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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頗有興趣。
“在京城外的張家莊。”蘇清晚大概算了算然後說:“離得不遠,騎馬去大概也就半個時辰。”
“那是不遠,走吧,我跟你一起去。”凌子筱說完就準備去牽馬出門。
“也不一定非要今天去……”蘇清晚試圖打消他這個想法,然而沒能成功。
“那,還要挑個黃道吉日去?”凌子筱看著蘇清晚勾了勾嘴角,“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蘇清晚:“……”黃道吉日?擇日不如撞日?你這是要去迎親啊?
“凌錦,去牽兩匹馬到門外等我們一會兒。”凌子筱無視掉蘇清晚扭曲的表情,對著站在花廳外的凌錦招了招手說道。
凌錦也沒多問,領了命便跑去後院牽馬了。
凌錦外出辦事才回來不久,所以蘇清晚之前並未見過他。據說凌錦無父無母,打小就跟著凌子筱了,兩人的關係比凌子筱和凌家大哥要好的多。
蘇清晚看著凌錦跑遠的方向輕輕一笑,還好這傻狐狸身邊還有他在。
“清晚,想什麼呢?”凌子筱伸手在蘇清晚眼前晃了晃,看了看桌子上幾乎空了的茶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該不會是喝茶還沒喝夠吧?這個好說,我讓凌錦給你送一些過去就是了。”
“那我可真是謝謝您了!”蘇清晚磨了磨牙,而後面露微笑地瞪了凌子筱一眼,率先朝著外面走去……和這個人根本不可能好好聊天的!
兩人走到門外看見凌錦已經牽著兩匹馬等著了。
凌子筱拿過其中一個韁繩遞給蘇清晚,然後摸了摸馬鬃,說:“這匹馬性格溫順,你放心騎就好。”
蘇清晚撇撇嘴接了過來,翻身上馬,“凌大人信不過我的技術?”
凌子筱笑笑也上了馬,說:“自然信得過,只不過安全為上。萬一出了事,不是耽誤了查案的程序?”
蘇清晚瞪了那狐狸一眼,“凌大人,我算是知道為什麼沒人嫁給你了。”
“怎麼說?”凌子筱挑了挑眉,頗有興致地看向蘇清晚,一副認真等答案的表情。
“自己猜吧。”蘇清晚騎著馬朝著城外去了。
凌子筱搖頭輕笑,策馬跟上了蘇清晚。
城外,張家莊。
張家莊在京城外不遠處,環境很好,雖然現在一片白茫茫,但是依舊能看出這裡的清幽。
兩人在莊外下了馬,把馬拴在樹上,然後並肩朝著裡面走去。
沒走多遠兩人就感覺出了不對,整個張家莊都沉浸在一片詭異的氛圍中,安靜的嚇人,沒有一點兒新年的喜氣。
蘇清晚和凌子筱對視一眼,心中不由的警惕起來。
“二位從何處來啊?”一人從莊裡面走過來截住了兩人,面色陰沉地問。
“我們從京城來,是來找張全張御醫的。”蘇清晚乖乖報上了來意,希望能夠打消面前那人的敵意,只不過……貌似適得其反。
“我們這裡不歡迎外人,請你們離開!”來人死死擋住兩人往裡面走的路,臉色更加陰沉的下了逐客令。
凌子筱稍稍一側身擋住了還想說什麼的蘇清晚,跟來人說:“我們確實是有要事找他,還請您行個方便。”
“要事?”攔路之人冷笑一聲,“你們找一個死人有什麼要事?怕他沒死透再補一刀嗎?”
“什麼?張全死了?!”兩人一驚,面面相覷。
“你們少裝糊塗。”來人絲毫不相信他們的反應,抬手就要把人往外推。
“且慢。”凌子筱拿出腰牌,“刑部辦案,希望您能配合,不要為難我們。”
來人愣了愣,看清了腰牌後臉色終於緩和下來,退後幾步“撲通”就跪下了,“草民魯莽,望二位大人恕罪。”
“無妨,起來吧。”凌子筱伸手想把人扶起來,可是那人沒有一點兒起來的意思,固執地跪在地上。
來人泣道:“草民是張全的父親,還請二位大人為我兒做主啊!”
凌子筱扶他的手一頓,說:“您先起來,令郎之事我們一定徹查。”
張父得到了凌子筱的保證,這才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然後偷偷抹了把眼淚。
蘇清晚看著心酸,走上前扶住張父的手臂說:“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帶我們去家裡看看,然後跟我們說說情況。”
“方便方便,二位大人隨我來。”張父連連點頭,帶著兩人往家裡走去。
在路上兩人得知張全告假是因為母親病重,他憑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