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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琪:“只、只能?”
孟雲嫻“嗯”一聲:“只能。”
“那位兄長似的晚班告訴我,其他的人都是看一遍就全都會背的,像我這種只能記住七八成還拿出來顯擺,是要丟大丑的!”
綠琪的手被握住,聽到孟雲嫻友好又誠懇的說:“我知道但凡是學東西,總要講究一個鼓勵的法門,只有鼓勵的恰當,才能激勵更多的動力去學。你也好,先時的張嬤嬤也好,都對我做了一番鼓勵,我感覺十分受用,所以,往後我也會好好學的。不過你萬不可在人前這樣說我了。”
一等婢女綠琪呆愣了好久,方才格外恭敬鄭重的點點頭。
……
學了好幾日規矩,又添置了新衣新首飾,宮宴這一日,孟雲嫻早早地就被綠琪喚起來梳洗打扮。衣裳一拿出來,孟雲嫻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禮服是淡黃底重工繡花的廣袖百褶裙配廣袖外跑。小衣柔軟溫滑,穿在身上彷彿能徑自升溫,訶子上繡了兩朵蓮花,看著是白色,可放到光下竟流光溢彩,顯得一身素麗越發明豔動人。褶裙打褶精緻一絲不苟,細碎蓮步撐著褶布張合,猶如神仙妃子踏雲而來,配上墜了一圈兔毛邊的廣袖,不比貂毛來的奢華,但也有獨一份的可愛靈動。
綠琪給她梳了一個低調的垂髻,用兔毛小釵墜著寶石加以裝飾,剩下的長髮攏到身後,同樣以兔毛小發帶給繫住。配上像極了榮安侯的那張臉,綠琪暗暗地吸了口氣——今日進宮,皇子貴胄都在,若不是小姐的出身差一些,必定是眾男爭搶的物件。
同一時刻,孟雲茵正與弟弟孟竹遠擠著腦袋湊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孟竹遠憨乎乎的小臉蛋神色凝重:“阿姐,嫻姐姐真的想走麼?”
孟雲茵同款凝重臉:“我親自派丫頭偷聽的,難道還有假?爹爹因為五皇子的事情,須得保證二姐姐在府中過得很好,可是二姐姐水土不服,總是想要走,為此還激怒了母親,母親大概要用什麼攻勢拿下二姐姐,讓她心甘情願留下!”
她一把握住弟弟的手:“孃親自小就教導你我,身為榮安侯府的孩子,時時刻刻都要將榮安侯府的榮耀頂在頭上,此刻正是你我幫助母親拿下二姐姐,給爹爹助陣的最好時候!”
孟竹遠揣著一顆沉甸甸的心,鄭重的許諾:“阿姐放心,我會努力噠!”
……
到了出發的時辰,孟光朝攜妻登上馬車,三個孩子則是乘坐另外一輛馬車。
孟雲茵和孟竹遠默契的一人坐一邊,熱情的跟她講解皇宮的模樣,又細細的給她描述各宮娘娘的模子,雖然知道她已經學過宮規,唯恐她出什麼岔子,孟雲茵自告奮勇的讓她與自己待在一起,保管不出錯。
不過,兩人發現嫻姐姐今日好像格外的緊張,尤其是當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的時候,她就越來越坐立難安。
馬車抵達第一重宮門,所有人都要按照規矩下馬車步行進去。下馬車的時候,孟雲嫻一個趔趄差點踩空直接從上面摔下來,好在綠琪的身手好,穩穩地攙扶住孟雲嫻,“小姐小心。”
孟雲茵和孟竹遠嚇了一跳,紛紛拍著小胸脯:“還好沒事,嫻姐姐,你不需要如此緊張。”
他們下馬車的地方有些暗,但是往裡頭,隱約能見到無數宮燈堆疊出來的盛麗夜景。
禹國宮宴大多在晚上,這一次,田氏明顯覺得宮燈的數量增多,整個皇宮都亮堂不少。
榮安侯攙扶著妻子,前後就有四個掌燈的奴婢引路。他湊到田氏耳邊輕聲問候:“是不是不大看得清?”剛剛在馬車上的時候她就有些看不清。
田氏瞧著前面的一片明麗,不答反問:“這一次的宮宴,彷彿用了格外多的宮燈,為什麼?”
孟光朝注意力在她的腳下,唯恐她因為犯了病看不清而摔倒,“是五殿下的提議。”
“五皇子?”田氏想起那個剛剛回朝的五殿下,算一算時間,與雲嫻回家的時間差不多。
“五殿下說,民間有這樣一個習俗,冬至之時點亮一盞燈,寫下一些心願藏在燈芯的燭臺下面,來年便能有好運。所幸今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聖上一時興起,便讓皇后去操持一番,聽聞今日每一盞宮燈下面,都藏著一個心願,也是有趣。”
田氏的視線因為大量的宮燈提供的充足光線而逐漸清晰,她彎唇一笑:“皇室血脈,掙的就是一個尊貴與臉面,唯獨這五殿下,彷彿深怕旁人不知他來自民間似的。”
孟光朝溫聲一笑:“五殿下曾說,他生在皇室,卻長在民間,在那偏遠一隅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