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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竹略微愣了一瞬,十分順從地退了出來坐在車轅上:“奴婢就在這兒守著,您有事吩咐就行。”
白笙點點頭,門簾一落,四周光線暗了下來她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她鼻子一酸,強忍著的淚水如同洩了閘的洪水一般: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想拉你上來的……白笙無意識地摸了摸小臂,那火辣辣的疼痛好似從未褪去過。
當年她只是看見齊槊與其他女孩子在一起玩耍有些生氣,她其實只想質問齊槊,沒想到跑得太快被地上凹凸不平的石磚絆了一下,慌亂之中這才將喬舒推下了地窖。就連她自己也被尖利的碎石劃破了手臂,留下了一道又長又醜的疤。
白笙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哭聲,她想著喬舒那雙乾淨的眸子,心中愧疚至極。
鎮遠侯府
齊槊拿著一個紅木盒子,在鎮遠侯府牆外踱來踱去。他咬了咬牙,輕輕鬆鬆翻過了侯府的圍牆。齊槊熟門熟路地往喬舒的院子走去,心中突然有了一絲忐忑,他站在喬舒院子的牆外徘徊了好一陣兒,最終還是翻了進去。
微弱的“噠噠”聲響起,向來淺眠的喬舒幾乎是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齊槊人還沒進來,十分尷尬地騎在窗臺邊看著喬舒那雙略帶睏意的眸子,耳朵根兒都紅了,他沒想到她醒的這般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喬舒坐起身來,兩人對視了良久,她看著不上不下的齊槊突然笑出聲來:“你打算一直掛著不成?”
齊槊回過神來,連忙把耷拉在外邊的另外那條腿抬了進來,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你怎麼來了?”喬舒忍著笑看向齊槊,心裡是有些欣喜的。
齊槊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盒子遞給她,然後微微有些得意地坐在一邊等著看喬舒驚喜的表情。
喬舒摸著手中還帶著溫度的紅木盒子,聞見了一抹淡淡的木香。她開啟蓋子,一條木質的手串出現在自己眼前,每顆珠子都帶著如祥雲般的紋理,閃著古樸的光澤。
“俞照跟我說紫檀養人,我便尋了木料……”齊槊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道:“這是我親手做的。”
喬舒看著那串血赭色的手串,聽了齊槊的話莫名覺得手裡的盒子沉了些許。她想了半天磕磕巴巴地吐出一句:“挺、挺好看的……”
“真的?”齊槊眼睛亮了亮,一激動直接坐在喬舒床邊,伸手拿過手串拉過她的右手仔細地替她帶上。那微微帶著血色的紫檀珠子更襯得她瑩白似雪,齊槊打量著小姑娘瑩瑩如玉的手腕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少女特有的清甜氣息傳來,他脖子都紅了。
喬舒摸了摸手腕上圓潤的珠子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能不能把俞神醫借我用一用?”
齊槊聽了心裡一緊,他連忙摸了摸喬舒的額頭:“可是你生病了?”
喬舒紅著臉把齊槊的手扒拉下來。小聲道:“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她怕齊槊不答應,便刻意隱瞞了是為白笙請神醫。
齊槊見她面頰帶著紅暈,氣色如常這才鬆了一口氣:“我與他說說,應當是可以的。”
喬舒放下心來:“最近我出門不太方便,過幾日是我祖母的壽辰,到時你帶著俞神醫來參加壽宴,我會讓丫鬟去找你的。”
齊槊點點頭,看著喬舒的目光盡是寵溺。
“你怎麼不問問是誰?”喬舒看向齊槊,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你就不怕我坑你?”
“不怕。”齊槊淡淡地笑了笑,他看著喬舒眼裡零星的幾條紅血絲有些心疼:“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好。”喬舒笑著看著齊槊走向窗邊,正想親眼看著他走了之後再睡,他卻突然停下腳步。
只見那個身形高挑、寬肩窄腰的男子突然一臉通紅地轉過頭,慌亂地扔下一句話之後落荒而逃。
喬舒看著他一陣風兒似的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齊槊一愣愣的。她躺在床上拼命抑制著自己上揚的嘴角,滿腦袋都是齊槊那輕柔的聲音:
“我心悅你。”
這一日喬舒起得很早,鑽進小廚房做了一碗長壽麵親自提了去了喬老太太的院子。
“老夫人,九小姐來了。”一個圓臉的婆子走了進來,滿臉的笑意。
喬老太太一聽趕忙叫人把自己邊上的椅子加了個厚厚的墊子:“姑娘家身子嬌貴,可別硌壞了我的舒兒。”
喬老太太此話一出,坐在屋內的兒子兒媳和幾個孫子都笑了。
簾子一掀,只見一個穿著桃紅色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