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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大麻煩……”
他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屋內的謀士客卿都心知肚明,不為所用,決不能讓別人使用,掉過頭對付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斬草除根,想到這,每個人都心裡一驚,上了這條船,就回不了頭,除非遠走它國,否則就是一條不歸路。
……
辰凌這一晚正反姿勢,顛龍倒鳳,完全放開自己,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享用起來,還真是沒有顧忌,平時跟素兒和若若不好意思用的招數,也都使上了,差點爆了菊花臺。
姚月、姚莘被徹底點燃了骨子裡的激情,從未這樣舒爽過,好幾次攀上了一種‘仙境’中,顫抖不已,一陣驚攣,然後軟泥下去,喘著細嫩的芳氣。
“公子,公子,你好猛!”
“大英雄,我不行了……”
這對姊妹花終於忍不住了,身心投降,一陣軟求,躺在床榻上,溫馴如貓兒。
辰凌哈哈大笑道:“真的猛士,敢於面對慘烈的人生,勇往直前,永不倒下!”
擁美而眠,傾訴浪語,二女見到他如此威猛之後,反而沒有了開始的嫵媚挑引,變得很溫順纖柔,文靜起來,左右蜷縮在他的兩臂之內的胸懷,緊緊地,感受那紮實肌肉帶來的安全感。
“公子,你是我見過最勇猛的男人!”姚莘手指在他身上一側畫著圓,溫柔讚道。
“你見過很多男人嗎?”辰凌一句話說出,有些後悔,這不是傷人自尊了。
二女沉默了一下,姚月嘆道:“除了侯爺,還有幾位重要賓客,以及他最看重的客卿,孟嘗君田文公子前晚還曾留宿過……”
“侯爺對你們好嗎?”
姚月、姚莘微微點頭:“我們都是越國賤奴之籍,自幼被賣出,幾經輾轉,才被侯爺重金買回府內,被精心調教,過上了富裕的生活,儘管還要陪宿賓客,但是處境已經好多了,如果在歌伎樓內,還不知遭受多少男人的欺負呢,侯爺對我們挺好了。”
辰凌輕輕一嘆:“如果真好,就不會派你們來陪其它男人了。”
儘管他說的聲音很小,但姊妹花離他嘴邊咫尺,聞言一愣,再念及身世,不禁都有些自傷之情,姚月道:“辰公子,你跟其他男人都不同哩,從沒有人願意跟我們閒聊這些話兒,關心我們的處境……”
辰凌搖頭苦笑:“我也好不到哪去,還不是把你們欺負得夠嗆?”
“但是我們很歡喜啊!”
“希望公子常來欺負我們……”
辰凌心想這是受虐狂啊,越欺負越高興,只不過,這次侯爺大方,推出珍藏的姊妹花,下一次可不一定會這麼殷勤了,沒準動用刺客都說不好。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生逢亂世,只要自己對侯爺他還有用,就會以美女金錢拉攏,如果沒用了,或者站到對立場,他也會毫不留情抹殺。
夜越發寂靜,天色逐漸轉明,一夜春宵苦短,很快就要過去。
這對姊妹緊緊依偎在辰凌身邊,不肯睡去,貪婪地吸吮他的身體,感受男人的雄風與氣概,姐姐姚月問:“公子,日後我們還有機會侍寢你嗎?”
辰凌啞然:“不清楚,等待我為侯爺再立大功之時,或許還有如此獎賞吧……”
“就怕公子功勞越高,聲威越大,那時會嫌棄我們姐妹了。”姚莘有些難過說道。
辰凌見二女身世悽然,有出言安慰,卻又無言,只能苦笑道:“也或許,我戎馬疆場,再也回不來了,你們姐妹,也無須掛懷我……”
“不!公子,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我們還想聽到你英雄的事蹟,公子要生龍活虎地活著,否則一旦失去價值,侯爺也不會放過你……”
“哦,你們就在侯府,見識倒不少?”
“唉,我們在侯府已有數年,見過一些客卿或親信劍客,拉攏的將領,最後執行任務傷殘了,就被無情拋棄了,或許等我們姐妹年紀再長一些,顏色褪去,容華不再,也會被無情拋開,隨意賜給哪個屬下,或直接送人吧……”姚月說著說著,二女心酸都落淚了。
這些家養歌姬舞伎,看似風光無限,其實都有其悲慘的一面,韶華落盡,青春流逝,等待她們的,將是黃葉紛落,悽然命運。
辰凌想起了一首贈別詩,倒是很符合他和二女的心境,輕聲吟道:“多情卻似總無情,惟覺樽前笑不成,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你們好好保重,日後我們還會同床一歡的。”
姊妹花默唸詩詞,感同身受,各有各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