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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宛穩了穩心神,那身烏漆墨黑的盔甲入目,她無需多看,一眼就分辨了出來,雙手撐在頰側放聲喊:“陛下——”

“陛下——”

她用盡了氣力,可惜戰場上太吵了,離著三百步遠,喊的再大聲傳過去都聽不清了。

這麼喊了兩聲,唐宛宛驀地轉頭問身旁的小將:“底下躺著的匈奴兵都死透了沒有?”她怕陛下聽到了她的喊聲扭回頭,身旁卻有個苟延殘喘的小兵給他一刀。

那小將呆了一下,回過神立馬答:“剩一口氣的都抓回來了,留下等著換俘,躺著的都是死透了的。”

唐宛宛這才接著喊:“陛下——陛下——”

沒回頭。

“晏回——”

沒回頭。

“孩兒他爹——”

這回倒是有人回頭了,竟還有不少人,幾乎聽到這一聲喊的都回頭了,可唐宛宛等的那個卻照舊只有一個背影。

唐宛宛四下瞧了瞧,看到旁邊的旗手腰間掛著個彎彎的號角,忙喊他:“吹吹吹,趕緊吹!”

知道她要做什麼,這夫人又明顯是位貴人,號角手不敢遲疑,拿起號角卯足了勁兒吹了一嗓子,氣力渾厚,其聲穿雲透霧。

唐宛宛接著喊:“陛下——”

馬背上的晏回霍然回頭。

他目力極佳,一眼就瞧清了她。

晏回甚至分不清自己那一瞬是怎樣的心情了,震驚的,慌亂的,不可置信的,狂喜的,惱火的,當真是百感交集。

唐宛宛看著他揚鞭策馬,急急地奔回到城門下,身後沉黑色的大氅烈烈鼓風。此時的城門已經開了,她剛下了幾階,陛下已經行到了近前,離得越近步子越疾,踏上最後幾級臺階時晏回還趔趄了一下,被身旁副將扶了一把才站穩。

唐宛宛眼中先是蔓上了兩分歡喜,還沒等將人看清,便見陛下微微跛著腿朝她走了過來。

唐宛宛心神驟顫,眼淚一連串滾下來,開口時聲音便帶了哭腔,斷斷續續地問:“這是怎麼了?”

“你怎麼來了?”晏回盯著她看了半晌,唇緊緊抿著,只覺胸中火燒火燎的,這團火瞬息功夫就從他心口燒到了四肢百骸,連雙眼都灼得發痛,面上更是鐵青一片,本來是凍成這色兒的,這會兒又添了兩分怒氣,瞧著更唬人了。

其實唐宛宛喊的第一聲,晏回就聽到了,只是戰場上整天火炮亂轟,他耳朵時不時有些低低的嗡鳴聲,總是聽到宛宛在耳邊喊“陛下”“陛下”的。

方聽到的時候,晏回也這麼想:宛宛怎麼會來戰場呢?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唐宛宛整個人都在抖,幾乎軟倒在地,抱著他的腿不撒手,“這是……怎麼了啊?陛下你腿怎麼了啊?”

“你先說你怎麼跑來了?怎麼來的?這天寒地凍的,你穿這麼薄的披風也不怕凍死?”

“陛下你腿怎麼了……”

兩人驢唇不對馬嘴地對了好幾句,唐宛宛蹲在他身前,抱著他右腿不鬆手,晏回拉都拉不起她來,眸中的寒意只因她哭了幾聲就散了個乾淨。

這下徹底硬氣不起來了,只好軟下聲去哄她:“宛宛別哭。朕沒瘸,天太冷,馬上坐了太久,腿麻了。”

唐宛宛淚眼婆娑地抬起頭,“真的假的啊?”

“真的,不信你瞧瞧,走回營去就好了。”

後頭的年輕將軍都饒有興致地瞧著,只略略一猜就猜出這是皇后娘娘了。在邊城的這三月,陛下與將軍議事時不時冒出來一句“宛宛,磨墨”。帳裡的將軍面面相覷,也不知陛下在喊誰,好像發了癔症似的。

後來,從陛下近臣的口中知道陛下喊的是皇后娘娘,這就都明白了。

唐宛宛被這麼多人瞧得臉熱,忙把眼淚抹乾淨,從紅素手中搶過冪蘺來,欲蓋彌彰地罩住了腦袋,把整張臉遮得嚴嚴實實。晏回攬著她往城樓下走,沒好氣地說:“這會兒知道丟人了?剛才哭爹喊孃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說話間又摸了摸她的手,冰涼,晏回下意識地握緊了些。待先前的狂喜歇下去,他的理智又漸漸回籠,冷聲訓她:“離京前朕怎麼跟你說的!讓你照顧好父皇母后和咱孩子,照顧好自己,你呢!把朕的話都當耳旁風了不是?”

“你還敢來邊關!打仗是鬧著玩的!萬一半道被匈奴俘了該如何?”

走了一路,晏回就訓了一路,足足兩刻鐘都沒一句軟話。抬腳跨進了大帳,晏回又退了出來,沉聲吩咐門口的守衛:“再往帳內添只爐子,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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