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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馬抵盾之後面拼命對空斜放箭,就是不接戰,箭如雨下,硬將剩下的人馬射的差不多,僅餘賀言伯年親衛少許棄馬為盾奮力博殺才被衝破一角,卻發現弓兵退散之後更多的槍兵圍上來,亂槍齊戳,竟無人能脫出。
打掃戰場旌旗甲械所獲頗豐,當初匆忙退出長安,裝備未全,一路又丟盔棄甲的,正好補充一下,特別是驚跑的戰馬除傷死的還有千餘匹可用,即使不會騎,也可以當馱馬用。
這是我第一次正式指揮軍隊做戰,沒有身先士卒的本事,也從未經歷過戰陣,只剩下一腦子比古人先進的常識,幸好底下還有一些經驗還算可以的部下去實施,居然也打了場勝戰。
據那位善後的新副將檢點報上來,己方陣亡者數百,傷數百,敵二千五多騎卻幾乎無一逃脫。殘煙嫋嫋,在士卒懷有敬畏的目光中檢視戰果,不禁令我一時間躊躇滿志,信心大增有點做夢的感覺,發出還是當兵有前途啊之類的感嘆。
僅僅這麼一會工夫就輕易斷送數以千記的生命,卻不知道與其說指揮有方還不如說我狗運好,以新湊的三千部卒迎擊數目相近的騎兵,若不是對方貪功冒進上當自己往林子裡鑽,有心算無心,鹿死誰手,尚不好說呢。
正在得意,一陣冷風掠過帶來腥臭和焦味,也帶來間息的慘叫,霍然注意到滿地屍體,到處是傷者的呻吟,而打掃戰場的軍士見就乾脆給他補一刀,滿無表情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不禁打個冷顫,最直接的感受到戰爭的殘酷,這麼多人命就斷送在這樣在自己手上,感覺怪怪,先前和潰兵們一起抵抗追敵時殺人是為了求生,現在刻意殺了這麼多人,不免有少許罪惡感和古代人的性命真是太不值錢的感嘆了,正尋思著。
不過我很快又發現,這古代醫療條件也太糟糕了。胡亂的包紮,和骯髒的藥物,還有隨意的處置,讓我不的不自己動手起來。
要說我這考古隊半個隊醫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雖然拿了父親老友的推薦書,但那個考古隊卻沒有正式隊員編制了,不得不以隊醫身份頂了一號,雖然我更懷疑他們看重的是我下廚的手藝。
為此不得不接受了半年速成醫療培訓,主要是野外應急救治的內容,其中就有一節戰場救護的內容,因為我們將要去的那些國家有些不太平的地方,不如有流竄的部族武裝和土匪的風險,用在這些傷員身上綽綽有餘,也不知道先進了多少,(冷兵器戰爭主要是些刀、箭傷、骨傷什麼的)。
而軍中僅有兩名的醫者,據說還是配屬太醫,專長是藥石內科。看他們實在手忙腳亂的,我便找了百多名據說頭腦比較伶俐的軍士,親自手把手的教他們,學那羊腸線和曲針的用法,布衣撕條作成繃帶,用開水消毒的,製作夾板,切拔銳器,利用一些隨地可處可見東西止血療傷,等等戰地急救的技巧。
而僥倖為我看上的做為演示那些實驗品,眼見我這個主將鞠身事親,為他們做些剝膿擠血常人嫌惡的事情,雖然不免痛的死去活來,但也感動無以復加,幸福的的找不著北之類。
費了半天的工夫,傳幫帶之下,總算讓一些人至少知曉一些應急綁紮救治之法和最基本的止血消毒的基本方法和注意事項。如果不出以外的話,可以免了好些人將來砍手截腿殘疾之厄(冷病器傷害最多的死亡就是外科感染,而古代缺少抗生素,只能靠自真的免疫能力)。
說實話,看到他們拿把草木灰傷口一抹就是最原始的止血,真是狂惡汗中,這東西對凝血確實有效,只是感染破傷風的機率也一樣高。
正在忙碌善後中。
前面軍士來報意外截到一支糧隊,當下審問俘虜,原來已有好幾路進關的叛軍都派了追兵想抓唐玄宗一行,賀言伯年為了搶功追的太急,未帶太多口糧,長安中的崔乾佑擔心糧草不濟,特命調集了牛馬千頭負載了幾千石米糧,加急趕運接濟,先前唐軍敗的太快,故押運的叛軍沒預料到賀言伯年會全軍盡沒,只派了百騎對付沿途的亂民和盜匪,結果反便宜我們。可笑的是由於我軍部分人缺少衣甲,還不顧剛死的溫熱和血腥,就扒下穿戴在身上,結果那些押運的見了後,不但沒有見疑還熱情的送來門上來。
此時的我,卻不知道,自從站上這片大地的那一刻起,大唐命運的車輪已開始脫離歷史的軌道,駛向了不可預料未來。當很多年後我才知道,正是因為最先進入長安的叛軍都督崔佑乾驚見火球西墜,視為異兆,急找人佔了一卦,那個王八蛋術士為了賺錢,竟說是西方有大利,使的崔佑乾不顧立足未穩,清剿四城周邊殘兵,就決定派快騎急追御駕,而隨後到達