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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也只記住什麼叫“金角銀邊”,別的都忘了個乾淨。
晚上兩人是分開沐浴的,一個在內室,一個在外室。
這都同床共枕一個多月了,唐宛宛還是臉皮薄,要麼是在晏回從御書房回來之前洗好澡,偶爾時間重上了,就必須得像這樣分開,防他跟防賊似的。
至今晏回也沒享受過鴛鴦浴的福利,每回他來了興致,小姑娘總跟他鬧騰,死活不要共浴。晏回知道自己要是硬氣一點,她也得就範,可他不想這樣,更樂意耐著性子等。
所謂攻心之道,要的是大智慧,徐徐圖之才是上策。左右床笫間的花樣多了去了,少這麼一樣還有別的。
他穿好中衣入內,見唐宛宛已經穿好了衣裳,正赤著足坐在一張仰椅上,背後墊著個軟枕,正好方便她仰著頭靠在上頭。她的頭髮剛剛浸溼卻還沒洗,紅素站在她身後給她梳髮,一邊在唐宛宛的頭髮上抹了一些淡粉色的軟糊。
“這是抹什麼呢?”晏回看得稀奇。
“是香膏呀。”唐宛宛把一旁的小木盒端起來給他看,“抹在頭髮上能讓頭髮光滑發亮,還會有淡淡的花香味。”
晏回嘆口氣:“女子就是愛鼓搗這些無甚大用的小東西。”
唐宛宛斜著眼睨他:“那是誰天天埋在我發頂上聞味兒的?”
“原來那香味是這麼回事。”晏回低笑一聲,揮揮手叫紅素下去了,自己將那軟膏盒子拿在手中,不太會用,“這要倒在腦袋上?”
“拿個小勺子挖出來。”唐宛宛忙說:“五銀一盒呢,不能浪費了。”
晏回挖出一點來放在掌心搓熱,細緻得在她頭髮上塗好,一手壓在她發頂下,另一手拿著梳子輕輕往下梳,極小心細緻,彷彿手底下的是個泥人,一不小心就會揉壞似的。
他生平頭回伺候人,原本是因為好奇生了兩分興致,可晏回一向嚴於律己,不管做什麼都想做到最好,這會兒也不比伺候慣人的紅素做得差。
等到梳好了頭髮,晏回看著梳子上的幾根落髮不由皺了眉:“怎麼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