駐軍地自己。便是漁翁手中拿最尖利地魚叉吧。
孫觀尹禮劉闢許耽四人亦是不停飲酒。許耽是這次地援軍統兵將領。在東海過地滋潤至極地他本來不想過來地。卻無奈劉備地命令不是他能違抗地。他可不是糜芳。有哥哥糜竺。還有糜夫人撐腰。只得遵從命令。領著一萬援軍來至青州。聽從呂布號令。好在臨行時糜芳拍著胸膛保證。說是要向主公舉薦。在青州臨海處再開個鹽場。便由自己統管。若是真能如此。自己地家族估計也能崛起了。真是很期待啊。
“主公。大喜呀。”袁紹帳篷之外。許攸那公鴨般地嗓門甚是響亮。
“哦。是子遠吶。有何喜事。快快說來。”袁紹識得許攸聲音。聞得有喜事。自然隨口吩咐其說來。話音未落。許攸已然進了大帳。躬身一禮。卻不開口。眼睛卻是望著分列袁紹兩旁地兩個謀士。卻是郭圖逢紀。
袁紹見其不開口。又見其眼睛瞥向逢紀郭圖。自是知其心意。遂笑著擺擺手。示意二人下去。逢紀郭圖俱是智謀高深之士。自是識得臉色。故心中雖有不快。亦是齊齊拱手告退。只是路過許攸身旁。二人齊齊冷哼一聲。許攸只作未聞。理也不理。
待二人去地遠了。許攸方上前道:“主公大喜。”
“有何喜事,子遠只管道來。”袁紹見許攸如此模樣,亦是興趣盎然。
“主公,吾有一計,可立破曹操,奪得官渡。”許攸一臉志得意滿的樣子。
“唔,子遠快快講來。”袁紹聞言,卻是探起了身子,急急問道。
“主公,吾今日巡查,捕得曹營一信使,搜出一封書信。信上所寫,卻是曹操軍中缺糧,命許昌荀彧速速督辦糧草之事。”許攸一邊說,一邊將搜得的書信遞與袁紹,“如今曹操軍中缺糧,必然人心惶惶。主公可遣精騎五千,在許都與官渡之間來回襲擾,斷其糧道,使其糧草不能到達,則其軍必亂。趁此再以大軍攻之,則必得官渡。官渡到手,則許昌只在覆手之間矣。”
袁紹接過信,展開仔細檢視,聽完許攸慷慨之詞,漸漸眉頭舒展,大笑起來。
“主公,何故發笑?”許攸正在等著袁紹的稱讚呢,忽然見袁紹發笑,不知緣故,急忙問道。
“子遠,曹阿瞞用兵久矣,安能不知護其糧道,而此番書信,焉知不是其誘敵之計?”袁紹笑道,見許攸一臉愕然,覺得有趣,不由又加一句,“子遠,吾知你與曹操與舊,莫非與曹操合謀,欲賺我軍出戰,讓其破我乎?”
“主公何故如此說?攸雖與曹操有舊,然今為主公帳下謀士,得主公恩澤,焉有二心乎?”許攸大急,自己雖然與曹操有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