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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菜,面露驚恐地說:“孟縣令這是想做什麼?這種規格的接風宴就是一品大員也未必受得起,你這是想把我陷於何種境地之中?”
沒等孟義緩過神,蘇清晚又說:“更何況,你不過是一縣縣令,這麼一桌飯菜怕是你一年的俸祿都不夠吧?孟縣令不是一直自稱清廉,現在不妨解釋一下。”
孟義被蘇清晚堵的徹底沒話說,心裡也明白,自己的底細怕是已經被蘇清晚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了,索性也不再多說,揮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自己認栽似的等著蘇清晚的發落。
但是蘇清晚好像並沒有這個打算,她站起來開始參觀縣衙,一邊看一邊不住點頭,還時不時露出驚歎的表情,看得孟義心裡直抽抽。
就在蘇清晚即將轉完整個縣衙時,衙役來通報說仵作驗完了,蘇清晚沒說什麼就往回走,孟義則是長舒一口氣,還剩最後一間房子,那裡面堆滿了金銀珠寶啊,這要是讓蘇清晚看見了還怎麼說得清?
幾人走到離大堂還有十多步距離的地方,就看見幾個守門的衙役正一個個趴在路邊吐得面無人色……
“怎麼了這是?”蘇清晚見狀快步走了過去,然後就看見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正端端正正的擺放在大堂中間,關鍵是白布還被染了血……。
“你這是……?”蘇清晚看著仵作無語凝噎,她好像有點理解那幾個衙役的心情了。
仵作躬身道:“大人,我怕說不清楚,所以就把李鎮長搬過來了,這樣說應該更容易理解。”
蘇清晚不著痕跡地繞開地上那位仁兄走了進去,苦笑著看了看一臉嚴肅的仵作……您看著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像喜歡開玩笑的。
孟義站在門外進退兩難,他養尊處優這麼些年,哪裡見過這些?
“孟縣令,別傻站在門口了,進來啊。”蘇清晚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朝著孟義招了招手。
孟義聽到蘇清晚的這句話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豆大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一滴滴砸在地面上,他深吸幾口氣,一咬牙走了進去。
“你都驗出什麼來了?說不明白我打斷你的腿!”孟義在蘇清晚那裡受了氣,又不能說什麼,只好把火力對準自己的手下。
仵作也不多說,只見他手腳麻利地掀開白布,半抱著李鎮長坐起來,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指著李鎮長的脖子說:“他是被人勒死的,蘇大人您看他的脖子是向後仰的,如果是自縊身亡應該是向前的。”
“本官當然知道他是被害的!”孟義有些暴躁地拍了拍桌子,截斷了仵作的話。
蘇清晚湊近看了看,然後示意仵作接著說,並沒有理會孟義的意思。
“我仔細檢查過了,他死前沒有被人下過毒或者是其他的藥。”仵作又指了指屍體的喉嚨和腹部。
“還有他身上的這些傷應該是刀傷,但是都是在他死後加上去的,否則出血量不會這麼少。”仵作撥開那些已經被他撕碎的布片,又非常認真的給蘇清晚看了李鎮長身上橫七豎八的傷。
蘇清晚有著之前那個玲瓏丸子的經歷,所以接受能力出人意料的強,她已經適應了在幽暗的燭光下觀察屍體這件事情了。
“李鎮長大概是死於什麼時辰?”
仵作小心翼翼地把屍體放下蓋好,然後說:“大約是子時前後。”
蘇清晚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就看見孟義對著仵作招手,示意他趕緊把屍體搬出去。
蘇清晚並沒有阻攔,只是在仵作帶著李鎮長出去之後說:“現在案情尚未明瞭,李鎮長暫且不可入土為安,還需要你妥善安置才是。”
孟義愣了愣,怎麼個妥善安置法啊?
“很簡單,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請孟縣令每日三餐前都去檢查一遍,晚上睡覺前還有早上起來後也要去看看,記住,一定要仔細觀察,記錄所有不尋常的變化。”蘇清晚就像是看透了他的心裡,神色凝重的解答了他的疑惑。
“這,如此重任下官怕是擔不起啊。”孟義的臉都快變成苦瓜了。
“什麼話,我說你擔得起就擔得起。”蘇清晚露出一副我對你非常信任的表情,“如果孟縣令感覺我之前的建議還不夠安全,那不妨同吃同睡,十二個時辰寸步不離。”
“不不不不不,下官贊同蘇大人之前的提議,下官定當照辦。”孟義雙腿一軟,這次是真的直接跪在蘇清晚面前了,這哪像十多歲的丫頭片子啊?琉焰谷的那群混蛋果然沒說實話。
蘇清晚大步流星走了,爽快的拒絕了孟義打算再次為她設宴接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