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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的那間廂房……雖然這悠然居是自己的主要經濟來源,但是蘇清晚還是有一種想要砸店的衝動。
跟著上來的小二哥發現東家那怎麼看都不太妙的表情,迅速把目標轉向了看起來溫和善良的凌子筱,“二位客觀,想吃點什麼?”
“我對這裡不太熟悉,但是蘇大人想必是瞭然於心的,對吧,蘇大人?”凌子筱看起來十分君子的給蘇清晚倒好茶,頭也不抬的問。
“說的是,下次問我就好。”蘇清晚磨了磨牙,“老樣子就好,各上兩份。”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哥訓練有素的把蘇清晚當做一般常客對待,雖然心知肚明東家在這位大人面前早已經穿了幫。
“蘇大人對於這兩件案子怎麼看?”小二哥出去後,凌子筱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
“不好說,就像皇上說的,時間上確實是吻合的,但是梁書活得簡直就是與世無爭,如果花園裡的那個人是他,兇手是誰,動機又是什麼?”蘇清晚很快平復了想要砸店的想法,“而且梁書都已經失蹤一個多月了,他的管家為什麼三天前才去報案?”
凌子筱聽完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待下文。
“對了,花園裡的那個人我沒仔細看,他身上還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嗎?”蘇清晚看向窗外,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只是匆匆掃了一眼的養料。
聽到這句話,凌子筱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隻手默默在袖子中摸了幾下,然後摸出來一個怎麼看都有些古怪的荷包,很是隨意的抬手就扔給了坐在對面的蘇清晚。
蘇清晚看著毫無預兆就飛過來的東西,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了,然後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發現這個荷包就像是個出土不久的文物,帶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一時間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只好疑惑地抬頭看向對面眼角彎彎,似乎心情極好的人。
“蘇大人小心些,這可是物證。”凌子筱看似緊張的提醒了一句對面那個一臉懵的姑娘。
“物證?”蘇清晚又把荷包放在手裡觀察了一下,突然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她手一抖把長得像文物的物證扔到了桌子上,“這個荷包,不會是,從花園裡的那位仁兄身上找到的吧?!”
凌子筱眼角似乎彎的更厲害了些,“大人好眼力。”
蘇清晚:“。。。。。。”
“二位客官久等了。”小二哥的聲音適時地在門外響了起來,隨後廂房的門應聲被推開,早點的香氣就爭先恐後地湧了進來。
“這些都是我們悠然居的招牌菜,二位客官慢用。”小二哥帶著幾個人以一種超乎常人的速度,將裝著各種點心和清粥小菜的碗碟擺了一桌子,然後迅速退出了廂房撤離戰場,開什麼玩笑,東家那臉色就像是活見了鬼一樣,自己哪還敢在裡面多留片刻。
凌子筱好脾氣地笑了笑,走過去把荷包收回袖子裡,還順手幫那個依舊沒有回過神來的姑娘拿了幾塊紅豆糕放在盤子裡,然後才悠悠閒閒地走回自己的座位,慢條斯理地品嚐起了悠然居的招牌菜,一點也沒感覺那個荷包放在袖口裡有什麼不妥。
“你們刑部的人口味都是這麼重的嗎?”蘇清晚緩慢地拿起一塊紅豆糕,破罐子破摔地問出了藏在心底許久的話。
凌子筱用湯匙攪了攪面前那碗濃稠的小米粥,對於蘇清晚的這個問題不置可否。
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回答的打算,蘇清晚也識趣的沒有追問,默默的開始和一桌子美食作鬥爭,別的不說,對於悠然居的點心,蘇清晚還是有自信的。
直到兩人吃飽喝足後,蘇清晚看著凌子筱面前那剩了一多半沒動過的點心,從悠然居開業開始就存在的自信,突然有些瓦解……應該,還沒有這麼難以下嚥吧。
“蘇大人不要誤會,確實是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凌子筱再一次坐實了蘇清晚對他的評價,真的不愧於“狐狸”二字,蘇清晚輕輕嘆了口氣,這樣漫不經心就能洞察人心的本事,真的不知道是福是禍。
二人並排往悠然居外面走去,蘇清晚正想問一問這兩件案子應該從何查起,就看見身側的人再一次從衣袖中摸出了那個所謂的證據,然後若有所思的端詳了一番,於是,她就想起了自己最開始吃的那幾塊紅豆糕,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他幫自己放到盤子裡的,而他在拿紅豆糕之前,才剛剛用手拿過那個出土文物一般的荷包……想到這裡,蘇清晚連忙深吸幾口氣,勉強壓住那突如其來的反胃之感。
正所謂“無功不受祿”,無緣無故地吃別人幫自己放好的東西,果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