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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意思吧。
可能不深刻,但是都是有感而發。
目前看到提出的這些疑問後面都會解釋清楚的~ps:今天的存稿君也是棒棒噠~
第24章 雲嫦
正如孟光朝所言,鄭氏進侯府之前,是他同窗好友的未婚妻,因為一份堅貞,鄭氏以陳晟遺孀自居,勤勤懇懇的照顧孤母王氏,然後才跟著王氏一起被接到侯府裡來。
雲嫻口口聲聲說鄭氏心中放不下的是一生最珍貴的情意,加上孟光朝的萬般篤定,那她姑且猜測鄭氏心中的那個人是陳晟。所以與侯爺那一段,就該是假情假意。
可是當年鄭氏進門,人前人後都做出一副對侯爺情根深種的樣子,此為一矛盾。
進門是用了手段的,可她明知道當時侯爺與她並無深厚情誼,她田嬌身為主母,地位不知道比她高出多少,為何不繼續步步經營,反倒處處鬧事,導致帶孕被趕出侯府?如果說是為了謀出路,掙一個身份,為什麼要胡攪蠻纏,讓全侯府上下都憎恨她,甚至讓孟光朝親自把她趕出去?這又是一矛盾。
再往回,鄭氏拋棄陳晟搭上了侯爺,便算不得堅貞之人,可孟雲嫻口中那個威逼利誘軟磨硬泡也不為所動的鄭氏,又是從何而來?她那份堅貞,又是為了誰守?這又是一矛盾。
為何回府令下,一個頑強活命十幾年的女人,就這麼痛快的了結自己?
雲嫻口中的鄭氏到死都帶著執念和恨,這樣的她,難以想象會因為當年害她小產而生出什麼愧疚,那麼雲嫻回府,她無顏面回府以死謝罪的說法就說不通。
鄭氏即便活的這樣辛苦也要帶著雲嫻,足見在乎,而鄭氏也很清楚她這個主母當年懷著第一個孩子時的心情。
那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啊,她愛到心窩裡,護到骨子裡,小心翼翼,唯恐自己哪裡做的不當叫她生下來有什麼閃失。
鄭氏全都明白,所以也該知道,她有多恨鄭氏鬧出來的那些風波,讓她心力交瘁氣血兩虧,誕下了死胎。
有這樣的仇恨,她難道不怕雲嫻回府遭到什麼報復麼?
說不通,很多地方都說不通。
思來想去,一個突如其來又毫無根據的念頭在腦子裡面滋生——
鄭氏難道在謀劃著什麼?
若真是,那她的謀劃……可有成功?
這些疑問的關鍵點,會不會都在雲嫻那個孩子的身上?
……
夜色沁涼,田氏站在小佛堂前,看著被供奉的那個牌位。
田氏卸下了所有的情緒的表情,呆呆的看著它,一看就是半個時辰。孟光朝沐浴後沒看到人,便找過來了,一聲嘆息後,回去拿來一件披風,一言不發的給她披上,陪著坐下來。
當時孩子生下來沒了氣息,穩婆們都嚇壞了,抱著孩子去了外廳,唯恐被她發現,最後遮掩不住了,才把孩子抱回來。
她才剛剛生產完,累到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也是像今日這樣呆呆地模樣,抱著襁褓中的孩子。
她認真的開始研究怎麼讓孩子哭出來,她笑著對所有人說,只要她哭出來就好,哭出來就沒事了,所以她抖著手去打孩子的屁股,一聲一聲,孩子始終沒哭,她卻哭的停不下來了。
孟光朝處置了當時所有辦事不利的奴才,一心想要安慰她鼓勵她,可是都失敗了。
他抱走屍體,她像是瘋了一樣撕扯著要拿回來,從來都溫順活潑的她,猶如一個鬼魅一樣指著他怒斥——
“你是她的生父,可是你每日忙於朝政,上朝上值,為國為民,你對她所有的熟悉,無非床笫之間的一番逗樂,聽她一個回應,一個動作,撐起我一小片肚皮,到此為止。”
“可是我不一樣。”
“我的骨血與她連在一起,她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為了她,我忍下了所有的不適;怕我的病會過給她,恨不得能剜了自己的眼睛,喝下無數倒胃的湯藥;我感受著她一日日的生長,睡著了都在夢裡描摹她該有的樣子。於你而言你只是沒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孩子,可與我而言是活生生的挖走了一塊血肉!”
搶回孩子,她日日抱著,發臭了都不肯鬆手,恨不能將孩子的屍骨融回自己的身子,再重新生一回。
至今為止,他都對那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後怕不已。
後來她終於好了,他便陪著她一起請了這個牌位在家,日日供奉,日日悼念。
她從不將這個孩子當做一個忌諱,對阿茵和阿遠提時常提起,命一雙兒女永遠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