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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話時揹著光,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淡淡的光暈中,但是這並不能打破蘇清晚想要一掌拍死他的衝動。蘇清晚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凌子筱親口說出這句話,嘴角還是止不住的微微抽搐,奈何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表情還沒有恢復,那人雪上加霜的又說了一句“夜宵可能也是沒有時間吃的。”
蘇清晚:“。。。。。。”也就是說下一頓能正兒八經地吃的飯要等到明天了是嗎?
本著在哪兒吃,吃什麼不重要,但是要吃飽的原則,蘇清晚以風捲殘雲的速度席捲了附近的小攤,這對於那些攤主可是從天而降的驚喜,他們樂呵呵地謝過了蘇清晚,然後收拾東西回家抱孩子去了。
看著此情此景,蘇清晚只能輕嘆扶額,然後從一大堆吃的中抓出來一塊棗泥酥塞到嘴裡,心中默唸:罷了罷了,這個案子解決我就可以回到原來那種三餐規律的生活了。
蘇清晚惡狠狠地咬著棗泥酥,直到她吃到第三塊時,突然想起了身邊的那位大神早飯就吃了幾口,然後和自己一樣餓到了現在,她現在餓的都能吃下這條街,那尊大神不可能不餓吧?
於是蘇清晚隨便拿了一包遞給身邊的大神,“你不吃點兒嗎?”
大神並沒有接過來,只是盯著蘇清晚看了一會兒,然後滿臉嫌棄地吐槽了一句:“蘇大人,你好歹也是個姑娘家,在街上吃東西注意點兒形象。”
此時蘇清晚滿嘴的點心還沒來得及嚥下去,手上、臉上都粘了一些點心的碎屑,沒辦法說話,便用眼神傳達出心中的想法:好心餵狗了好嗎?餓死你活該!
凌子筱眯著狐狸眼笑了笑,表示並不在乎被罵成了狗。
蘇清晚以一種讓人眼花的速度在到刑部之前把自己餵飽了,然後淡定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跟著凌子筱進了刑部的大門。
凌子筱帶著蘇清晚一路快速穿過大堂和花園,到了存放案卷的地方。說來也怪,凌子筱雖然走得極快,但是對於一路上跟他打招呼問好的屬下,他都用一種彬彬有禮的笑容一一回應,一點兒也看不出敷衍。這人在朝中的好評如潮,現在看來大概也不是沒有根據的。蘇清晚暗暗稱奇,決定有時間一定要向他好好討教一下其中奧妙。
“鍾叔,我想查一下大理寺前幾天轉到這邊的案卷。”凌子筱在門口站定,對著看管檔案室的老者客客氣氣的說明了來意。
“大人稍後,我去找找。”被喚作鍾叔的老者摸著花白的鬍子顫顫巍巍地起身,進了檔案室。
“鍾叔在刑部看管檔案室幾十年了,兢兢業業,從未出現過紕漏,在這期間刑部尚書前前後後換了五個。”凌子筱輕聲解釋著,語氣中不難聽出尊敬。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流水的尚書,鐵打的鐘叔?
蘇清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正想說什麼,就看見鍾叔從裡面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卷宗。這速度,快的驚人啊,行動力和年齡一點兒也不匹配好嗎,難怪哥哥總是說萬萬不可以貌取人。
“大人,這本就是您要找的。”鍾叔抖著手把卷宗交到了凌子筱手裡,然後什麼都沒說,又回到了小屋子裡,對於在身後道謝的凌子筱沒有絲毫理會的意思,凌子筱對此好像也習以為常,說了句“多謝”後便轉身往前廳走去。
蘇清晚看著兩人驚人的相處模式,不禁感嘆自己以前的孤陋寡聞。
兩人到了前廳後,凌子筱順手就把卷宗扔給蘇清晚,自己坐到椅子上,倒了杯茶推到蘇清晚那邊,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開始細細品嚐。
蘇清晚看著那人明顯沒有自己看卷宗的意思,本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態度,找了把離那狐狸最遠的椅子坐下,心累地翻開厚的讓人害怕的卷宗開始看。
在省略掉一堆官方的廢話之後,才終於看見了跟本案有關的正文,蘇清晚搖了搖頭,真是浪費紙。
半柱香後,蘇清晚合上了卷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凌子筱站起來走出了前廳,還不忘朝著蘇清晚招招手,“走吧,去梁王府。”
蘇清晚磨了磨牙扔下卷宗跟了上去,“你讓我看卷宗,看完又不問我看到了什麼就走?”
“該發現的你應該已經發現了,出來問也不遲。”凌子筱腳下生風,氣息卻是絲毫不亂,“現在說說吧,你發現了什麼?”
你對我可真有自信……蘇清晚瞪了他一眼,然後壓低聲音說:“大理寺送過來的卷宗上面記錄的口供和梁王府管家說的大致一樣,只有一點不同:管家去報案的時候沒有提過何侍衛。”
“大人,定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